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女兒〇一秒

第928章 二女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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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的事情是指什麽?說啊。”

吳申雙手環抱胸前,玩味的看著眼前的舞衣等人。

“……”舞衣當即停了下來,向後退了幾步,發現自己居然退到了客廳的牆角裏,隻能在這裏瑟瑟發抖。

害怕,舞衣限定版.jpg

“怎麽不繼續說了,之前不是很能說嗎?”吳申半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視線和舞衣她們持平。

夜歌表情淡定,雨音看著舞衣一臉“自作孽不可活”的無奈表情,千惠則是眨了眨眼,自己觀察眼前這熟悉的一幕。

在未來每次和舞衣聊到一些她不知道的話題時,爸爸就仿佛天降正義一般出現,阻止兩個人的深入交流,這也導致了千惠對於爸爸的誤會。

“爸爸,你誤解了。我隻是想給千惠介紹一些小知識而已。”

“所以說小知識就是羞羞的事情?”吳申捏了捏舞衣軟綿綿的小臉蛋。

“很厲害嘛,人家才剛來你就想把她拉到本子工作組裏,萬一她和你變得一樣汙了怎麽辦?”

舞衣頓時眼前一亮:“這不是好事嗎?”

“嗯!?”

“不不不,不是好事,不是好事。”舞衣連忙擺了擺手。

“以前你安利夜歌的事情我就是管的不嚴,才讓她也跟著你變汙了。千惠可是完全不同這一塊,你又想把她也變汙嗎?”

“不敢不敢。”舞衣趕緊拱手搖頭。

“我看你就是有皮癢了,三天不撓上房揭瓦!”吳申說著單手直接把舞衣拎了起來,然後夾到自己懷裏。

“嗚嗚,爸爸我錯了,我再也不教千惠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原諒我吧。”

“不行。要是道歉就有用,還要爸爸教育幹什麽?就是要讓你長點記性,知道不作死就不會死,好好遏製一下這股歪風邪氣!”

“我宣布,從今天起掃黃打非行動開啟!誰都不許討論汙汙的東西!”

“雅蠛蝶,我不要被撓癢癢啊~~!!”舞衣用力掙紮著,可惜並沒有什麽卵用。

舞衣這時眼中靈光一閃,原本胡亂撲騰的雙手挪到爸爸的胳肢窩旁,兩隻小手模仿著吳申以前的動作十根手指開始群魔亂舞。

舞衣經曆過這麽多次的懲罰,已經將撓癢癢的技術深深地烙印身體之中。現在照貓畫虎也可以使出最低級的欲仙欲死流撓癢癢之術。

吳申頓時感覺手臂傳來一陣瘙癢感,夾著舞衣的力道鬆了幾分。

舞衣看準機會,直接從吳申的手下醋溜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房間門口。把小手握在門把上,舞衣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隻要開門就能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因此遊刃有餘的回頭朝吳申吐了吐軟糯的粉紅色小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什麽掃黃行動。明明爸爸的電腦裏就存了一堆色色的東西。”舞衣撇了撇小嘴,“隻許爸爸放火,不許女兒點燈!”

讀、讀書人的事能算本子嗎?

“哦?有點意思,繼續說。本人可是十分‘民主’的。”吳申玩味的眯起眼睛,也沒去追舞衣,而是繼續留在客廳門口看著她。

“姐妹們,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為了我們自由的理想,一起加入討伐隊,對抗爸爸!”

“反抗爸爸暴政,世界屬於女兒!”

“蘿莉在手,跟我走!”

舞衣振臂高呼了許多次令人激昂的口號,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其他女兒們都作為吃瓜群眾默默地看著舞衣。

“說好的大家都是小夥伴呢!”舞衣大驚失色。

崇高的理想居然沒有一個人回應嗎?她本來還以為可以一呼百應呢。成為女兒反抗軍的首領,打敗爸爸後重建舞衣國過上美滋滋的生活。

“舞衣,不作死就不會死。no zuo no die啊,為什麽就是不明白?”雨音無奈的搖搖頭,她可不會參加這種孩子氣一般的鬧劇。

“雲革命,2塊年輪蛋糕。加入革命,5塊年輪蛋糕,革命中堅,10塊年輪蛋糕。”夜歌歪著頭,用手指比劃了一下。

“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啊?”舞衣一臉懵逼。

“雲革命,跟著喊口號,其他的什麽都不幹。加入革命,一起反抗粑粑,革命中間,掩護你逃走轉地下動作。”夜歌說著豎起大拇指。

這些亂七八糟的知識夜歌到底是從哪裏了解到的?

