第二百四十六章讓人無法自拔的毒藥
孫魚衣的臉色十分奇怪,秀眉緊皺,小臉透著粉紅的顏色,嘴裏不停喊著不要,不要。
看她的樣子,似乎是做了一個噩夢。
徐成令見狀不由來到床邊,看著神情有些痛苦的孫魚衣,他不由抓住對方的纖手,輕聲喚道:
“孫姑娘,你沒事吧?”
“啊,不要!”
他的聲音傳入孫魚衣的耳中,她不禁尖叫了一聲,而後驀然睜開了雙眸,從**驚坐而起。
此刻,她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濕,身上的素衣也被汗水浸透,隱約可見裏麵泛起粉紅的白皙肌膚。
就在剛才,孫魚衣又做了那個夢。
在夢裏,她被一個衣冠華貴的男人抵在牆上,對方的臉上蒙上了一層迷霧,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夢中,她被那個男人騎在身上,身姿如柳葉般來回搖擺,而她無法控製這個夢,隻能一遍又一遍的被對方不斷侵犯。
對孫魚衣而言,這肯定是一個噩夢,而她一直被這個噩夢所困,無法掙脫。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見一個男人坐在床邊,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
“孫姑娘,你剛才出了好多汗,沒事吧?”
徐成令看了看麵前的孫魚衣,目光不由往下一看,隻見那件被香汗浸濕的素衣隱約可見一條粉紅色的肚兜。
於是他又趕忙挪開了視線,心裏念道非禮勿視。
他給孫魚衣遞過一條手帕,對她說道:
“孫姑娘,給你手帕擦一下汗吧。”
“謝謝。”
孫魚衣不由愣了一下,旋即接過了他遞來的手帕,無意間,她碰到了徐成令的手。
就在這時,她的身上傳來一種奇異的感覺,加之剛才做的夢境,令她不禁有些浮想聯翩,那張好看的俏臉也不由變得滾燙起來。
孫魚衣打量著麵前的男人,腦海中不禁回想起剛才的夢境,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否還在夢境當中,對方是不是又要將她撲倒了……
而正是這種朦朦朧朧的感覺,令孫魚衣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她現在到底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當中?她已經分不清了。
因為剛才的夢境,此刻她的身體變得燥熱難耐,就像是一種毒藥,不斷侵蝕著她的理性。
當孫魚衣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她已經……有些無藥可救了。
一種名為欲望的毒素在她體內溶解,侵蝕著,從她的身體內部,漸漸地將她的理性吞噬殆盡。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眼前的男人,是他讓自己不斷做著重複的夢,給她種下了毒藥,讓她變得無法自拔。
不由得,孫魚衣明白了,她終於明白了,這原來就是她的命數啊!
因為這個夢境,她的身體被欲望的毒素不斷溶解,最終會一步步走向夢境中的結果,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好的。
但她卻想錯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個夢境裏,她才是主動的那個。
“孫姑娘,你怎麽了?”
徐成令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那聲音也變得如同夢幻一般。
不知何時,孫魚衣的纖手已經貼在徐成令的肩膀上,臉頰通紅,口中呼出一道灼熱的香蘭。
隻見她正深情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眼中透著一股強烈的渴望,想要和對方融為一體。
徐成令看著麵前神情異樣的女子,她似乎像變了個人一般,不斷用身體去貼著自己,就像是一隻撒嬌的小貓。
不,準確的來說,更像是一隻發了情的小貓。
她的嘴裏吐出一道炙熱的氣息,撲打在徐成令的臉龐上,令他也不禁起了一絲邪念。
看她現在的樣子,簡直像是中了邪一般,變成了另一個人。
“孫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不要這樣。”
徐成令一臉正經的說道,用手輕輕推開了向他貼過來的孫魚衣。
雖然她臉上有一塊難看的胎記,但她有一張精致漂亮的容顏,瑕不掩瑜。
而且隻要關上燈,反正都是一樣的。
似乎是他的話起了作用,隻見孫魚衣的眸中閃過一絲清醒,讓她努力保持著自己的理智。
“啊,徐公子……對不起,請你出去吧。”
她對徐成令說道,如果他一直待在這裏的話,她遲早會控製不住自己。
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好像他一到這裏,孫魚衣才出現的異樣,也可能是他的問題。
於是他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說道:
“那好,孫姑娘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先走了。”
說罷,他轉身便要離開。
“等等……不要走。”
就在這時,一隻柔嫩的纖手輕輕抓住了他的手腕,挽留他道。
徐成令回過頭,隻見孫魚衣一臉不舍的看著自己,那雙好看的眸子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看起來楚楚可憐,令人不禁想要憐惜一番。
“公子,請看著我。”
孫魚衣口吐香蘭,隻見她坐在**,纖手捂住了右臉的紅色胎記。
如果隻看她的另一張臉,那絕對是傾城之姿,但徐成令知道,她的右臉有一塊難看的胎記。
此時,孫魚衣緩緩將纖手放了下來,隻見她每放下來一點點,右臉的胎記就會消失一點點。
當她將纖手完全放下來的時候,右臉的胎記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幹淨瑩白的絕美俏臉,宛如天仙一般。
徐成令不由愣在了原地,目光緊盯著麵前的素衣女子,當她臉上的瑕疵消失的那一刻,居然漂亮的如此令人驚心動魄。
孫魚衣雙眸深情地望著她,口吐香蘭道:
“這個胎記是假的,如此一來,公子應該不會嫌棄魚衣的長相了吧。”
而後,她伸出纖手解開了腰間的束帶,一襲白色素衣滑肩而落,露出裏麵的肚兜,然後躺在了**。
“公子,請來吧……不用擔心,魚衣仍是處子之身,不會髒了你的。”
孫魚衣躺在自己的**,微微閉上雙眸,做好了交身的準備。
也許這絕非她的真意,但在欲望的強烈驅使下,她已經迷失自我,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孫姑娘,你真的願意嗎?”
徐成令回過頭來,看著**的孫魚衣不禁問她道。
“願意。”
孫魚衣輕輕點了點頭,嘴角挑起一抹是哭非笑的笑容。
“那你為何……哭了呢?”
徐成令不由搖了搖頭,歎聲說道。
不知何時,孫魚衣的眼角緩緩滑落了兩行清淚,她做的這一切,難道不是因為身不由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