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毀劍
永恒劍祖 永恒劍祖
無量宗三位長老同時張嘴,剛要說放肆,劉狂哈哈大笑起來,手一揮,手中長劍化作流光,落在徐天元手中:“有意思,說得好!不過你自爆的是一把刀,不是劍吧?”
“所謂日久生情,那縱然是把刀,跟隨弟子久了,也是有感情的!”
劉狂笑著搖搖頭:“油嘴滑舌。”
“弟子不是油嘴滑舌,這是這把劍沒什麽感情,恐怕……在弟子手中長久不了!”
“徐天元!”一個長老橫眉豎眼的叫起來,“你可知道這是什麽等級的聖兵?這把聖兵之上,有9999條道紋,我無量宗的聖者,能擁有這樣聖兵的也是寥寥無幾!”
“長老此言差矣!”徐天元微微一笑,“弟子小時候,在家裏和母親大人,縱然吃糠咽菜,雖然辛苦也是一種幸福,後來母親逝去,我成了一個官,可我也不能看著人家有母親就去搶過來吧?縱然是皇後,號稱國母,弟子也不可能因為她高貴,就覺得她當我母親是吧?同樣是母親,還是不同的,感情不同!就如同聖兵!”
“牙尖嘴利,母親和聖兵豈是一回事?”長老冷哼一聲,“得了便宜還賣乖!”
徐天元臉色就不好看了,之前這位長老站起來他就知道對方不想讓自己拿走這把劍,自己故意打了個不像比喻的比喻,沒想到他居然說自己得了便宜?
“這我就不服了!”徐天元一絲笑意都沒了,“長老,你是覺得我得了便宜?弟子在天墟之中,九死一生,帶回來那些東西,您可以全都還給我,包括我消耗的單號,自爆的聖兵,你若做到,弟子無話可說!又或者長老自己也可以去齊天天墟之中一個月,毀了的你拿不出我不強求,你若是去天墟之中呆一個月,弟子就當是我真的占了便宜!”
“你……”長老臉色一陣紫青,怒氣盎然,“小小金丹!”
“如何?長老是從普通人,一下子有了現在的境界?還是說您跳過了金丹?”徐天元也絲毫不放鬆。
“區區金丹弟子,你何德何能拿著這樣的聖兵,還敢和本長老頂嘴!”長老沉聲一吼,帶著一縷殺機。
徐天元臉色徹底冷了,沒料到一把劍引得這位長老有了殺機,徐天元看了看手中的劍,屈指一彈,一陣顫動:“敢問長老,此劍從何而來!”
“你……”長老以為徐天元要暴怒了,沒想到問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意外之餘目光還是狠辣的盯著徐天元:“我無量宗之物,與你何幹!”
“少宗,此劍是不是真的給我了!”
徐天元側身看向了臉色同樣不好看的劉狂,他點點頭:“自然!”
“永生!”誰也料不到,徐天元轉眼之間一聲大吼,在他儲物戒之中,一道光芒轟然衝出來落在徐天元手中,徐天元是真的在暴怒。
這位長老如此說話,在場每一個人插嘴幫忙,他在打無量宗自己的臉,打劉狂的臉,劉狂沒說話!
風揚在一邊坐著,也並沒有說話。
一把聖兵,僅此而已!
不說自己帶回來那麽多東西,就算是什麽都沒有,幫你跑了一趟難道沒有跑路費?
一個人拿出來,一個人不肯,堂堂南州最強宗門啊!
徐天元永生劍在手,兩顆丹田力量爆發,一切力量全都凝聚在永生劍之上,在場的人,全都被光芒刺激的睜不開眼。
“你以為,老子要你的破劍!”
光芒在大殿之中揮下,一閃而逝,轟的一聲,徐天元斬出了一百零九劍,這是重劍訣,聖兵破碎,一聲衝擊周圍桌椅,大殿之中狂風大作,瘋狂的力量衝擊。
如果不是都是高手,整個大殿全都毀了。
劉狂拿出的聖兵,碎成就九段落在周圍,大殿中間地麵,也出現了一道裂痕,散發著劍氣。
徐天元的永生劍,劍身之上也崩碎一塊。
徐天元細細的撫摸著缺口,現在的永生劍已經有兩個缺口了。
大殿之中,一片寂靜,所有人摒棄呼吸。
劉狂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本來自己送劍好好的一件事,鬧成這樣子,他的眼睛,冷漠的看了一眼那位長老。
長老臉色更是不好看,沒料到徐天元會這麽幹,而且……他的一把普通聖兵,怎麽能砍碎自己宗門的聖兵呢?那可是擁有9999條道紋,別說聖者,聖王都沒幾個人拿的出來!
徐天元都沒看一眼,坐回自己的位子。
寶兒吃的嘴上油膩膩的:“大哥哥,那老頭為什麽不把劍給你?”
“弟子不如長老,金丹不如聖王,年少不如年老,周流不如無量!”徐天元輕描淡寫的說著,四個不如讓風揚的眼皮跳了下,也震得在場的人心裏直跳。
這句話一出,大殿之中才敢動的人又不敢動了。
這是明言,也是挑撥。
周流宗是不如無量宗,可以說……差得遠!
一個是千萬年前上古流傳下來的,一個不過是十萬年出頭的宗門,怎麽比?
徐天元眾目睽睽之下咳了一聲,一口鮮血噴出來,所有人才回過神來,看到了他帶血恥笑的一張臉。
“大哥哥!”
“沒事!”
在天墟之中,三大丹田的力量,隻能在一瞬間揮出九十九劍,而這一次兩大丹田卻同等力量砍出一百零九劍,徐天元火焰幻化的胸口已經出現了無數裂縫,如果是真的衣服,早就浸濕在鮮血之中了!
徐天元依仗的就是自己強大的劍骨!
一把丹藥塞進嘴裏,誰都知道他受了極重的傷。
“徐天元,我這裏……”
“多謝少宗,我沒事!”徐天元看了一眼劉狂,微微笑著,這笑容之中充滿了疏離。
風揚坐著,也覺得自己和徐天元之間,經過這一會的功夫,也多了一層隔閡。
徐天元端著酒杯,看著白山笑道:“之前在天墟之中受教了,敬聖王一杯!”
白山驚訝了下,他沒料到徐天元開口,他心裏也知道徐天元說的是什麽,自己不過是告訴他別相信這些高高在上的人而已,這些人……不算是真正的修者,說穿了,他們也可能更喜歡權勢,他們心裏也許和世俗做官的,做皇帝的是一樣的。
一杯酒結束,徐天元站了起來,他胸口的鮮血始終是流下去,滴落在了地上:“少宗,如果沒什麽事,弟子就先回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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