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0章 二五仔母親賣女兒
七海隨意和吳申聊了幾句,緩緩來到櫻花莊門口,她這時突然心裏一緊。
想到萬一吳申要求進自己宿舍,然後發現千惠的情況,這讓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她思考如果吳申提出要進宿舍,自己要如何委婉拒絕,還不會被吳申誤會的時候,吳申卻並沒有靠近櫻花莊,然而拉著七海的小手拐入了櫻花莊旁邊一條路燈照不到,窗戶看不見的小巷。
這裏正好的櫻花莊那個位置看過來的死角。
“因為一會兒就要走,大屋我就不進了。不過想想好久沒和七海兩個人一起獨處過了,所以也不舍得就這麽離開。和我稍微聊一會兒可以嗎?”吳申提出邀請。
“當然可以。”七海欣喜的點點頭。
“那麽就開始嘍。七海。你怎麽突然跑到這麽遠去打工,原來的工作呢?”吳申一開始便直接詢問了重點的事情。
“被學校發現自己打工時間超過規定,這段時間禁止我打工了。平塚靜老師可是教育了我好長時間。”七海苦笑著說道。
“所以說為了不被發現,你就特意跑到偏遠的郊區去打工?”吳申揉了揉太陽穴。
“嗯、嗯……”七海有些心虛的撇過頭。
七海被吳申尾行捉了個正著,自己就算想否定,在鐵證如山的證據麵前也毫無反駁之力。
“這種工作距離又遠,輪班也很晚,還容易趕不上最後一班車,真的沒問題嗎?”吳申有些擔心的問道,“我不反對你打工,不過這種深夜的工作,並不合適吧?這根本不是適合學生的兼職。”
“……我知道,不過除了這個工作以外,郊區找不到其他的打工兼職了。”七海深深歎了一口氣。
“歸根結底是學院禁止你打工的問題吧?”
“嗯。”七海點了點頭。
吳申也知道七海現在這個情況,瞞著家裏繼續籌備著聲優測試,肯定需要打工來彌補學費。
阻止七海打工不太現實,但至少要把危險度降低一些。
有吊墜守護,吳申倒是不擔心七海深夜遇到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他主要是擔心七海一直熬夜後的身體健康問題。
“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學校重新同意你打工呢?你能辭掉深夜的工作嗎?”吳申笑著說道。
“讓學校同意?怎麽可能……”七海剛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回想起吳申那些暗中的照顧,曾經見過的吳媽,她隱隱約約能感覺到吳申家裏的情況似乎並不簡單。說不定真的有辦法幫助她取消處分。
“真的可以做到嗎?”
“當然可以。”吳申輕鬆的點點頭。
“不過就這樣拜托真的沒問題嗎?”
啊,又來了。為什麽七海在這方麵如此執著呢?看來要好好**一番才行呢。
“七海你在意回報的問題吧?我幫你這件事,可不是白白幫忙。想要我幫你消除處分,先來親我一下。”吳申說著露出一絲壞笑。
七海的自尊心算什麽,混世魔王陽乃和羞恥心極強的雪乃都被乖乖搞定了,七海總有一點也會被自己徹底玩壞……咳咳,我的意思是被教育成能夠坦率的向尋求朋友幫助的女生。
你不是不想要別人白白幫忙嗎?那我就把幫忙的籌碼全都實際擺出來好了。
“親?親一下嗎?”七海頓時變得十分驚訝。
“是啊,七海本來就告白過吧?親吻應該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吧?”