“夜歌,你看憑我們的交情。不能先賒一下賬嗎?我暫時拿不出年輪蛋糕。”

“不行哦。”夜歌嘟著小嘴說道。

“千惠,你不是會做料理嗎?年輪蛋糕幫我……”

“舞衣,還是乖乖認錯吧?這樣說不定還能爭取寬大處理。”千惠誠懇的勸說道。

舞衣頓時間失意體前屈:“啊啊啊啊——!!果然關鍵時候一隻蘿莉都派不上用場。這也沒辦法,王總是孤獨的……”

“舞衣啊,做好受罰的準備了嗎?”吳申搓了搓手心,緩步朝著門口走來。

他並不著急,走的很慢,臉上也並沒有露出嚴厲的表情,反而呈現出溫和的笑容,但不知為何就是給舞衣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嗚嗚,爸爸欺負人,我要去找媽媽來教訓爸爸!”舞衣說著就想扭動門鎖溜走,然而這時她才小臉慘白的發現,大門居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上鎖了。

“你盡管打電話。你就算真把你媽媽找來,也不過是母女一起教育而已。嘿嘿嘿。”吳申嘴角勾勒出一抹狡詐的笑容。

母女共罰的事情,他才剛做過一次,好好教育了一番七海和千惠。舞衣這是想立刻送上第二次的機會嗎?

“你覺得詩羽會是我的對手嗎?”

舞衣聽到這句話一瞬間愣住了,原來以為是最大救星的媽媽,好像也並不能救到自己,說不定自己也會連累媽媽落入魔爪。

“我、我去找奶奶伸張正義!”舞衣看著慢慢靠近的吳申,心中有想起一招。

“對,奶奶肯定能夠製裁爸爸的。臭爸爸,壞爸爸,準備迎接奶奶的製裁吧!奶奶最疼我了!”

“嗯……忘了告訴你,老媽其實也對撓癢癢的事情很感興趣呢。你去找老媽的話,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獲得一份男女母子混合雙撓吧?”

回想起剛才的事情,千惠臉上頓時一片煞白。

而此時吳申也走了過來,再一次把舞衣舉高高帶回到床鋪上。期間舞衣仿佛一條鹹魚一樣,等待著懲罰的降臨。

不過剛剛進入“刑場”,舞衣就再一次劇烈的掙紮了起來。

“不對,爸爸你肯定是騙我的。放我去見媽媽,我要見奶奶,我為吳家流過血,我為吳家賣過力,讓我見媽媽,讓我見奶奶啊!”

“已經晚了。”吳申抱著舞衣坐到床沿上,彎下腰湊到舞衣耳邊輕聲說道。

舞衣張口還想說點什麽,但話還沒出口,就變成一陣“哈哈哈”斷斷續續的笑聲。吳申的雙手已經伸到舞衣的胳肢窩下,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城。

當然為了勞逸結合,撓癢癢累了的時候,還會來一段公開處刑,讓其他女兒們圍在床邊,看著舞衣被摁在大腿上翹起小屁股被一次次輕輕拍打。

舞衣雙手被束縛在背後,所以無論她怎麽挪動掙紮,都隻能一次次的繼續讓小屁股被摧殘,傳來一陣陣“啪啪啪”的聲音。

吳申拍屁股的力度並不大,但是這一招懲戒真正的殺傷力在於丟麵子,被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處刑,大姐(不存在的)的威嚴可就**然無存了。

尤其還有新來的女兒千惠在一旁全神貫注的盯著這一幕,更是讓舞衣羞紅了小臉無地自容。

很快拍屁屁結束,又一次回歸到撓癢癢的活動。吳申這一次特意把懲罰的時間搞得長一點,就是想要給舞衣留下來一個深刻的記憶。以防止她再對千惠出手。

千惠仔細觀察著舞衣受苦時“歡笑”的樣子,回想起自己被懲罰時的感覺,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身體打了一個哆嗦。

