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女兒〇一秒

第916章 全新的未來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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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告訴我,那天去結衣家胡說八道的到底是誰啊?”

吳申家中,舞衣、夜歌與雨音三隻蘿莉排排坐在客廳的地板上,吳申雙手背在身後,威嚴滿滿的注視著她們。

今天結衣之所以回來找自己幫忙,歸根結底是因為上次幾隻蘿莉去結衣家和結衣媽媽散布謠言。

所以吳申剛回到家,便立刻把所有蘿莉女兒們召集起來,準備審問捉拿帶頭的要犯!

吳申裝出一副犀利的目光,仿佛誰敢說假話,就把她吃掉的樣子。

雨音剛想舉手舉報自己的坑貨姐姐,就被旁邊的舞衣悄悄摁了回去。

“你幹什麽?”雨音見到舞衣阻止自己的動作,詫異的問道。

“我們不是同舟共濟的小夥伴嗎?怎麽能做出賣朋友的事情。”舞衣頓時摁住了雨音蠢蠢欲動的小手。

“我才不想承認和那樣的姐姐是小夥伴。”雨音撇了撇嘴,不過還是遵從了舞衣的意思,沒有繼續堅持舉手。

“提供有力情報者,賞年輪蛋糕5枚~~”見沒人行動主動檢舉,吳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十分悠然地說道。

本來身為吃瓜群眾無所事事的夜歌,聽到這句話突然間一個激靈,就準備舉手。

“等等!”舞衣趕忙撲過去抱住了夜歌。

“舞衣?抱抱?”夜歌誤解了舞衣的意思,緊跟著抱住舞衣。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希望你別舉手檢舉小夥伴!”舞衣湊到她麵前,一本正經的勸說道。

“可是我想食年輪蛋糕。”夜歌吮吸著小手指,露出一副十分委屈的表情。

“姐妹的情誼,難道不比年輪蛋糕重要嗎?”

“……”夜歌一時間沉默不語。

“你不要在這兩者之間猶豫啊!當然是夥伴重要!孰輕孰重要分清。”舞衣搖了搖夜歌的肩膀說道。

“舞衣,在那裏交頭接耳什麽呢?”吳申眉毛一揚,犀利的眼神全部集中在了舞衣的身上。

每次有人想要舉報,舞衣就出麵製止,很可疑啊!

“莫非你就是罪魁禍首,所以擔心雨音、夜歌舉報你,才拚命地阻止她們?”吳申上前幾步,捏了捏舞衣柔軟的小臉蛋。

“爸爸,我冤枉啊!這次真的不是我的注意。”舞衣連忙擺了擺手。

“真的?那你肯定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吧?”

“不、不知道!”舞衣後退幾步,跳上床鋪,一臉寧死不屈的頑強抵抗表情。

舞衣想要借助寬闊的空間,和爸爸展開拉風箏大戰。

可惜舞衣反映速度哪裏有吳申的魔爪快,吳申往前跨過幾步,手輕輕一覽,就把舞衣夾在了腋下。

“哇哇,朕被抓了,快來護駕!”舞衣撲騰著小腿小手想要逃跑,就仿佛抬到水麵上自動做起來狗刨的小狗狗一般,但是卻根本逃不過吳申強有力的右姑娘夾擊。

“如果舞衣不那麽鬧騰,父親也不會這麽熱衷於搞她。”雨音看著掙脫無效的舞衣,輕歎了一口氣。

不過看到舞衣這麽熟練的和父親玩耍嬉戲,她心中隱隱也有些羨慕。

不過自己故意做壞孩子,會不會吸引父親的注意力呢?雨音心中一閃而過這樣的念頭,不過很快就被她給否定了。

不不不,父親喜歡的是乖孩子,我才不要像舞衣那麽皮,到處給父親添麻煩。一個舞衣加上自己那個愛搞事的姐姐,就已經夠父親受得了。

“居然沒人護駕,你們這些叛徒!!等我逃脫,我要牽連九族!!”

“舞衣,九族的話,你和詩羽姐姐也算進去嘍。”

“是、是嗎?那就算了……呀!”

