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梅娘子怎麽會是當今女帝?

第二百九十一章 這次我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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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國府,清晨。

屋外下著細雨,像花針,似細絲,密密的斜織著,空氣中帶著些許的寒意。

一大清早,徐成令走出門外,見外麵還下著雨,當即回到屋內,蓋起被子繼續睡大覺。

下雨天,聽著雨聲,好睡覺。

睡了個回籠覺,徐成令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從**爬了起來。

雨停後,屋外的溫度又驟降了幾分。

徐成令來到屋外,隻見院子內一片又一片的雪花從昏暗的天空中紛紛揚地飄落下來,院子裏都覆蓋了一層白毯,遍地銀裝素裹,美不勝收。

此時,院子裏的丫鬟正在拿掃帚清理地上的積雪,在這當中,徐成令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是莫離。

隻見莫離也跟著那些丫鬟一起掃雪,一不注意,她就溜到樹後麵偷懶了。

“好冷呀。”

徐成令走出房門,口中不由呼出一道白色的霧氣。

他站在屋簷下,一片雪花正好落在他的掌心上,涼颼颼的,在他手心慢慢融化了。

看到那群丫鬟被凍得小臉發紫,徐成令回到屋內,沏了一壺薑茶,分給那些丫鬟暖暖身子。

丫鬟們圍在一起,喝下徐成令準備的薑茶,身體也慢慢暖和了起來。

“謝謝老爺,老爺人真好。”

她們紛紛道謝,然後又繼續去掃雪了。

對於這些丫鬟而言,能進入相國府是一件十分幸運的事情,老爺對她們這些下人特別的好,每個月拿到的工錢也比別去要多得多。

看到丫鬟們都開始賣力工作,徐成令滿意的笑了笑,經過娘子的一番**,這些下人們幹活也變得十分賣力,為了相國府的繁榮而努力。

徐成令找了一圈院子,終於在一個亭子裏見到了一道熟悉的藍色倩影。

他走了過去,和坐在院子裏的藍衣女子打招呼道:

“娘子,早啊。”

雁姬雪輕輕抬頭,看了眼徐成令的笑臉,旋即白了他一眼,嬌聲說道:

“還早呢,都快大中午了,豬都沒你這麽懶。”

“嘿嘿,但有人就偏偏喜歡一頭豬呢。”

徐成令調戲她道。

“你有這個時間,不如多去陪一下瞳心,她馬上就要嫁給你了,多陪下她,和她說說話,她平時總是一個人待著,看著怪可憐的。”

雁姬雪輕歎了一聲說道,說起來,她今天好像沒有看到瞳心。

她的話音剛落,一道俏影落在院子裏,蓮足輕點,來到了兩人麵前。

“瞳兒見過夫人,主君。”

瞳心過來向他們打了個招呼。

看著麵前的青裙女子,徐成令不禁感到一絲意外。

隻見今天的瞳心少見穿上了青色裙子,平時她都是嫌裙子不方便行動不肯穿的,而且她的那頭烏黑秀發也認真打理了起來,終於像符合這個年紀的女孩了。

見徐成令盯著自己看,瞳心的俏臉不禁有些嬌羞,心裏卻不由一喜,不枉她出門前認真打扮了一番。

“瞳兒,你不用勉強自己穿上這些衣服,其實不管你穿什麽,在我看來都是好看的。”

徐成令對她說道,雖然她特意為了自己換了一身青色裙子,但他更喜歡那個無拘無束的瞳心,想穿什麽就穿什麽。

雖然瞳心穿上裙子的樣子很好看,但不知為何看起來總有些別扭,她更像是一個女俠,要穿威風凜凜的勁衣才合適。

“原來主君是這麽想的嗎,瞳兒明白了。”

瞳心點了點頭,原來主君更喜歡她平時的那身打扮,那她以後就不這麽穿了。

“瞳心妹妹,你也坐吧。”

一旁的雁姬雪微微一笑,示意她也坐下來。

“可是,夫人……”

瞳心有些猶豫不決,雁姬雪笑了笑,對她說道:

“不用那麽拘束,以後我們就是好姐妹了,快坐下吧。”

“是,夫人。”

瞳心點頭,在亭子裏坐了下來,坐在徐成令的身旁。

“喝點薑茶暖暖身子吧。”

徐成令說道,他將手裏的茶壺放在桌上,裏麵是剛泡好的薑茶。

“瞳心妹妹,請。”

雁姬雪這時也站起身來,往瞳心的杯子裏倒茶。

這讓瞳心有些受寵若驚,有些不好意思,但既然是夫人的好意,她拒絕也不太好,於是她向夫人謝道:

“夫人,謝謝你。”

“這沒什麽,倒是瞳心妹妹,以後我們就要一同服侍成立了,今後還請多多指教。”

雁姬雪嫣然一笑道,對待這位妹妹完全沒有一個正妻的架子。

坐在一旁的徐成令見二女關係這麽好,也就不禁放下心來,至少他不用擔心後宮會失火了。

其實徐成令十分理解娘子,他的身邊多了一個女人,他不可能再像從前那般一心一意對她,她表麵看起來不在意,但心裏肯定也有點不好受。

娘子為他付出這麽多,他也要更加珍惜娘子才行。

“徐公子,你在嗎?”

就在這時,徐成令的耳邊傳來一個女聲。

他看了眼麵前的二女,她們沒有開口,附近也沒有其他人在。

“徐公子,能聽到嗎?”

這個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徐成令才終於確定,這是孫魚衣的聲音。

她好久沒主動聯係自己了,以至於他都忘了脖子上掛著的那顆珠子有私密通話的功能。

說起來,當初孫魚衣將這顆白色珠子給他,說可以幫他化解一次劫難。

但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他似乎也沒有遇到什麽危險,難道是她算錯了?

“嗯,我聽到了。”

徐成令回應對方道。

這時,坐在他身邊的二女都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不禁問道:

“夫君,主君,你在和誰說話?”

“啊,沒什麽,我突然有點事情,先離開一下,你們接著聊。”

徐成令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旋即離開了院子,找了一處沒人打擾的地方。

“孫姑娘,你還在嗎?”

徐成令用手摸著胸口的那顆白色珠子,與孫魚衣再次進行通話。

“嗯,我在。”

過了許久,孫魚衣的聲音緩緩響起,聲音裏帶著一絲疲憊。

“徐公子,來門口吧,我已經到了。”

孫魚衣對他說道。

“到了?哪個門口?”

“就在相國府的門口,我已經來了。”

“好,那我先掛了。”

“掛了?徐公子,你那邊發生什麽事了?”

聽說他要掛了,孫魚衣的聲音一下緊張了起來。

“額,掛了其實就是掛斷通話的意思。”

徐成令和對方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徐公子你掛吧。”

孫魚衣恍然大悟,但不知為何,這句話聽起來怎麽怪怪的,像是在咒人。

徐成令結束通話,來到相國府的門口,推開門,隻見屋內站著一道白色俏影,她的臉上戴著麵紗,右臉那塊紅色胎記十分醒目。

孫魚衣的頭上頂著一層白色的雪,看樣子已經在這裏等他一段時間了。

隻見她微微一笑,走了進來,對徐成令說道:

“徐公子,這次我來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