看來自己在未來的時候真的是誤會了很久,而且和真相差著十萬八千裏,過去的自己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以為爸爸是最喜歡舞衣才和她每天玩耍,現在看來隻是舞衣搞事的次數太多了而已。

雖然很好奇舞衣和夜歌她們到底有什麽事讓爸爸這麽緊張,不過果然還是乖乖聽話好了。爸爸肯定不會害自己的。千惠心中想道。

而另一邊這裏懲罰完畢,舞衣全身酥軟的直接躺倒在床鋪上喘著粗氣,身體還時不時的抽搐幾下。

“還要不要教千惠那些不和諧的東西?”吳申輕輕點了一下舞衣的後背,就讓她忍不住精神反射性的哆嗦了幾次。

“嗚嗚……我再也不敢了。”

“每次都說再也不敢了。結果過幾天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繼續作死。我說舞衣你是不是對撓癢癢上癮了啊。所以每次才故意作死?”吳申有些狐疑的問道。

“我怎麽可能對這種懲罰上癮。我又不是月音那樣的強者,嗚嗚,好羨慕月音不怕被撓癢癢。”舞衣眼神空洞的注視著天花板,好像被玩壞了一樣。

你要是像月音一樣不怕撓癢癢,那這個家早就亂套了。感謝詩羽遺傳給你了撓癢癢肉多的基因。不然他還真想不出什麽懲罰舞衣的有效手段。

不過這樣的話,頓時間之內舞衣應該不會試圖再教壞千惠了吧?不過以防萬一,自己還是多監視一下比較好。

而且自己房間比較擁擠,再加上如果經常和舞衣夜歌她們接觸,難免會有失足的一天,不如讓千惠繼續和七海住一起好了,就像雨音那樣。反正現在都在一棟公寓樓,住那裏都一樣。

吳申打算把這件事和七海商量一下,讓她也以後多留意一下舞衣夜歌她們的熊汙女**。不過環顧了一下自己的房間,他這才想起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七海去哪裏了?”

從雪乃那裏“安慰”回歸後,剛一進屋他就看見舞衣在安利千惠墮入深淵,然後他就急著教育舞衣了。現在回想起來,原本應該待在屋裏的七海哪裏去了。

“麻麻說她要去找真白姐姐聊聊天,讓我們先自己玩,然後就走掉了。”

“去找真白了?”聽到這句話,吳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的心中突然湧現出一種極度不祥的預感。

七海在很早以前,可是非常支持真白的戀情,還嚴厲要求自己絕對不能辜負真白。但後來,陰差陽錯她也跟著喜歡上同一個人。甚至後來還直接當著大家的麵告白。

在那之後,七海和真白見麵的次數就不多了。以前是七海送真白回家,後來則是英梨梨頂替了這個位置。兩個人就算偶然見麵,真白雖然似乎並不在意,但七海卻感覺有愧於她,總是悄悄躲著對方,心裏也有了一層心結。

現在七海居然主動去見真白了。兩個人相遇不會出什麽事吧?萬一英梨梨也在的話,似乎就更加混亂了。

想到這一點,吳申趕緊轉身出門,朝著真白家門口進發。

吳申家裏,因為吳申走得太急,大門並沒有關閉,而是咯吱咯吱的輕微搖晃著。千惠和夜歌你看看我看看你,最後幾隻蘿莉也一起溜了出去,悄悄地跟在吳申屁股後麵。

“誒?爸爸怎麽停在真白姐姐家門口不動了?”千惠看著眼前的吳申停靠在真白家門口側麵,疑惑的出聲問道。

吳申聽到千惠說話的聲音,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們千萬不要說話。

千惠她們捂著小嘴,踮著腳尖靜悄悄的走了過來,跟著吳申一起躲在門口,這時候她們才發現,不知為何真白家的大門並沒有鎖上,而是呈現半遮半掩的狀態。

透過張開的門縫向裏看去,直接玄關處英梨梨、七海和真白正站在一起,相互對視,沉默不語。

糟糕,總覺得自己好像挑了一個最糟糕的時間點過來。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