“好、好!”七海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以後,紅著臉小碎步向前幾下,然後踮起腳尖在吳申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
“這、這樣可以了吧?”此時七海已經是滿臉紅霞。
“當然不行,我說的是親嘴,親臉不算的。”吳申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誒、誒?”七海搖了搖頭,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太害羞嗎?沒辦法,那我主動討要報酬好了。”吳申說完主動上前,一隻手輕輕攬住七海,將其輕鬆的抱入懷中,熟練的印在她的嘴唇上。
“嗚嗚……”七海下意識的掙紮了一下,但最後還是癱軟在了吳申手中。
“嗯,這樣的話就算支付過報酬了。所以七海你也不用擔心我白白幫忙的問題了。”
“可、可是……”七海欲言又止。
“嗯,你是覺得報酬製服的還不夠,要再親我一次,還是說覺得報酬給的太多,所以我要還你一點親吻?”
這不都是一個意思嗎!?七海心裏忍不住吐槽。
“不不不,這樣就好。”表麵上,七海也連忙擺擺手,拒絕了吳申的提議。
“對了,幫你這個忙,我還有一個條件。”
“怎麽還有還有條件!?”
剛才算是白白被親了?
“不是什麽困難的條件。今後你必須遵守規則,按照學校規定的打工時間,不能超時。辦得到嗎?”
“這……”七海隨即露出為難的表情。
不過吳申卻並沒有在意七海的表態,繼續我行我素地說道:“我每隔一段時間我會進行檢查,如果你違反規則的話,嘻嘻”
“你就幹什麽?”七海咽了一口唾沫,緊張的看著吳申。
“我就直接把你推倒吃掉,嘿嘿嘿……”吳申裝作一副“工口大魔王”的樣子,半開玩笑地說道。
雖然隻是玩笑之話,不過七海到時候如果真的違反規則,試探一下七海如果不抵觸的話,順水推舟讓玩笑成真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知、知道了。”七海小臉浮現出淡淡的紅暈,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反駁什麽。
吳申居然提出這樣的規則,自己要不要故意違規一次好接受懲罰?不不不,自己到底在想什麽!這也太不知廉恥了!七海連忙甩了甩頭,想要把這個荒唐的念頭甩出去。
另一邊吳申心中也對自己第一次計劃的成功表示欣喜。七海本人軟硬不吃,但是卻偏偏非常吃這一套。
現在找到新的突破口,他已經想好了今後要如何慢慢的改變七海現在存在的問題。
“說到找工作的話,七海你有沒有興趣做貼身女仆什麽的?”吳申開始尋思著,七海居然缺工作,自己為什麽不能提供工作呢?
這樣能夠多給些薪酬,還能隨時監控對方的工作時間和健康疲勞狀況。
嗯……果然還是算了吧。要是自己一個人住用這個理由雇傭七海還好說。讓舞衣、夜歌她們看見的話,難免會被誤解什麽。吳申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作死的計劃。
“女、女仆?”
“其實就是保姆啦,我隻是換個說法。”
七海稍微鬆了一口氣:“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說的是女仆咖啡廳那種女仆。”
“七海沒幹過這個工作嗎?”
“沒有。”七海果斷搖了搖頭。
“真是令人感到意外,身為打工戰士居然沒當過女仆嗎?”
“普通的服務生做過,不過女仆咖啡店那種女仆還是算了。現在的女仆咖啡廳越來越開放了,我覺得並不適合我。”
這倒是。吳申想了想點點頭。
現在的女仆咖啡廳,又是要叫哥哥,又是要叫主人,工作的女仆裝一個賽一個色秦,各種費用高昂的小遊戲還需要和陌生男性保持一定程度的互動,有些特殊的點還提供親密接觸的殺必死遊戲。
像七海這樣一本正經、嚴於利己,堅決與不純異**往做鬥爭的女生,的確會對這類工作產生抵觸。
就算時薪再高,她也不會去做那些自己不想做的工作。畢竟是為了自尊心和所謂的尊嚴才選擇自力更生、獨自打工賺錢,但若是為了賺錢拋棄尊嚴或者自尊心,那就本末倒置了。
“不過如果是吳申你要求我和你做那些殺必死服務的話……”七海不知道哪裏湧現出的勇氣,用極小的聲音喃喃了一句。
然後就被聽覺敏銳的吳申捕捉到了。
“需要付費嗎?”
