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莊簽到我給九叔弄麻了

第四三七章:怪事頻發陰陽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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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鎮子也是林毅在天上的時候看到的。

三麵環山,一麵抱水,三山陡峭,基本上很難穿行,鎮子裏隻有一個渡口,可以坐船外出。

藏風聚氣,抱水環山,負陰而抱陽!

正所謂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正是三山一水!這在風水上可以稱之為四靈局!

這種地方其實不太適合活人居住,葬人到是非常適合的。

計連營拍了拍白狼的腦袋。

白狼晃了晃頭,然後站了起來。

一身的白毛,吸滿了水。

一陣搖晃,身上的水全都甩飛了出去。

洗了個澡,渾身的白毛被光一照,油光鋥亮,如同錦緞一樣絲滑。

小嘟嘟被甩了一臉水,咯咯的笑著。

林毅沒好氣的踹了它一腳。

“甩我一身水,找抽是不是。”

嗚嗚~

白狼趴著腦袋,一副害怕的模樣,尾巴都夾了起來了。

計連營無語了都。

你是狼,不是狗啊!

也太慫了吧。

“變小點!”

林毅瞪眼道。

白狼嗚嗚著,身形縮小,最後變成了一個狼崽子,看起來蠢萌蠢萌的,被計連營抱在了懷裏。

所在計連營懷裏,就像是找到了依靠似得,腦袋供著計連營的胳膊,討好著計連營。

對於萌嘟嘟的幼崽,誰能擋得住?

計連營鐵漢柔情都被勾出來了,大手在狼崽子腦袋上擼啊擼的。

“主公,這白狼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別凶它了。”

“嗚嗚!”

這就寵上了!

……

“聽說啊,鎮上棺材鋪的掌櫃的,原本不是何三姑,哪有婆娘幹這營生的!”

林毅跟計連營來到了一處茶攤,正好聽到客人們坐在一塊閑聊打屁。

計連營聽了一耳朵,頓時就抓住了事情的重點。

棺材鋪的掌櫃,何三姑!

“是二十年前,河裏飄著個半大姑娘,被棺材鋪掌櫃的救了。”

“掌櫃的無兒無女,就認了幹閨女,那就是三姑。”

林毅和計連營聽到這,頓時就覺得無趣,二十年前的陳年舊事了,有什麽好聽的。

抓緊時間去鎮子上,吃點東西然後就離開了。

“哎!兩位看著眼生啊!不像是我們鎮子裏的人啊!”

茶攤的老板娘突然看到了林毅和計連營,頓時就被林毅俊俏的麵容給吸引住了。

鎮子上的男人們,歪瓜裂棗,一個個的都是糙漢,哪有這麽俊俏的小後生的。

茶攤子裏喝茶先聊的客人們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過來,好奇的打量著兩人。

林毅沒說話,計連營笑了笑說道,“沒錯,我們是路過此地,準備去前麵鎮子吃點東西,然後就要離開。”

“路過此地?我們陰陽鎮這裏三麵環山一麵抱水,不與外麵相通,山無路可走,水無船可行,你們是怎麽過來的?”

茶攤上剛才跟說書似得客人疑惑的看著林毅和計連營說道。

“我們是出來捉小獸的,結果從山上掉進了水潭裏。”

計連營嗬嗬一笑,麵容和善,看起來不像是壞人,林毅就更不像了。

看著計連營懷裏抱著的小白狼,林毅抱著一個小女孩,模樣乖巧可愛,討人喜歡,茶攤老板娘看了都覺得心裏顫悠悠的。

這麽可愛的小家夥,要是自家的孩子就好了。

“得嘞,鎮上又添丁進口嘍!”

突然一個瘸子笑嗬嗬的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了。

看他穿的衣服,顯然是鎮子上的更夫。

計連營覺得不對勁,什麽添丁進口?

他們明明是路過此地。

“幾位,那位更夫的話是什麽意思啊?”

