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這一次給你們自己選
張無忌，韋一笑兩人懂宋青書的意思。
他們也能理解。
人達到了一定高度就會不恥做一些事。
就像學武之人對普通人出手會被人看不起。
老一輩欺負小一輩也是如此。
有些規矩的確在，大家都在默默遵守。
以往的中原雖說爭鬥多，可大家都是兵對兵，將對將。
他們能成長起來是因為中原老一輩護著，維護著中原的名聲。
而現在……金花婆婆這事，中原是真沒理。
宋青書真不能管。
“哥，我知道你的意思，這事我隻能自己來，對嗎？”張無忌深吸一口氣看著宋青書。
“按照你的說法，這事算明教內部事。”
“明教與波斯明教爭鬥說的過去，可以算內鬥。”
“中原頂級高手插手不合適。”
“對。”宋青書見張無忌明白其中的道理也沒多說。
“你想護著金花婆婆，護著小昭，都可以，但是明教要有這個能力。”
“比如明教的前任教主陽頂天前輩，他基本可以無視波斯明教。”
“你如果有陽頂天前輩的實力也可以。可你沒有。”
張無忌此時已經了解了自己的處境，眼神有些期待的看向宋青書。
“哥……你跟波斯明教談過對嗎？”
“你不會看著金花婆婆死，你也不會看著小昭死。”
話音落下，一旁的楊雪笑了起來。
盡管張無忌很多事都優柔寡斷，可有一件事張無忌內心從未動搖。
那就是宋青書會為他考慮，不會害他。
“對，我談了。”宋青書準備找張無忌談的時候，就沒想過隱瞞什麽。
“金花婆婆，小昭，必須有一個去波斯明教。”
“這是底線。”
聞言，張無忌，韋一笑兩人臉色微變。
必須去一個。
宋青書見兩人臉色不對，繼續開口說道：“你們要清楚一點，最開始是兩個。”
“波斯明教的教規擺在那裏。”
“不管是金花婆婆，還是小昭，都要去。”
“你們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波斯明教不對你們出手，是因為你們是中原人，如果沒有中原在你們身後，你們反抗就是死。”
“我之前說過，我給過你們底氣，安排，可你們沒用。”
“如今的局麵就是你們自己一步一步走到現在。”
張無忌知道現在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可他還是不想金花婆婆或者小昭去波斯明教。
“哥……沒有其他辦法嗎。”
宋青書微微搖頭：“沒。”
“至少在你沒達到我這個高度前不可能改變什麽。”
“其實……不管是你，還是金花婆婆，還是謝遜，你們都想錯了一點。”
“恩？”張無忌，韋一笑了兩人不解的看著宋青書。
“什麽？”
宋青書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平靜述說起來。
“你們為什麽覺得金花婆婆與小昭回波斯會有事。”
“金花婆婆跟殷離的關係，波斯明教很清楚。”
“他們不會對金花婆婆動手。”
“殷離是他們越不過去的一道坎，為了一個金花婆婆得罪殷離，不值得。”
“小昭同樣如此，你張無忌以後達到的高度，波斯明教依舊要仰望。”
“他們不會為了一個小昭得罪你。”
“代價太大了。”
“所以，不管金花婆婆與小昭誰去波斯明教，差別都不大。”
張無忌，韋一笑瞬間明悟起來。
他們現在理解為什麽宋青書從始至終如此平靜。
強大的實力是根本。
他們一直擔心金花婆婆與小昭的安全，所以很急。
而宋青書所在的高度比他們高，看的比他們明白。
張無忌問道：“哥，你的意思是波斯明教的主要目的是乾坤大挪移，至於聖女是一個麵子問題對嗎？”
宋青書微微搖頭：“不，聖女很重要，乾坤大挪移也很重要。”
“波斯明教需要一個聖女接受教主之位，這是根本。”
“金花婆婆，小昭回去波斯明教後，不會得到不公的對待，但是肯定不自在。”
韋一笑眼中露出一絲光芒：“教主，搶！或者換！”
