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家規不能變
“等下,你剛才說什麽?”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驚喜,雁姬雪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娘子,我說你是不是有喜了呀?”
徐成令拉緊她的纖手驚喜說道,剛才她幹嘔了幾下,說不定那是孕吐呢。
於是,他又連忙問道:
“娘子,話說你的那個上次是什麽時候來的?”
“好像是……一個月前了吧。”
雁姬雪蹙眉想了想道,說來也奇怪,她平時也該來了,但這次卻遲遲不來。
她的這個回答,也讓徐成令更加確定,娘子很可能已經有喜了。
太醫之前曾和他講過,他和娘子都沒生育方麵的問題,但他的娘子屬於難孕體質,所以即便他天天努力勞作,娘子的肚子也沒有什麽動靜。
要知道在古代可沒有套子的存在,自然每一次都是真槍實彈的。
要想確定娘子有沒有懷上,隻要請來太醫把下脈就知道了。
雖然徐成令現在很想知道答案,但他抬頭看了眼天色,夜色已深,不太方便去請太醫。
“娘子,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叫太醫來給你把一下脈,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喜了。”
徐成令拉著娘子的纖手說道。
“夫君,難道說我已經有了?”
雁姬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裏依舊平坦,但她記得女人在懷孕的時候,肚子那裏是會慢慢鼓起來的。
得知自己可能有喜的消息,雁姬雪不知該喜還是該悲,喜的是她終於懷上對方的骨頭,悲的是她可能馬上就要離開了。
而且,一想到不久之後,自己的肚子就要鼓起來,雁姬雪的心情就更加複雜了。
試想一下,等將來她的肚子慢慢大起來,然後還要去上朝,到時怕是怎麽都瞞不住了。
當然,現在都還隻是她的猜想,畢竟還沒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懷上呢。
“娘子,如果你懷上了,那你就放心生下來,等將來你不方便行動的時候,那就好好待在家裏,哪都不要去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看到娘子臉上露出的一絲擔憂,徐成令不由握緊對方的纖手說道。
當然,雁姬雪擔心的並不是這個問題,她擔心的是如果自己懷上了對方的骨肉,那自己到底還能不能狠下心來離開了。
而且,如果自己已經懷上了,那豈不就不能再和他一同行**了。
“娘子,快回屋休息吧,外麵天冷。”
徐成令起身收拾了一下桌子,而後回到房裏,將房門給關緊,以免外麵的冷風吹進屋內,涼了他娘子的身子。
“娘子,我來扶你上床吧,對了,先替你更衣吧。”
徐成令圍在娘子的身邊打轉道。
看到對方突然開始這麽關心自己,雁姬雪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本來為夫君更衣就是她這個當妻子的義務,結果現在反著來了。
“夫君,我又不是沒手沒腳,而且這不還沒確定下來呢,我自己來就好。”
說罷,雁姬雪也不管他,脫下了身上的衣物,隻留下貼身的衣物。
而後,她換了一身白色的中衣,又走過來幫徐成令更好衣物,兩人坐到了**。
就在這時,徐成令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看向了娘子這邊,說道:
“娘子,要不今晚就不執行第九條家規了吧。”
說著,他將耳朵貼在了娘子的小腹處,聽一下有沒有動靜。
按照家規,現在是晚上時間,他想對娘子做什麽,對方都會允許。
“這不是還沒確定下來呢,而且就算真的有了,哪這麽快就會有動靜,我看那些女子也要十個月才能生產呢。”
雁姬雪不由嬌聲說道,他隻覺得徐成令對自己有些關心過度了。
她的小臉不禁有些微紅,看著徐成令又道:
“而且萬一我真的有了,那你豈不是很長時間都不能碰我了,所以才應該要趁著現在才是。”
“我擔心以後等你生下來了,那孩子會狠狠用力敲我的腦袋。”
“為什麽?你擔心他脾氣不好?”
“這我當然不擔心,畢竟娘子的脾氣這麽好,肯定能教好他的。”
徐成令不由摸了摸鼻子,看著娘子微微泛紅的俏臉笑著說道:
“你說,如果現在我敲他的腦袋,那他肯定會記恨我這個當父親的,以後肯定要狠狠敲回來呀。”
雁姬雪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他的話中之意,俏臉倏然變得通紅,衝他嬌聲說道:
“討厭,夫君你在瞎說什麽呢!”
她被對方的話逗得是又羞又惱,當即揮起小粉拳朝他的胸膛錘了幾下。
兩人在**打情罵俏了一會,雁姬雪被徐成令推倒在了**,烏黑的秀發在床榻上散開,他低頭看著娘子那張嬌羞的絕美麵容,不禁吞了吞口水,說道:
“娘子,你好美呀。”
“這句話你都說過多少次了,你沒說膩,我都聽膩了。”
雁姬雪不禁白了他一眼,但被對方誇獎,她心裏還是甜蜜蜜的。
看到娘子無意中露出的嬌羞一麵,徐成令頓時被激起了欲望,在她耳朵處輕輕咬了一口,想看到她更多隻會在自己麵前才露出的另一麵,這樣他心裏的占有欲才能得到滿足。
如此嬌俏美麗的女子,她是屬於自己的。
“你這壞人,就知道讓我露出難堪的一麵。”
雁姬雪輕咬貝齒,咬了下他的耳朵,但與其說是咬,更像是在挑逗他一般。
兩人都被對方挑逗得情到深處,彼此深情對視,各種從對方眸中看到了對彼此身體的渴望。
“娘子,先等一會,家規不能變。”
徐成令突然從**站起身來,下床做了一套拉伸體操。
感覺到自己渾身都舒展開來後,他這才再次上床,將娘子輕輕推倒,像是剝洋蔥般將她身上的衣物一點點剝開。
今夜,注定又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與此同時,在相國府的另一間房間裏。
屋內光線昏暗,隻有一點月光從窗外照進來,一名女孩坐在床邊,手裏緊緊握著一個信物。
今天是他的生日,她特意為對方準備了一件禮物。
可瞳心等呀等,直到深夜,對方依舊也沒有來他的房間。
“今晚主君他不來了嗎?”
瞳心將手裏的信物緊緊攥住,眼神中不禁閃過一絲失落。
就在這時,她的房門被推開了。
“主君,你來啦!”
瞳心的俏臉上不禁露出驚喜的神情,但很快,她臉上的喜悅便消失了。
隻見門口站著一名白發女子,渾身沐浴在皎潔的月色當中,她背後的那頭白發卻比那月色還要純潔皎白。
看著走進屋內的女子,瞳心不禁開口道:
“師傅,你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