“楊大白話,你給解釋解釋。”

同桌上有人說道。

那個之前跟說書似得人就是楊大白話,喝了口茶,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林毅和計連營說道。

“我們這個地方,名叫陰陽鎮,是被邪魔詛咒過的地方,外人進得來,但卻出不去。”

這話音一落,計連營的眉頭就皺起來了。

“此話何解?”

計連營剛問完,楊大白話突然一愣,看著遠處的小路上,驚訝道,“嘿呀,今天真夠奇的啊,又來了兩位生人!”

眾人全都順著楊大白話的視線看去,就見兩個年輕人,渾身濕透了,互相攙扶著,顫顫悠悠的往這邊走來。

那兩個人見有茶攤,都加快了腳步,踉蹌著小跑過來,一屁股坐在了茶攤上。

“老板娘,來一壺熱茶!”

老板娘表情古怪的拎來一壺熱茶,看兩人渾身都濕透了,試探的問道。

“二位也是從山上掉下來的?”

閻陽一跟寶葫蘆都是一愣。

“老板娘你怎麽知道?”

“哎呦,我們在山裏尋寶,沒想到剛鑽出林子,腳下一空,直接從斷臂懸崖上掉下來了,好在下麵是水潭,不然我們就沒命了!”

閻陽一跟寶葫蘆一臉清醒,後怕的說道。

“嘿,咱們陰陽鎮一下子添丁進口五個人,好事啊!”

茶攤裏一個上了歲數的老頭笑嗬嗬的說道。

計連營挑眉看了林毅一眼,隨後詢問楊大白話。

“這位老哥,你們陰陽鎮為什麽隻能進不能出啊?”

楊大白話清了清嗓子,又抿了口茶水,派頭十足。

“有這怪事?”

閻陽一聽到計連營的話,驚訝道。

楊大白話瞥了插嘴的閻陽一一眼,然後哼了一聲。

“怪事?這怪事可要人命!”

“陰陽鎮可進不可出這話,以前也有人不信,想跑出去,可往外跑的,無一例外,全死了!”

“先是鎮西頭打鐵的鐵匠大奎,死活不信這個邪,嚷嚷著全家都要搬走,當天夜裏,不知道怎麽的,這大奎就跟中了邪一樣,一頭紮進了鐵水爐子裏,頭都給化沒了!”

“然後是鎮東頭的木匠三泰,說是要上山砍些好木頭,誰也攔不住,其實大夥都知道,他想跑!結果一個大活人,被半空中的木叉子給戳死了!”

“沒多久鎮北頭打魚的滿倉想劃著他那條破船離開,誰曾想船剛到河中間,沒風沒浪,好端端的船就翻了。”

“滿倉是個漁夫,水性極好,但他不是淹死的,他是被嚇死的。”

“鎮上都說水裏有不幹淨的東西,索命!”

“然後就是鎮南關的屠戶孫胖子,他早前與人私奔的媳婦跟滿倉一塊從水裏撈了上來,孫胖子知道了就瘋了,也要走,拎著把菜刀,說誰擋著他就剁了誰。”

“結果呢?”

寶葫蘆咽了口口水,緊張兮兮的問道。

楊大白話喝了口茶,潤潤嗓子,不緊不慢的低聲道,“結果啊,他被發現在他家烤豬肉的磚窯裏,和豬都黏在一起了。”

他說這些的時候十分有畫麵感,就像是親眼所見的一樣。

“最後是鎮上的教書先生,呂修仁,大罵歪門邪道之談,說世上根本就沒有鬼,唯數他,死得最邪門。”

楊大白話一臉凝重的表情,說話聲音又壓低了三分。

閻陽一跟寶葫蘆捧著茶杯,本來就挺冷的,現在更覺得後背發涼。

林毅和計連營對視了一眼,都看懂了對方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倆人都在說。

“這孫子,有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