“我記得當初金花婆婆也是波斯總教送來中原。”
“等教主你有實力之後，我們在去波斯把人要回來。”
“宋少俠，我說的對嗎？”
宋青書笑了笑：“差不多吧，反正那是你們明教內部的事。”
“所以，這事其實不複雜。”
“你們現在的確打不過波斯明教，所以你們要吃點虧。”
“比如，把人送去波斯。”
“等你們有實力後，可以在把人要回來。”
“打不過就認，這不很正常嗎？”
張無忌知道這事說到底還是實力不夠。
如果實力夠一切都不是問題。
可現在，他似乎沒有其他選擇，金花婆婆，小昭兩人必須有一人去波斯明教。
哪怕現在自己聯合武林中人把周芷若救了出來，護著了小昭與金花婆婆，可以後呢。
以後波斯明教還會找他們。
現在他沒有讓波斯明教畏懼的實力。
麻煩依舊在。
“哥……我想打一場！”張無忌眼神堅定的看著宋青書。
“哪怕小昭與金花婆婆一定要有一人去波斯，我也要讓他們得到最好的待遇。”
“就算他們過去，也是我願意給，而不是因為我怕波斯明教！”
聞言，宋青書與楊雪兩人目光都看向了張無忌。
現在的張無忌開始有點意思了。
知道無法改變之後，選擇了給金花婆婆或者小昭謀取最高的利益。
這就如同他們之前跟波斯明教談判。
他們的確尊敬波斯明教的人，可他們不會放下心中的高傲主動談。
“可以。”宋青書笑著回應一聲。
“怎麽辦，如何辦，你自己決定。”
“我隻是告訴你我能做的一切，或者你不了解的一些事。”
“如果你需要武林中人與你配合敲打波斯明教，我可以開口。”
“謝遜的事，我可以讓他們押後。”
韋一笑眼中無比激動，如果是宋青書開口，那武林中人肯定會同意。
因為隻是押後處理謝遜而已，不算大事。
而且有宋青書的保證，謝遜就算回到中原也不會消失不見。
“不，我自己處理。”張無忌沒有理會韋一笑的激動。
而是直接拒絕了宋青書的幫助。
選擇自己解決。
自己的錯，自己來彌補。
“行。”宋青書也沒多說什麽，拿起手中的山雞吃了起來。
到目前為止，一切能說的，能談的都解決了。
最後就隻是選擇了。
不多時……
張無忌與韋一笑兩人告別宋青書與楊雪後，直接向著之前的木屋而去。
回去的路上，韋一笑開口問道：“教主你準備怎麽辦？”
“你為何要拒絕宋少俠幫助。”
張無忌沉聲道：“我的事我自己來。”
“我哥已經幫了我太多。”
“波斯明教頂級高手不出手，周芷若，小昭，金花婆婆沒有生命危險。”
“太多了，我自己總要做點什麽。”
韋一笑沒有在說什麽，至少他覺得與武林中人不是那麽好談。
而且金花婆婆與小昭兩人也是問題。
一人去波斯，誰去？
金花婆婆是小昭的母親，這事他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
另外一邊。
宋青書與楊雪依舊在山峰之上。
兩人吃著東西很悠閑。
“我之前以為你會勸張無忌。”楊雪笑著開口。
“張無忌跟武林中人談肯定要出問題。”
“峨眉派那個丁敏君會是出頭鳥。”
“謝遜的事也很麻煩，如果張無忌不承諾點什麽，武林不可能答應。”
“是的。”宋青書眼中露出一絲擔憂。
“其實我已經準備解決一切，可這小子還是拒絕了。”
“我已經把所有利弊都告訴他了。”
“他要堅持就隻能讓他堅持。”
“我尊重他的選擇。”
楊雪知道宋青書的想法。
宋青書今天說了很多。
中原，元室，頂級高手，中原未來。
她沒覺得宋青書說出來有什麽不好。
張無忌早晚要接觸他們的事，也會成為中原的支柱。
“你今天說出了一切，謝遜的事可能有變故。”
宋青書沉默許久：“雪兒，你覺得謝遜必須死嗎？”
“曾經我一直以為謝遜真的必須死。”
“真的，我覺得他就是個麻煩。”
“可我這次看到張無忌的種種選擇，我覺得我好像錯了。”
“張無忌對謝遜的情太重了。”
“我一直在說自己不幹涉張無忌的選擇，其實這一次我就是在給他選擇。”
“如果我今天不與他交談，他的一切都是按照我的想法走。”