舞衣剛剛沮喪的低下頭,自己就被吳申抱到了床鋪上,乖乖的被擺出撅著小屁屁的屈辱姿勢。

她想要掙紮著起身,但是吳申輕輕摁著她的肩膀,讓她隻能如同待宰的小羔羊一般無助的扭著小屁股。根本沒法掙脫。

“牽連九族,舞衣你很厲害啊。如果不告訴我罪魁禍首是誰的話,拍屁屁加撓癢癢雙重套餐等你哦。”

“想嚐嚐我新改良的撓癢癢之術嗎?”吳申一隻手摁住小舞衣,另一隻手五指拂過舞衣的腰部,輕輕地撩了幾下。

舞衣頓時感覺到一種觸電般的瘙癢感,臉色驟然一變。

這是吳申為了對抗月音,再請教老媽後,苦心鑽研出來的全新絕招,正發愁沒地方試手呢。

“嗚嗚!我說!我說!我說還行嗎?”察覺到新招式的恐怖,舞衣當即搖晃著黑絲小腿認慫。

“說吧,犯人到底是誰?”吳申把舞衣重新抱起來,舉高高麵對麵看著她,如果她敢繼續拖延不說,那就全套大招伺候。

“都是月音在搞鬼!是月音讓我們去的結衣姐姐家,也是她和結衣媽媽說的爸爸已經和結衣姐姐交往了。我都招了,爸爸饒了我吧。”舞衣顯得求生欲望十分強烈。

“噫!”一旁的雨音當即發出一陣鄙夷的聲音。

“噫~~~”夜歌單純覺得好玩,也跟著學的有模有樣。

“剛還讓我們不能出賣隊友,怎麽這麽快自己就當起來二五仔了?”雨音注視著舞衣,反問道。

“我、我這叫戰略性撤退懂不懂!”舞衣紅著臉心虛的轉移開自己的視線。

“月音嗎?果然又是她在搞鬼啊。不行,這樣一直被月音控製得牢牢的可不行,身為父親的尊嚴,一定要讓她乖乖的聽爸爸的話才行!”

不過剛下完決心,回想起月音大大的狡猾,吳申心中的雄心壯誌就全都熄滅了。

必須想個辦法,尋找到月音的弱點,這樣才能對症下藥。就比如說舞衣的克星就是撓癢癢,雨音的弱點是拍屁屁。夜歌可以利用的是小吃貨特性和對年輪蛋糕的迷之喜愛。

每個女兒他都了解相應的弱點。唯獨月音和雲櫻的弱點,他卻仍舊是知之甚少。

雲櫻不喜歡搞事,乖巧靦腆,身嬌腰柔惹人愛,所以就算不知道弱點也沒什麽。

但是問題是月音這樣的混世小魔王、搞事狂魔、腹黑大佬如果沒有弱點,那她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所以必須尋找到月音的弱點才行。隻不過如果自己出馬試探的話,實在是太過明顯,估計會被很輕鬆的識破自己的意圖。

所以必須想一個曲線救國的法子才行。

吳申思考了片刻,隨即把注意力轉向了在場的三隻小蘿莉身上。

如果是拜托舞衣她們來幫忙的話,應該就沒問題了吧?舞衣她們經常和月音接觸,相信可以幫自己套出不少的話。

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月音需要花多久來識破自己試圖套話的計謀。為了防止被看穿,必須找一個合適的人選才行。

舞衣的話,感覺不行。雖然是很皮的熊汙女,但是總感覺一副會被月音玩弄於股掌之中的樣子。

夜歌的話也許是個好人選,但她太容易被收買了,就算不被收買,也會時不時意外的在無意中暴露出許多重要情報,屬於天生的二五仔屬性。

於是乎三折刨除其二,吳申決定將這個光榮的交給雨音來處理。

雨音的思想比較成熟,性格也很內斂,智商同樣是杠杠的。如果做好警惕的話,說不定能從月音那裏套出些什麽情報來。

“雨音啊,你和我來一趟。”吳申朝雨音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自己過來。

剛才還在羨慕父親和舞衣那麽親密互動的雨音,聽到父親居然主動單獨來找自己,頓時間歡欣雀躍的跟了上去。

“粑粑叫走雨音幹什麽?”

