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出乎意料
撞,劇烈的碰撞。
所有的修士心中都多了絲緊張。
修士要出手了。
也隻有清虛門下的修士,才會有這樣的舉動。
女媧微微抬頭,冷冷的掃了一眼,嘴角已多了絲冷漠,她雙眼如電,看著對麵,淡淡的道:“清虛倒是好膽量,居然隻派你一個人來此。
你雖然證了混元道果,但你真能把握住自身的力量嗎?”來人正是孔宣,他麵色清冷,也不忙著回答女媧的話,大手一揮,一道清光從手中射了出去,籠罩了玄璞和袁洪,已然解了二人所中的禁製。
玄璞終要精明點,他一下子跳到了孔宣身邊,壓著嗓子道:“師兄,千萬小心,著女人的本市不弱。
方才我們不過被雷給劈了一下,結果都被下了禁製,若非如此,青翼蝠王也不會遭了毒手。
師兄,你可要小心啊。”
孔宣淡淡一笑,看著女媧道:“女媧,我清虛一脈未曾招惹到你們三皇五帝分毫,你們倒是好膽量,先是打劫清虛門下,現在由害了我同門,你真是好算計。
你莫非以為我清虛門下好欺負不成?”說到這裏,孔宣已是聲色俱厲,幾至於怒發衝冠。
女媧聽罷,眉頭一皺。
她從沒有想到,一個小輩敢和她如此說話。
心中怒意一生,她一生低喝,受一張,一隻金絲繡球已從手中射將出去,直奔孔宣麵門而去。
轉眼便到了麵前。
孔宣也吃了一驚,他甚至有一種錯覺,不是自己不知道,而是這世界變化得太快。
如今這世道,女媧倒和清虛一脈的修士相似,行事全無半點顧忌,隻求目的。
不擇手段。
似方才這般。
卻是半點先兆都沒有。
不過孔宣乃是清虛一脈的大弟子,更是打悶棍的行家裏手,女媧肩膀微動隻即,他便有了警覺。
待竹球及麵隻事,他眼中陡的升出一股寒意。
左手一伸,已將竹球抓住。
但見那竹球在他手中翻滾不休,便如同珠滾玉盤一般。
竹球每一次滾動,周圍都會產生無數的虛影,最終消於無形。
玄璞在旁邊見來了。
心中充滿了羨慕。
他地見識比袁洪高上不少,自然能看出其中地虛實。
那竹球在孔宣手中,已是穿越了無數的空間,因為繡球的威力太大。
不少脆弱的空間已然遭了毒手。
女媧眉頭輕輕的皺了皺。
心中也不禁暗暗讚歎,孔宣果然是清虛門下最傑出地弟子,也是各教二代弟子之中,最傑出的一個。
就憑方才他那手神通。
自己卻是小覷了他。
他已經熟悉了自己的力量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
急運神通,催動繡球,想要將那法寶收將回來。
卻覺得那法寶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牢牢地拖住。
就如同陷在泥潭中一樣。
女媧的麵色一下子變了,雙眼閃過一絲恐怖的光芒。
孔宣給她的驚訝越來越多了。
如果說能化解自己地攻擊,那是他運氣好。
或者是精通某一種神通。
可如今自己要收回竹球。
卻是和對方較量神通修為。
自己雖然全力施為,卻沒有半點效果。
雖說繡球在對方手中,孔宣占了便宜。
可自己成聖之早,尤在李隨雲之上。
如今和一個後輩打成了平手,豈不是大失顏麵?孔宣微微冷笑。
他可沒有將女媧放在心上。
如果說神通廣大。
他自認不是女媧地對手。
對方成聖尤在自己師父之前。
自然非自己能比。
可若說到搏鬥,孔宣可不認為女媧娘娘一介女流會是自己的對手。
聖人之間的爭鬥。
還是要靠肉搏決勝負的。
旁邊大禹看得分明,知道女媧娘娘騎虎難下,進退不得,雙眼不禁閃過一道凶暴地光芒,一聲低喝,右手握拳,重重地砸將過去。
當日大禹集九州之金,煉神州九鼎,有用巫門秘法,以九鼎煉就金身,周身骨骼,盡為金鋼,堅實無比。
他這以拳,竟不亞於巫門巫祖的神通。
孔宣身在局中,哪裏有時間還手。