“謝遜的結局，基本已經固定。”
“不，你錯了，有些事你必須給他鋪路。”楊雪目光凝重的看著宋青書。
“如同你當初挑戰中原，敗在少林。”
“那也是武當在給你鋪路，張真人在給你鋪裏。”
“隻有最後你與少林的戰鬥結果，你自己可以選擇。”
“我也同樣如此，我遊厲中原之外，蒙古，西域，等等，也是老一輩在鋪。”
“至於怎麽選擇，還是我自己。”
“現在張無忌也是如此，如果沒有你的鋪路，張無忌以後會有更大的麻煩。”
“拋開中原大義不說，謝遜與武林的矛盾就很難處理。”
“你現在隻是把一切擺在台麵而已。”
“張無忌怎麽選擇，武林中人怎麽選擇，你幹涉不了。”
“謝遜死不死我不知道，這要看張無忌願意為謝遜付出多，武林中人能接受多少。”
宋青書一直都知道謝遜的事很麻煩。
“你覺得張無忌會怎麽辦？”
楊雪搖了搖頭：“不知道。”
“這一局本來就是糊塗賬。”
“謝遜的事其實中原也有責任。”
宋青書有些差異的看著楊雪：“中原？”
楊雪眼中露出一絲無奈：“對。”
“其實中原放任過謝遜。”
“或者說，從陽頂天前輩決定培養謝遜成為明教接班人的時候，中原就認同了謝遜。”
“中原很少關注謝遜。”
“謝遜擊殺武林中人暴露後，空見大師找過謝遜。”
“結果你知道，感化失敗，空見大師死了。”
“當初武林的確死了很多人，有人也查過，可沒人想到謝遜身上。”
宋青書能理解大家當時的感覺：“其實就好比現在。”
“明教的人接受了老一輩的傳承，如果武林真的死人，我們也不會懷疑是這些人殺的。”
“是的。”楊雪感歎一聲：“沒人會懷疑一個傳承者的人品。”
“哪怕謝遜最後走歪了路，空見大師還是想把謝遜引會正途。”
“那時候我們都以為陽頂天在閉關，或者有什麽重要事。”
“謝遜作為陽頂天指定的傳承者，我們怎麽殺？如何殺？”
宋青書歎了歎氣：“就算要殺，要處理，也需要問陽頂天。”
“是的。”楊雪回應一聲：“曾經也出現過這種事，都是老一輩自己出手。”
“自家的事，自己處理，別人不好管。”
“之後就演變成了這樣。”
“其實謝遜死了也沒遺憾，成昆現在已經死了，他沒牽掛了。”
“唯一的牽掛也隻是張無忌。”
“謝遜演變成這樣隻是因為被仇恨衝昏了頭腦。”
宋青書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評價。
“看看吧。”
“該說的都說了，能照顧的我也照顧了。”
之後的日子，兩人一直在小島上麵閑逛。
中途，他們與波斯明教智慧王見過一次。
宋青書還是保持以往的態度，不會出手。
智慧王得到滿意的結果後，直接離開。
平靜的日子一直持續了許久。
直到距離波斯明教與張無忌約定的第六天。
一望無垠的海麵上出現了無數船隻。
中原武林的人來了。
在最前麵的是天鷹教的船隻，也就是當初宋青書與楊雪殷離來到靈蛇島的船隻。
“這丫頭居然回來了。”楊雪看著船隻眼中有些意外。
“你說她找到趙敏沒？”
“最好別找到。”宋青書開玩笑的說了句。
“現在已經夠麻煩了，如果給殷離那丫頭找到趙敏。”
“那麻煩更大。”
“周芷若想弄死趙敏，殷離跟趙敏兩人本來就不喜歡周芷若。”
“現在周芷若被抓了，殷離肯定要刷點手段。”
……
張無忌與韋一笑也發現了武林中人的到來。
韋一笑看向張無忌眼中全是疑惑。
現在距離他跟教主兩人與宋青書交談已經過了六天。
教主回來之後，什麽都沒跟謝遜，還有金花婆婆小昭等人說。
同時也不讓自己出聲。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教主到底準備怎麽辦。
“教主？”韋一笑有些擔憂的看著張無忌。
他很清楚謝遜的事有多麻煩。
“沒事，我心裏有數。”張無忌對著韋一笑微微搖頭。
他從與宋青書交談後就想好怎麽辦。
沒實力，他就認。
自己沒實力，可他後麵的人有。
青書哥有，太師傅有，武當有。
