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痛並快樂著
不過看著真白進入浴室,吳申本來以為自己可以送一口氣,回去看看要不要再多做一個菜。
然而就在他準備邁步前往廚房的時候,問題卻突然接踵而至。
“好涼……”浴室裏突然傳來真白甜糯糯的聲音。
吳申家的浴室並不算大,和廁所基本是一體的,並沒有分開。再加上真白似乎忘記關上浴室門的緣故。吳申往衛生間方向稍微走了幾步,他就看到了裏麵的情況。
往裏看了一眼,很快吳申就發現了真白為什麽會這麽說了。因為她直接打開花灑的開關,卻並沒有調準冷熱,水龍頭的把手對準的是藍色的標識區域,不冷就怪了。
“椎名,你調一下那個水龍頭把手,往紅色區域扭一下。”吳申扒在門口,沒好意思進去。畢竟那邊正要洗澡,連浴巾都解除武裝了。
“哦。”真白點了點頭,然後握住水龍頭把手猛地往左一扭。
扭一下調整水溫其實沒什麽問題,問題就在於真白用力太大,擰過頭了。直接把花灑調到了最熱的溫度。
吳申知道這樣下去絕對要出事。萬一真白和夜歌被燙傷就不好了。於是立刻衝了進去,直接摟著真白和夜歌跑到了門口。
而他們剛脫離淋浴區十幾秒鍾,花灑內就開始噴射出冒著熱騰騰蒸汽的熱水。這種程度稍微澆一下皮膚就會發紅,如果維持個幾秒鍾,那絕對是個燙傷的下場。
“呼……幸虧沒出什麽大事。”吳申看到真白和夜歌相安無事,這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要是搬家第一天真白就出事了的話,天知道七海會是什麽反應。而且他也絕對不可能看著真白出事卻什麽都不管。
“吳申為什麽要抱我,不是洗澡嗎?”真白微微抬起頭,不解的問道。
“你那叫洗澡嗎?你自己看看,這麽高的溫度,萬一把你和夜歌燙傷了怎麽辦?”吳申關切的責備起來。
他發現自己有必要加強對真白和夜歌的管理。最好完全用對待作死熊孩子的那種警戒度。
說話的過程中,吳申下意識的稍微低了一點頭,然後就看到了令人噴血的一幕。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在因為護妻心切,甚至想法還沒到,身子就動了起來,直接就把真白和夜歌拉出來。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動作,所以根本沒考慮到浴巾的問題。
再加上真白不想其他女生那樣會臉紅的大喊大叫,一時間他就忽略了這回事。直到現在才注意到事情有點大條。
“吳申還要抱到什麽時候?”
“現在就好,剛才是我沒注意。”吳申鬆開綿軟的真白,蹭蹭的向後退了幾步,扭過頭幫兩位重新把浴巾披好。
“好了,接著去洗吧。我把水溫幫你們調好了。”吳申繞過花灑噴出的熱水,重新把水溫調到適中,站在門口朝真白她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於是真白和夜歌裹著浴巾又一次走到花灑下淋水。隻不過這次吳申不放心,生怕在發生類似危險的事情,於是乎為了保險起見,直接就倚在衛生間門框上觀察著這二位母女,全程進行監督。
一開始吳申以為她們是在衝洗身子。但過去了五六分鍾,真白還是在花灑下呆呆的站著,吳申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椎名你……隻是衝水嗎?”吳申忍不住發問。
“難道洗澡還要幹其他的事情嗎?”真白歪著頭,夜歌也學著歪過頭來,兩雙大眼睛不解的看向吳申,令他突然感覺壓力山大。
“還有撿肥皂,啊呸,肥皂洗身子,洗發水洗頭發,或者沐浴露護膚露……等等,椎名你連洗澡都不會嗎?”吳申一陣汗顏。
仔細想想也對,連調熱水冷水都搞不懂,會洗澡就怪了。
聽到吳申的問話,真白點了點頭:“嗯。”
“那你平時到底怎麽洗澡?”真白的肌膚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非常白細潤滑,剛才的事件讓他看了個遍摸了個遍,所以有著切身的體會。
一看就是經常洗澡愛清潔的妹子,可是你居然說她不會洗澡?那平時怎麽清潔身子?總不能是用舌頭舔了個爽吧?
“在英國時有室友幫忙,回來以後是美咲,最近七海,現在我要吳申……”
“好吧,我了解了。”吳申頓時感到一陣頭疼。
有沒有搞錯啊。吳申歎了一口氣。夜歌生活技能不高,他還能用蘿莉女兒還小、人總有長大的一天來安慰自己。可真白這是什麽情況!?
吳申因為經曆過夜歌的生活技能低,俗話說女兒學媽,所以對真白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沒想到居然會低到這個水平。難怪七海一再警告自己不要試圖占便宜。
“總而言之你們需要我幫你們洗嗎?”吳申問道。
“需要。”真白說著朝吳申招了招手,就仿佛招財貓一般。
“爸爸,給洗澡,就像上次。”夜歌也揮舞著小手想要讓吳申進來。
吳申給舞衣和夜歌洗過澡,但畢竟是女兒,年齡也小,基本沒啥壓力。但換成真白這種呆萌美少女,那問題可就大發了。
不要慌,我算是在浴室這個環境和詩羽共處過,自己應該是身經百戰了才對!吳申拍了拍胸脯,強行給自己鼓勁。
自己好歹算是在浴室裏經曆了無數次修羅場的男人了。應該頂著住吧?吳申信心滿滿的走進浴室,準備接替七海之前的工作。
但事實證明,他還是圖樣圖森破了。幾分鍾之後,吳申在浴室裏擺出失意體前屈的姿勢。又要防止和諧,又要給真白和夜歌洗香香,臣妾做不到啊!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什麽都不懂的真白,比起故意**他的詩羽殺傷力還要強得多。再加上一旁還有小夜歌跟著母親添亂。這兩位的殺傷力加在一起絕對是成倍增加的。
最後廢了半天勁,吳申才勉強幫她們遮的嚴嚴實實,隻露出光滑的後背開始慢慢擦拭。
姿勢大概是真白坐在塑料小板凳上抱著夜歌,夜歌搖晃著小腳丫坐在真白的腿上。隨著夜歌不停地搖晃,身上還未衝洗幹淨的泡沫也開始四處飛濺。
真白奶黃色的頭發則全都捋到右麵肩膀然後下垂,幫真白處理完最難熬的後背,吳申開始往頭發上麵揉搓洗發露。夜歌的話帶上防止眯眼的蓬蓬帽,也跟著一起洗頭。
累死累活的處理完這一切,痛並快樂著的吳申本來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喘口氣。不然時刻緊繃著精神防止自己陷入石化魔法,早晚是要出事的。
然而就在他衝過水準備起身離開,拜托舞衣來幫她們擦擦身子的時候,他卻感到有人拉住了他的浴巾。
“你、你們要幹什麽?”吳申發現真白和夜歌不知道什麽時候湊了過來,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