就在這危難之即,玄璞眼中閃過一絲惱恨之意,身子微微以動,已閃倒孔宣身前。
他也不客氣,一拳頭砸了過去,居然和大禹來了個硬碰硬。
一聲巨響,宛如晴天打了個霹靂,兩個人都狼狽的退了開去。
玄璞乃是先天頑石得道,這頑石比起化身孫悟空的那塊五色石,還是要強上不少。
而大禹的金身也不是吃素地,乃是從巫門大法中創出來地。
金身對頑石,雙方意義擊之下,卻是誰都沒占到便宜。
這邊神農氏咧了咧嘴,苦笑著看了袁洪一眼,微微動了動,似乎要出手,卻有變了主意,駐足不前。
他和清虛一脈因果糾纏,他的女兒女娃也拜在李隨雲的弟子雲嵐門下,就憑這層關係,他就不好出手。
伏羲讓他前來,也有借助他和李隨雲之間因果地關係。
可惜的是,神農氏在三皇五帝中地地位並不高,他是一個失敗者,他敗給了五帝之首的軒轅。
五帝彼此間都有著緊密得不足為外人道地關係,自然抱成一團,平日裏也不把神農氏放在眼裏。
而天皇和地皇因為修為地關係,也不把人皇放在心上。
這次女媧根本沒有給他說話地機會,直接開打。
這樣的結果,也是伏羲沒有想到地。
孔宣可不是什麽好人,他見女媧娘娘連連催動繡球,眼珠子微微的轉了轉,嘴角微微翹,突然發力,將繡球重重的拋了過去。
不過在拋出的一瞬間,他的尾指古怪的動了動。
女媧見對方將繡球拋將出來,卻也沒有放在心上,隻當對方吃不住勁,主動認輸。
當即伸手去接。
那竹球甫一到手,她麵色就是一變,這竹球跟隨她日久,自然清虛虛實。
她敏銳的感覺到,著繡球之中,多了一股奇怪的力量。
心中微動,她急張手,卻是晚了一步,隻見繡球之上,雷光一閃。
正是一顆陰雷。
將她的手炸得微微麻木。
女媧大怒,若是在李隨雲手下吃了這等虧也罷了,畢竟清虛賊道之惡名宇內人盡皆知。
可孔宣算什麽?雖然也是可他不過是一個後起之秀罷了。
在他手下吃了一個是太沒麵子?想到此處,女媧眼中怒火一盛。
手微微一動,手中已多了一柄三尖兩刃刀。
但見著件兵器刃鋒如霜披雪,龍頭吞口,刀柄金光閃爍,與吞口相連,竟如同一條金龍盤成。
孔宣見了這件兵器,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他一下子明白了一件事情:誰說女媧娘娘是個女人便不精通搏鬥了?對方可是妖族地大聖。
妖族無論修為高低。
手上功夫都是不弱地。
女媧顯然也是其中的者。
隻不過她一直在隱藏自己真正的實力罷了。
微微苦笑。
孔宣將手一張,手中卻多了柄羽毛扇。
不過與別地羽扇不同地是,他地這隻羽扇隻有五根羽毛。
著五根羽毛呈五色,乃是青黃赤白黑。
依著木土火金水五行,正是他地尾羽所化。
他成聖之後。
也要打造適合自己地法寶。
不過李隨雲手中材料雖多,卻也沒有什麽先天之物。
他萬般無奈之下。
隻好將自己地微羽煉成了這隻擅自。
想那尾羽也是天地間的一件異寶,連先天之物都能落得。
想來煉成地法寶,也是一件了不得的東西。
這扇子雖然不是兵器,隻能算得上法寶。
但這東西明顯比落寶金錢還要高上一個檔次,連兵器都能落得。
想來也能應對得了女媧娘娘的兵器。
女媧一聲低喝,眼中寒光一閃。
手中兵器重重的刺了出去。
這一刺,周圍的空間都開始淡淡的破碎。
這一刺,女媧娘娘施展出不小地神通。
孔宣也吃了一驚。
手中地扇子連連揮舞,費力的遮擋著。
他心中也著實憋屈。
也不知道女媧娘娘的兵器究竟是用什麽東西煉成地。
想當初。
自己憑借這五根尾羽。
真個是縱橫天下無敵手。
可咋就拿不下女媧手中地這杆三尖兩刃刀呢?要知道這法寶放在自己手裏,總比放在女媧娘娘的手裏要好吧。
畢竟自己也是上馬騎兵。
下馬步兵地高手啊!女媧可沒將孔宣放在了心上。
哼哼,自己這件兵器雖不是什麽先天十大靈寶。
但也不是普通的法寶。
哼哼。
孔宣想憑借他那幾根尾巴便想收了自己地法寶,他想得也太美了吧。
