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雙紫傍地走
“去哪裏玩?有什麽好玩的?”雲櫻躲在衣櫃後麵,露出小腦袋好奇的問道。
雖然她現在還有一點懼怕紫,但是程度已經沒有之前那麽厲害了。
“反正是一個很好玩的地方。”紫也隻是偷聽到了對話,具體相關事宜和地點還需要慢慢探查,所以目前隻能這麽說。
“你不會吃掉我嗎?”雲櫻可憐兮兮的注視著紫,嬌小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看到仿佛幼年自己的雲櫻露出稍微害怕的表情,紫的心理顯得有些複雜。
“放心好了,我怎麽會吃你?而且你不用害怕,這次吳申也會跟著一起去的,到時候你能夠見到他。”
“真的?吳申哥哥也會跟著一起來嗎?”雲櫻身子微微一挺,就仿佛小兔子的兩隻耳朵突然豎了起來。
為什麽聽到吳申的名字就會這麽興奮啊。那家夥到底給雲櫻灌了什麽迷魂藥。紫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撇了撇嘴。
好想要雲櫻撲到我懷裏撒嬌。誒嘿嘿(癡女狀)……
看到紫不由自主流露出的表情,雲櫻害怕的又縮回到了衣櫃後麵。
“你、你流口水了!你、你果然是想吃掉我!嗚嗚嗚!吳申哥哥救救我!月音救救我!”雲櫻眼睛一訌,淚水就開始打轉。
“不是啦,我流口水不是想吃掉你!”紫摸了摸嘴角,手忙腳亂的開始解釋起來。
情急之下,紫突然心生一計,身體華光閃動,身形直接縮小了許多,變成了和雲櫻差不多個頭大小的幼紫。
“雲櫻,你看現在我這樣還可啪嗎?”幼紫轉了一圈,朝雲櫻問道。
“噫?你長得和我好像!”雲櫻瞪大了小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幼紫,之前的啼哭聲也止住了。
幼紫和雲櫻除了穿著、發型和容貌有一點點微妙的不同以外,就仿佛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雙紫傍地走,難能辨我是老幼?
看到雲櫻不再哭鬧,紫這才心裏稍微鬆了一口氣。
“這個樣子的話,你應該就不會怕我了吧?”幼紫看著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雲櫻說道。
“感覺就像在照鏡子一樣。”雲櫻對著幼紫轉了一圈,看到和自己同樣大小的物種,心中的恐懼自然消失了不少。
看來以後和雲櫻見麵,為了保險起見要多維持一段這樣的狀態。希望雲櫻能盡管習慣我原本的模樣。
紫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見雲櫻終於不再害怕,於是開始給她講起來幾天後的活動。
時間飛速流逝,轉眼間已經到了假期的時間。真白的考試順利通過,雪乃和詩羽不用說,又是名列前茅的學霸成績。
而吳申因為更加熟悉文字的緣故,成績也提高了一大截,不過距離前排還是差了一大截。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隻要沒有人會參加補考,任務就已經順利完成了。
至於夏令營的協商,吳媽更是當天就幫吳申聯係好了。
今天是出發前往夏令營幫忙的日子。吳申伸了一個懶腰,早早地便從**起來,開始整理要帶的行李。
其實需要帶的東西並不多,洗漱用具什麽一套,再加上幾件備用的換洗衣物就好。
隻不過因為他還要幫真白、舞衣和夜歌準備用具和衣物,所以顯得行李臃腫了很多。不過他自然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吳申帶了一個身形如虎豹,其首尾似龍狀的吊墜,然後微光一閃,行李就全部被吸了進去。
不得不說神秘側就是這方麵方便啊,簡直是懶癌晚期的忠實助手。這樣子吳申就可以輕裝上陣、一身輕鬆了。
而當他整理好這一切的時候,舞衣和夜歌還抱成一團,躺在床鋪上呼呼大睡。
這兩個家夥昨晚知道今天要出發去夏令營,興奮地就如同阿庫婭一般,折騰了一整晚沒怎麽睡覺。
最後還是吳申強製性的把她們推倒到**,摟住不讓她們起來。
為了擺脫束縛,繼續“睡你麻痹起來嗨”,舞衣和夜歌不停地在吳申嘴邊吹氣,同時反過來撓他癢癢,各種撒嬌。所有技能都嚐試了一遍,可惜吳申仍舊不為所動。
舞衣和夜歌這才漸漸消停下來,不然吳申估摸著她們能嗨一整夜。
“起床啦,太陽照屁屁了!告訴你們昨天晚上早點睡不聽,看看!現在一個個跟鹹魚似的。趴在這裏一動不動。”吳申說著捏了捏舞衣和夜歌的小臉蛋。
“放肆!朕的玉顏是你能摸的嗎!?舞衣衛在哪裏?來人啊!”
舞衣模模糊糊的醒了過來,看到有人捏自己的小臉蛋,立刻不怒自威。
“嗯!?”
“摸得、摸得,爸爸當然摸得。舞衣是乖寶寶哦~~”
舞衣被這一聲“嗯”直接驚醒了過來,看到吳申正注視著自己,於是立刻認慫,露出萌萌噠的微笑,同時如同小狗狗一樣在吳申身上蹭來蹭去。
“回頭再收拾你,你先去把夜歌叫醒。我去準備早飯,吃完早飯就該出發了。”
“舞衣號明白,保證完成任務!”舞衣擺了一個Pose,然後便起身去推自己旁邊仍舊在呼呼大睡的夜歌。
而夜歌在睡眠中直接抱住了舞衣,開始舔來舔去。
“啊……夜歌你不要舔我,我不是大雞腿!”
吳申去廚房的時候,外麵傳來舞衣被咬被舔的“悲鳴”聲。
為了避免再被夜歌啃咬舔舐,直接把任務交給舞衣來做,真是機智如我。吳申心想。
被女兒坑了這麽多次,終於輪到我來坑女兒了!
吃過早飯,門口正好傳來敲門的聲音,吳申透過門鏡,看到已經穿好外衣的雪乃帶著雨音來一起拜訪。
侍奉部集體出動,自然少不了雪乃和雨音,幾天前他就和侍奉部全員聯係過了。雪乃和詩羽自然是全票通過,她們都意識到這是一個千載難逢提升親密度的好時機。
於是除了一致繼續抵禦真白的天然進攻外,兩個人同時心裏也是各自藏著主意和計謀。
脆弱的詩乃同盟似乎搖搖欲墜。
可憐她們仍舊一無所知,這次要防範的對象並非真白,而是七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