有時候借用一些人的力量，不丟人！
……
波斯明教那邊也發現了中原武林，看到來人後有些吃驚。
中原武林這次過來的人很多。
“傳令下去，別發生衝突。”
波斯明教眾人快速吩咐下去，避免與中原武林發生衝突。
他們的目的是帶回聖女。
靈蛇島東麵。
中原武林的人雖然看見了波斯明教的人，可沒有絲毫在意。
商船直接開了過來。
中原武林中人對波斯明教沒多少好感。
當初沉峽口大戰的時候，他們都知道波斯明教三使參加了戰鬥。
盡管對方隻是攔著張無忌，可那也是敵人。
如果波斯明教亂動，或者跟他們有衝突，他們不介意把波斯明教這些人全部弄死。
“波斯明教，嘿嘿。”
“膽子還挺肥，跑中原來了。”
“誰知道呢？”
“走把。”
“……”
中原武林中人對著波斯明教的人紛紛調侃，然後向著靈蛇島而去。
波斯明教對於中原的挑釁沒有任何回應，隻有智慧王一個慢慢的向著中原那邊走去。
……
一處山峰上。
殷離此時已經來到宋青書與楊雪旁邊。
“哥，張無忌準備怎麽辦？”
“現在武林中人可都來了。”
“不知道。”宋青書搖了搖頭：“我跟張無忌說了一些事。”
“恩……你既然過來了，就跟你說說。”
“啊……”殷離有些吃驚的看著宋青書。
“跟我說事？”
從她與宋青書相識開始，宋青書好像從未跟自己談過什麽。
而且如此慎重。
宋青書對著殷離揮了揮手，示意坐下。
而後開始說起一些事情。
殷離開始很好奇，可後來眼神越來越凝重。
現在宋青書說的這些事她的確很想知道。
可她從未想過宋青書會告訴自己。
“嫂子，我哥沒事吧，還是出什麽事了？”殷離在宋青書敘說的過程中，慢慢靠近楊雪。
用無比細小的聲音詢問。
她覺得今天的宋青書太反常，不對勁，不對勁。
“就你聰明。”楊雪笑了笑。
宋青書沒有理會殷離的疑惑，繼續述說一些事。
許久之後……
宋青書把之前與張無忌交談的事，還有老一輩的事，還有一些自己的安排全說了。
殷離聽後沉默了許久。
“哥，你可以不用告訴我。”
“比如，金花婆婆的事。”
“應該跟你說。”宋青書回應一聲。
“你與金花婆婆的感情我知道。”
“我以前不告訴你是怕你亂來。”
“可現在我已經跟你說了很多事，中原高手，中原大局。”
“你不小了，有些事你自己心中有決斷。”
“我知道。”殷離回應一聲。
她很清楚，如果今天宋青書沒有她說中原隱藏的事，還有元室與中原的整體情況。
她一定不會讓金花婆婆去波斯明教。
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是金花婆婆在照顧她。
“自己選擇吧。”宋青書起身拍了拍殷離，牽著楊雪慢慢向著遠方走去。
該說的他都已經告訴殷離了。
至於殷離如何選擇，怎麽辦，他管不了。
以前他是選擇瞞著所有人，自己處理一切。
現在他是選擇告訴所有人，讓大家自己選擇。
……
宋青書與楊雪離開很遠後。
楊雪開口笑道：“不過去看看。”
她這些天清晰的察覺到了宋青書變化。
特別是今天宋青書跟殷離說的這些。
“看肯定要看。”宋青書笑了笑：“我先去找張無忌拿乾坤大挪移。”
“免得最後張無忌受傷不能給我。”
“走吧。”
距離東麵沙灘不遠處的一個山峰中。
張無忌，韋一笑兩人看著下麵的各大門門派。
韋一笑臉色一無奈：“教主，這來的可都是高手。”
“每個勢力都是核心。”
“恐怕不好談啊。”
張無忌心中已經有了出主意：“你到這裏，我過去。”
韋一笑點了點頭，沒有勸說什麽。
原因很簡單，之前他已經勸了無數次，沒用。
正當張無忌準備動身的時候，遠處傳來宋青書的聲音。
“等等。”
張無忌，韋一笑兩人微微一愣，宋青書來了？
這麽多天一直沒出現，怎麽現在出現了。
“哥，有事？”張無忌看著眼前的宋青書有些疑惑問道。
“乾坤大挪移先給我。”宋青書笑道。
“你最後萬一受傷了，我怎麽給波斯明教交差。”
說著，把之前波斯明教給的十二橋月功法丟給張無忌。
“對了，這個給你。”
