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11章 將軍與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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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了,沈清河探出頭。

突然覺得秦懷時說的也不太對,這哪裏叫生活有些艱難。

幾根木梁固定,梁頂隨意的的鋪了些枯草,像是一把大傘。

孫臣像個乞丐一般睡在下麵小憩,身上蓋了些雜草也不知能不能暖和。

連微風都擋不住,這便是他的家。

孫臣睡得淺,沈清河才探出頭他便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間,沈清河著實嚇了一跳。

這個孫臣正是那天讓祝青州黯然神傷的男子。

沈清河猛然想起畫舫裏那些畫,以及那天祝青州出的字謎:孫、同甘共苦,似乎與孫臣有關?

收起心中的震驚,沈清河迅速下了馬車,正了正神色,恭敬地喚他,“孫將軍。”

看到他一臉疑惑的表情,沈清河接著道:“我是秦將軍的外孫女沈清河!”

說話間,身後的秦懷時也踩著腳蹬緩緩下了馬車。

見到眼前景象瞪大了雙眼,“孫將軍!你怎能住在這種地方?為何不去鄲城找我們?”

對比秦懷時的震驚,孫臣平靜多了。

“懷時,不必憂心我,我如今挺好的,天為被地為床,快哉!”

孫臣說的豪邁,沈清河卻注意到那一抹稍縱即逝的傷感,難道是有人在附近?

秦懷時說過孫臣得罪的是柳家,所以是柳家的人在附近?

沈清河心中暗道不好,正要轉身,幾聲嗤笑就從遠處傳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頭功是我的了!”

粗獷的聲音伴隨著厚重的腳步聲也迅速的朝這邊靠近。

獨孤稚許是聽見聲音,一臉嚴肅的從馬車中出來。

他走到沈清河身前,緊緊握住她的手護在身後。

像是一種無聲的保護。

身著鐵甲的士兵很快便到了,大約十來人,看穿著應隻是普通士兵。

沈清河頓時鬆了口氣,有獨孤稚這戰神在,這些蝦兵蟹將不用放在心上。

獨孤稚和長庚對了個眼色,立即拔出佩劍。

孫臣見獨孤稚和長庚並肩作戰,極其默契,大笑一聲。

“好身手!”隨後立馬衝入人群,隨手撿了一把倒地士兵的佩劍廝殺起來。

或許是真正的高手還沒到,隻一盞茶的時間,十多個士兵便橫七豎八的倒地而亡。

解決完刺客,獨孤稚一刻也不敢耽擱,迅速將錯愕的沈清河打橫抱起。

頭也不回的吩咐道:“上馬車,此地不宜久留!”

馬車在鄉道上狂奔,狂烈的顛簸讓沈清河的小腹隱隱作痛。

她不敢喊停,她們行蹤已經暴露,不能鬆懈。

如今隻能快些到孫臣說的地方,才有一線生機。

獨孤稚看著沈清河隱忍的小臉,心中翻騰出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可他也隻能脫下外衫,盡量讓沈清河坐的舒服一些。

在這條這條山路,停下或許便是死路。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沈清河幾乎要昏厥過去,下麵也隱隱有些冰冷的東西流出。

獨孤稚正要叫停,便聽到外麵長庚激動的聲音:“王爺,到了!”

“何人?”

侍衛見馬車停在府邸門口,舉起長槍對準長庚,目光不善。

孫臣露出頭,慌忙道:“是我,速速開門。”

雖不願再麻煩那人,可恩師秦將軍的外孫女如今危在旦夕,他也顧不得許多了。

侍衛們顯然都認識孫臣,甚至沒有進去通稟,便恭敬地放了行。

祝青州是跑著來正廳的,頭發沒有束,隨意的散落至腰間,額上跑出了細汗。

他剛一進門,還來不及說話,獨孤稚便著急喊到,“快!快請大夫。”

看到孫臣微微點頭,祝青州一刻也不耽擱,立即請了大夫來。

獨孤稚緊握沈清河的手掌微微發顫,緊張的抬著。

他睫毛下垂,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沈清河,想說什麽卻又咽下。

大夫開了幾服藥,說沈清河隻是受驚過度,需靜養。

獨孤稚鬆了口氣,鬆開了手轉而抱住沈清河,輕拍著背說:“沒事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就在這。”

秦懷時一臉擔憂的被長庚強製拖走,離開了廂房。

孫臣和祝青州對視了一眼,出廂房後輕輕關上了門。

走在碎石鋪就的曲徑間,靜的隻能聽見兩人的腳步聲。

祝青州停下了腳步,眼底一抹失落劃過,“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想再見我了!”

孫臣低下頭,輕輕搖了一下,沒有說話。

祝青州等了許久,見孫臣始終不言語,情緒有些激動的轉過身,“抬起頭看看我,孫臣!”

說到孫臣的名字,祝青州加重了聲音。

他快步走到孫臣麵前,半威脅半強迫的抬起他的臉。

“孫臣,到這境地了為何不願來找我?”

被強迫直視著祝青州,孫臣還是不語,翻起眼皮望著那顆滿是秋黃的大樹。

祝青州越發激動,“孫臣,連你也嫌我髒!是不是?”

聽見祝青州激動的嘶吼,孫臣終是不忍,“沒有。”

孫臣沙啞的聲音落在祝青州耳裏,他如聞仙樂,立刻展露笑顏。

“我又新做了幾幅畫作,你去幫我看看,是否是你口中的沙場?”

……

沈清河沉沉睡了一覺,剛醒來便見獨孤稚一臉疲憊的坐在床前,“身子可有好些?”

沈清河點點頭。

“坐在這等著,我去幫你拿藥來,大夫說了這幾日不宜多動。”

獨孤稚走到門前還不放心的回頭看看沈清河,囑咐不要亂動,惹得沈清河一陣笑。

雖不知獨孤稚堅持要她生下孩兒有什麽目的?

可若是往後都如現在這般,似乎也不錯。

溫熱的湯藥入口,沈清河苦的皺起了眉。

一顆蜜棗出現在眼前,沈清河難掩欣喜,突然很想吻一下獨孤稚。

蜜棗入口,沈清河猝不及防的輕點了一下獨孤稚的唇瓣。

獨孤稚神情茫然了片刻,悄然紅了耳根。

沈清河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哈哈大笑,“獨孤稚,原來男子也會羞澀。”

獨孤稚回過神來,一把抱住麵前嬌笑的少女,看著少女停止了笑意緊張的看著自己,獨孤稚抓弄之心驟起。

“大夫說,三個月以後便可以同房了,算算日子也快到了!”

獨孤稚的嘴唇張和間時不時碰到耳根。

低沉蠱惑的嗓音帶著絲絲熱氣入耳,沈清河的臉肉眼可見的變得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