“當、當然不需要啊。這又不是打工,隻是男女生之間的互動而已。”
“沒想到七海你意外的有情調啊。”
想象了一下和七海玩lovelove女仆遊戲的場景,我好興奮啊。
七海一時間漲紅了小臉:“不不不,我想了想果然還是算了。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太不知廉恥了!”
“有什麽關係,我們姑且算是演戲交往中吧?”吳申笑著說道。
說起來自己好像一直沒有正式回應七海的告白。上次也不過隻是用交往演習一類的借口糊弄了過去,繼續拖延時間。
而現在兩個人若即若離,相互之間關係定位不明確,之前拖延事態的惡果算是呈現了出來。
從工作的話題突然想起正式交往的問題,吳申感覺自己到這一步,需要和她坦白一些事情了。在繼續拖下去的話就不好了。
也許是時候把未來女兒們的事情告訴七海,然後看看她的反應,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七海,雖然你可能不信,不過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一下。”吳申並沒有擺出太嚴肅的表情,而是繼續隨和的,如同在講故事一樣說道。
“什麽事情?”七海似乎察覺到一絲氣氛微妙的變化,不由得站直了身子。
於是乎吳申深吸了一口氣,將女兒的事情說了一通。
因為和許多人都解釋過這回事情,吳申自己也整理了一套說辭,現在用起來十分嫻熟。
“我知道這聽上去有些離譜,不過希望你可以相信我。”吳申一字一句地說道,然後目不轉視的盯著七海,關注著她態度的變化。
說不緊張是假的,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其實非常擔心七海做出厭惡或者拒絕的反應。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超乎了他的預料。
“嗯,我相信你。”七海聽完吳申的解釋,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就回過神點了點頭。
吳申的解釋,其實她早就從千惠那裏聽說了。她唯一沒想到的是吳申居然會選擇現在和她坦白。
“emmm……這麽快就相信了?不再考慮考慮?這也太迅速了。”
就連通曉神秘側的吳申自己,初次遇到舞衣也花了許多的時間才相信確有其事。七海的反應可以說的上是異常,除非……
“我當然相信了。因為……”七海說到這裏頓了一下,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七海其實一直在思考如何讓吳申和千惠相認的時機,畢竟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什麽進展都不會有。因為千惠不想見吳申的緣故,也沒法接受吳申的邀請搬到吳申所在的公寓裏去。
女兒對爸爸的“憤怒”,基本都源自一些美麗的誤會。而且觀察千惠的言行,不難發現千惠其實是很喜歡爸爸的。
千惠其實就是對於爸爸的所作所為並不理解,心裏有著一個結,所以一直倔強的賭氣不肯和吳申見麵。
七海雖然覺得自己女兒十分聽話懂事,不過畢竟是小蘿莉心性,有些賭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畢竟按照她的誤解,自己可是唯一得不到爸爸“疼愛”的蘿莉。
她相信如果吳申得知這件事情原委,能夠親自過去解釋,順便拍拍屁股、撓撓癢,一瞬間就可以解開千惠的心結。
解鈴還需係鈴人,七海一直在等待著合適的告知吳申的機會,她現在覺得這個機會已經到來了。
“因為什麽?”吳申略顯緊張的追問道。
在七海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吳申心中就已經有了預感。不過在七海還沒有親口承認之前,他也不能百分之百確認就是這麽回事。
“因為我家裏也有女兒啊。”
“果然七海你也是候補媽媽。”吳申捏了捏鼻頭,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沒有太驚訝,也沒有不驚訝。硬要說的話,就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不過現在確認七海是候補媽媽以後,吳申心中最後的一絲顧慮也消失了。
有女兒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女兒的事情,能叫人渣嗎?——by魯迅。
我沒說過上麵那句話!!——by魯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