女媧娘娘心中冷笑,當即將三尖兩刃刀揮舞得如同風車相似,從四麵八方連連攻擊,真個是暴風驟雨一般,連綿不絕。
孔宣一臉苦相,已是落入了下風。
他現在可是有口難言。
心中隻有一個想法:是誰說女媧娘娘不精通武技的?我要和他算賬……丫丫呸的。
難道不知道造謠要害死人嗎?旁邊袁洪見了。
心中也急。
他將心一橫,手一抖。
掌中已多了一根熟銅棍,著棍乃是李隨雲采天下五金之精氣,求得老子,在八卦爐中鍛煉了九九八十一天方才煉成。
上麵又被他親手打上了先天靈符三百六十五道,端的是威力無窮。
袁洪也是一肚子壞水,他小心翼翼的挪到了女媧娘娘地身後,突然出手,掄圓了棍子,劃出了一道大大地弧線,衝著女媧娘娘的頭部就砸了過去。
清虛門下弟子也不是第一次互相配合出手害人了。
袁洪一挪到女媧身後,他就知道了對方的心思。
在袁洪出手的一刹那,他立刻開始了配合。
女媧麵色陡的一變,在孔宣出手地一刹那,她已經感覺到身後天地靈氣發生的劇烈變化。
她眼中立刻閃過一絲憤怒。
孔宣和清虛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們都是一般地無恥,他們完全玷汙了聖人這兩個字。
他們沒有一丁點聖人地威儀,他們是聖人之中的敗類!女媧心中怒火衝天,她恨不能將李隨雲和孔宣師徒兩個好好地收拾一頓。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無恥地。
她雙唇微微一抿,眼中冷電一閃,身子微微一側,已是避過了孔宣掃將來地一扇。
孔宣這一下力道倒是不小,連帶女媧娘娘地裙帶都遭了毒手,隨著破碎的空間,飛揚起來地裙帶化為了齏粉。
不過這一扇的戰果也隻有這麽大了,女媧已經脫離了扇子的攻擊範圍。
女媧避過這一扇,手中的兵器隨即一晃,刀刃已和袁洪地熟銅棍重重地磕到了一處。
金鐵交鳴之聲響起,袁洪很沒麵子地被震飛了出去,就如同一顆炮彈一般,隨即極誇張的,整個人呈大字型,重重地砸到了地上。
隻聽得轟的一聲巨響,將大地砸了一個人形大坑。
他的熟銅棍也打著旋飛了起來,仿佛難兄難弟一般,可憐兮兮的落到了大坑的旁邊,斜斜的插在地上。
不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可以清晰的看到熟銅棍上清晰的留著一個刀刃的痕跡。
很不幸,在兵器和修為的對決中,袁洪都一敗塗地。
女媧對這樣的結局也很不滿意,她沒有想到袁洪的兵器會這麽結識,自己一刀居然沒削斷。
這對她來說很意外,這還是她使用這件兵器以來,第一次被一件普通的兵器給架住了。
看來李隨雲沒少對這件兵器傾注心血。
不過她也沒有必要再把袁洪放在心上了,她要關注的,隻剩下孔宣一個人了。
嘴角露出一絲讓人膽寒的冷笑,她將兵器一舉,重重的劈了下去。
很難想象一個女子,居然會施展出這種力劈華山這樣強大力量的招數。
孔宣麵色大變,他也不知道袁洪的安危如何,心中充滿了駭然之意。
他自知本事不是女媧的對手,急忙後退,再不敢小覷眼前這個聖人。
女媧心中惱恨,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神農氏,隨即大喝道:“神農,你呆再那裏做什麽?難不成你還向兩麵討好不成?還不出手?”神農氏滿麵苦澀,眼中充滿了猶豫,還有憤怒,還有惱恨,還夾雜著一絲絲的殺意。
隻是不知道他這絲殺意是針對女媧,還是針對孔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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