“肯定是要進行殘酷的審問!雨音那家夥居然樂嗬嗬的跑過去,實在是太天真了。”一想到爸爸把雨音帶走,很大可能是想撓癢癢、拍屁屁,捏臉蛋三連,臉色頓時一片煞白,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慘劇”不忍直視。

“等著吧。一會兒雨音的哭鬧聲就該從衛生間裏傳出來了。我和你賭5塊年輪蛋糕!”舞衣一伸手,五根手指攤開,信誓旦旦地說道。

幾分鍾之後,衛生間看似一片寧靜,並沒有多大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隻能聽到隱隱約約模糊的對話聲。

“說好的哭惱聲呢?”夜歌側過頭來看向舞衣。

“誒、誒?不可能啊。為什麽會這樣?我、我明白了,一定是雨音被捂著嘴巴撓癢癢,天啊,這是怎樣的酷刑!”舞衣開始給自己找借口,冷汗嘩嘩的留了下來。

裝逼失敗,好尷尬啊。感覺身為“大姐”的氣質要消失殆盡了,不要啊!

夜歌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沒有開玩笑也沒有嘲諷,隻是朝舞衣伸出兩隻小手。

“幹、幹什麽?”舞衣心虛的往後退了一小步。

“打賭,說好的五塊年輪蛋糕。”

“誒?”舞衣微微一愣,這隻是她當時一時興奮無意間隨口說的,沒想到夜歌居然真的當真了。

不過蘿莉一言駟馬難追。既然自己說出來,舞衣也隻能沮喪的捏著鼻子認了。

“我知道了,等明天我拿零花錢給你買。”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存下來的零花錢就這麽消失殆盡,舞衣頓時如同一條鹹魚趴在了地上。

“錢錢錢!好像想賺錢啊!”

“錢很好吃嗎?”夜歌看見舞衣這麽苦惱,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錢不好吃,但是錢能買許多許多好吃的!”舞衣比劃了一個“這麽大”的手勢。

“能買年輪蛋糕嗎?”

“當然,你如果有錢的話,想買多少買多少!”

“哇……我想要蛋糕山!”夜歌興奮地跑來跑去,“舞衣,我也想要賺錢!”

舞衣趴在那裏,一點精神也打不起來,有氣無力地說道:“如果那麽好賺錢就怪了。哎……”

“和粑粑賣萌,他會給我們錢嗎?”

“不知道,也許以前可以。不過現在賣萌攻勢對爸爸已經無效了。”

“可是我記得粑粑每隔很長一段時間,就會給我們一筆巨款啊。”夜歌眨了眨眼說道。

“你說的是壓歲錢吧?一年才有一次,還早著呢。”舞衣開始在**打滾,滾累了就停下來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要是快一點過年就好了。這樣的話就能大豐收一筆。因為家裏人多,能收到很多份壓歲錢呢。想想在未來上次過生日的時候,媽媽、雪乃姐姐、真白姐姐、陽乃姐姐、七海姐姐……好多人給了我好多好多壓歲錢呢……噫!?”

說著說著,舞衣突然打了一個激靈從**坐了起來。

“舞衣,怎麽了?”

“不,我隻是感覺有點不對勁。明明我記得未來自己是和爸爸媽媽兩個人生活的,但是現在腦海裏卻自然而然的冒出來了許多全新的記憶。按理說我的時間線裏應該沒有雪乃姐姐、真白姐姐她們啊。”

“但是如果沒有的話,拿自己腦海裏那段收了一大筆壓歲錢的記憶到底是怎麽冒出來的?”舞衣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曾經世界線,自己和媽媽爸爸單獨生活的記憶並沒有被抹去,但是不知道從何時起,記憶中又憑空冒出來許多“原本不該存在的記憶”,就比如說剛才舞衣自己描述的那段“未來領取壓歲錢的記憶。”

“夜歌的話,你有沒有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

“emmm……你這麽一說的話,我突然想起來,未來的家裏除了大家以外,好像還多了一位做料理很厲害的家夥。”

“你這家夥就記得有關吃的記憶嗎?不愧是吃貨一枚。”舞衣歎了一口氣吐槽。

“不過料理很厲害的家夥?我們認識的人裏除了爸爸還有其他人料理技術很厲害嗎?”舞衣回想了一下,感覺一臉懵逼。

她的未來記憶裏隱約好像也有這麽一個人,不過卻十分模糊,連她長什麽樣子都記不住。如果不是夜歌提及,她甚至都想不到這個人在未來記憶中的存在。

“我也不記得她長什麽樣,隻是對她做的料理記憶猶新,所以才記得有這麽一個人。”夜歌無奈的搖了搖頭。

“想不起來就算了。既然想不起來,說明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說不定就隻是爸爸請來的一個做菜稍微好吃點的保姆而已。”舞衣聳了聳肩膀。

千惠: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