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藝高人膽大
軟玉入懷,餘默的心髒幾乎停止了跳動,連呼吸都停歇了一般。
夜色靜謐,一切都靜止下來,兩人感覺彼此的體溫都在急劇上升,似乎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燒。
淩瑤的身高和餘默差不了太多,幾乎是臉貼著臉,可以感受彼此的呼吸。
淩瑤不敢動彈了,像是受驚的小貓咪。
餘默並不知足,雙手情不自禁地就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淩瑤渾身一僵,卻沒有阻攔,臉紅到了脖子根,連耳垂都紅彤彤,像是熟透的櫻桃。
餘默呼吸加劇,似乎心髒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喲嗬,夜黑風高,這兩個野鴛鴦倒是挺有閑情逸致。”
忽然,一個痞氣十足的聲音響起,打破了這美好的一幕。
淩瑤像是受驚的小鹿,猛地從餘默懷裏出來,但餘默沒有鬆開手,依舊緊緊地牽著她。
淩瑤心底的驚慌似乎平息不少,深深地看了餘默一眼,又垂下頭,不再掙紮。
餘默的兩條眉毛緊緊地擰在了一起。
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竟然打攪他的好事?
方才,餘默清晰地感受到劫力迅速地煉化,這種感覺之美妙難以言喻。
顯然,這是兩人親密舉動的功勞。
隻可惜好景不長,幾個礙眼的家夥打斷了這一切。
“又是你們!”餘默瞳孔一瞪,詫異地盯著對方。
“就是我們!”對方耀武揚威地說。
原來,這幾個竟然是先前去遊鋒家那幾人。
這幾人吃了苦頭,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懷恨在心,伺機報複。
他們自忖不是遊鋒的對手,所以把報複對象鎖定了餘默。
他們斷定這兩人肯定會離開,所以在遊鋒家不遠處潛伏,靜靜地等待獵物出現。
先前,他們就準備現身,卻見兩人摟抱在了一起,幾人心照不宣地停了下來。
他們想看一幕活春宮,隻可惜這兩人隻是抱著,而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這令他們大失所望,才暴跳如雷地現身。
“你們要做什麽?”淩瑤焦急地問道,這夜黑風高,對方這麽多人,萬一……
她不敢往下想了。tqR1
“嘿嘿,要做什麽,當然是收拾這小子,敢亂說,是要付出代價的。”
“對,這小妞兒肯定是他的相好,嘖嘖,太漂亮了,正好便宜了我們哥兒幾個。”
聽了對方的汙言穢語,淩瑤又羞又怒,義憤填膺地瞪著他們。
“哈哈,這小妞兒瞪人的樣子別有一番味道。”
“對,這樣才夠味兒。”
餘默火冒三丈,哪裏還會聽之任之,猶如驚雷炸響般地斷喝:“閉嘴!”
幾人嚇的心神猛跳,馬上又恢複了囂張氣焰,說:“我靠,竟然還敢吼我們,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的。”
餘默把淩瑤護在身後,怒發衝冠地說:“我看是你們才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太狂了,削他。沒有了遊鋒,看他還怎麽狂!”
幾人蓄勢待發,早就期待打一場翻身仗,一雪前恥。
眼見他們凶狠地衝來,淩瑤心中一緊,反手握緊了餘默的手。
餘默拍拍她的手背,柔聲安慰道:“別擔心,還記得我當初在火車站是怎麽教訓那群人的嗎?”
淩瑤心中一亮,馬上記起了火車站的事。耗子幾人根本近不了餘默的身,一點好處也沒討到。
“小心!”但她還是關切地叮囑道,手心冒起了細密的汗珠。
兩人的手心緊緊貼在一起,細密的汗珠就像是膠水,令兩隻手再也舍不得分開。
餘默不動如鬆,突然,幾道腿影騰空而起。
砰砰砰……
幾個身影倒飛出去,有的掛在了樹幹上,有的掛在了路燈上,有的遠遠地趴在地上,連喘息的力氣也沒有了。
淩瑤被餘默擋住了視線,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麽動手的,隻看見了結果。
哇!
她張大了櫻桃小嘴,眼睛裏滿是不可思議。
這次餘默展現的實力遠超上次,令她大開眼界。
一種巨大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她真想依偎在餘默的懷裏不起來。
餘默卻並沒有就此作罷,鬆開了淩瑤的手,一步步走到一個人麵前。
那人瞪大了眼珠,張大嘴巴,不停地倒吸涼氣。
“你……你要做什麽?”他艱難地問道。
“二爺在什麽地方?”餘默知道治標不治本的道理,修理了這些家夥,並不能起到根本性的作用。
唯有出手對付他們背後的二爺,這才能治標又治本。
他原本是不準備出手對付二爺,這件事自有遊鋒去處理。
然而,這幾個不開眼的家夥竟然半路攔截,還敢對淩瑤出言不遜。
這挑戰了餘默的底線,他自然就不會坐視不理了。
這幾個家夥渾然不知自己一時興起給二爺找了天大的麻煩。
二爺若是知道這一點,恐怕要抽了他們的筋。
“你敢找二爺?”對方還沒弄清楚狀況,匪夷所思地望著餘默。
莫非這小子秀逗了,打了他們也就罷了,還敢自尋死路?
“哪來那麽多問題,快說!”餘默一腳踩在對方胸口,對方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胸口劇痛。
“別踩,我說,我說。”對方連忙告饒,連珠炮似地說:“二爺在修羅場。”
“修羅場?”餘默大為不解。
“對,修羅場是江安的地下拳壇,所有打黑拳的都在那裏,那是二爺的場子。”對方忙不迭地說。
與此同時,他眼中閃過怨恨之色,心說這小子自尋死路,他自然會成全。
所以,他吐露的都是實情,就是誘導餘默去修羅場。
隻要到了修羅場,任這小子有三頭六臂,也休想離開。
餘默不知修羅場的凶險,但牢牢地記住了這個名字。
“我記住了!”
對方眼中閃過喜色,他深怕餘默不知道地方,還連忙報上修羅場的詳細地址。
餘默愣愣地看了他一眼,哪裏會看不出對方的小心思,但他藝高人膽大,哪裏會在乎。
“你們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做錯了事就要負責。”餘默一咬牙,殺氣騰騰地說。
“啊,你要做什麽?”
對方隻來得及驚呼一聲,餘默的腳尖已經踢在了對方心口。
啪啪啪!
肋骨斷裂,這人像是斷線的風箏掛上了樹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