張無忌接過功法點了點頭：“我現在去寫。”
“馬上回來。”
話音落下，直接離開。
張無忌也清楚自己最後肯定要跟波斯明教打一場，至於結果不好說。
宋青書既然跟波斯明教談好了條件，那就不能失信。
自己也拿到了波斯總教的鎮教功法。
這功法可以快速提升實力，他現在缺的就是實力。
不多時……
張無忌拿著默寫出來的乾坤大挪移再次返回。
宋青書拿到武學後，對著張無忌揮了揮手，與楊雪兩人直接向著波斯明教那邊而去。
路上，楊雪笑道：“殷離那丫頭好像來了，他估計要找張無忌商議。”
宋青書沒有太大意外：“兩人商量下也好。”
“我找波斯明教聊聊去，給他們一晚上的時間商議。”
“到底如何就看他們自己了。”
……
波斯明教商船上。
宋青書與楊雪兩人過去的時候行蹤很隱秘。
他們現在還不想讓中原武林中人發現。
如果武林中人知道他們兩人來了，心中會有顧忌。
“宋少俠，宋夫人。”智慧王熱情的招呼宋青書與楊雪兩人坐下。
他對於宋青書，楊雪兩人到來沒有太大意外。
今天中原武林來了，張無忌肯定要找中原武林談談。
“給。”宋青書把乾坤大挪移遞給智慧王。
“十二橋月我剛交給了張無忌。”
“多謝，多謝。”智慧王接過乾坤大挪移，對著宋青書連連感謝。
無比小心的收齊乾坤大挪移。
波斯明教太需要乾坤大挪移了。
夜幕降臨之事。
宋青書與楊雪兩人才離開波斯明教的商船。
波斯明教的人也猜到兩人來意。
“你覺得張無忌會怎麽選擇？”常勝王看著智慧王問道。
智慧王搖了搖頭：“不知道。”
“謝遜當初做的事太過分了，想要處理好很難。”
“明天等張無忌過來，我們帶走聖女就行，其他事與我們無關。”
其他十二寶樹王點了點頭。
他們隻是帶回自己本教的人，這不過分。
“看看吧。”
“一切都看明天了。”
另外一邊。
張無忌此時已經來到各大門派這邊。
五大門派，還有其他勢力的核心人物全部匯聚在一起。
帳篷內氣氛很詭異，所有人知道張無忌來了後都是客氣的喊了一聲。
至於其他事，所有人都不開口。
大家過來就是為了謝遜。
而現在，波斯明教的人也來。
能坐在這裏的人都是老江湖，靈蛇島周圍被大炮毀掉的商船已經說明了一切。
張無忌麵對波斯明教是弱勢。
張無忌不可能不知道各大門派過來是為了什麽。
張無忌明知道大家找謝遜，結果現在自己找上門來。
肯定有事。
“阿彌陀佛。”空聞方丈見沒人開口，率先打破平靜。
“張教主過來有何事？”
“是為了商議謝遜之事？”
“還是其他。”
其他人全部看向張無忌。
張無忌進來之後見大家都不出聲，他也不好說什麽。
現在少林方丈開口，他也能說出自己的目的。
“峨眉派掌門被波斯明教抓了，我希望大家能與我一起救出周掌門。”
聞言，所有人臉色猛然一變。
大多數人的目光都在峨眉派身上。
峨眉派之前說周芷若已經死了。
現在居然被波斯明教抓了。
丁敏君與峨眉的人臉上一陣難看。
“張教主，不知波斯明教為什麽要抓周掌門。”倥侗五老之一開口問道。
“據我們所知，波斯明教很少與中原有衝突。”
“哪怕是上次波斯明教三使與你出手，也僅僅是對你出手，或者明教。”
“波斯明教沒對中原出手過。”
“現在波斯明教貿然對周掌門出手，我們很難相信。”
“我更覺得是為了什麽目的。”
其他人紛紛點頭，他們雖然對波斯明教沒好感，但是也知道波斯明教有原則。
波斯明教貿然抓中原峨眉派掌門，不可能。
“波斯明教抓周姑娘隻是為了讓我與明教其他人現身。”張無忌沒有否認。
聞言，眾人臉上沒有太大波動，大家都猜到了是這個原因，隻是沒點破而已。
“張教主，你直接說來意，不必繞圈子。”昆侖派何太衝直接開口。
“你不是波斯明教的對手，我們都很清楚，你現在需要幫手。”
“我們是為了謝遜，而你為了救周芷若，周掌門。”
“這事你想如何讓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