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22章 受盡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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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發冷了,落霞苑的炭火都是潮的,根本沒有辦法用。

庫房那邊也沒給落霞苑送棉被來,即便關緊窗戶,穿著衣裳裹著那床薄薄的被子她也難以入睡,總是被冷醒。

見紅弦慘白著臉跑進來,她平靜的說:“紅弦,日後不必再去了。”

紅弦怔了一下,連忙說:“王妃,多燒一下,總能燃的。”

沈清河笑著搖頭,站起來走到紅弦身邊,拿起一枚潮濕的黑炭,然後又隨意的放下。

“紅弦,若是有機會,你便求個恩典,去別的院子伺候吧!”

紅弦緊張的問道:“可是我哪裏伺候的不好,王妃不想要我伺候了。”

沈清河轉過身,垂下眸子,背影落寞。

“在這伺候我不會有出頭之日的!”

紅弦張嘴,想安撫她,可她擺了擺手,聲音低沉:“出去吧,我乏了。”

半夜,她又一次被冷醒,朦朦朧朧間,看見床邊站了個影子。

沈清河嚇得裹緊了被子,突然聽見他說:“背叛本王,你可後悔?”

夜太黑了,實在看不清他的表情,沈清河想了想,還是啞著聲音回答:“他說,那是他母親的遺物。”

“誰讓你偷拿本王的東西,隻需說是誰的遺物你都會偷是嗎?”

“可那隻是一個魯班鎖,我以為……”

黑暗中的男人笑了一聲,掀開被子躺了進來,冰冷的手慢慢的伸進她的褻褲。

沈清河試圖阻止,可一雙手反而被他用腰帶綁了起來。

“不要,”她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

他似乎喝了酒,身上一大股味道。

他抱著她,動作毫不輕柔,。

“叫啊,想做一個玩物應當有自覺,怎麽不叫呢?”

沈清河推他,“不要這樣,獨孤稚。”

可他紋絲不動,甚至越發凶狠,大吼道:“本王讓你叫!”

見身下女人反而抽泣起來,他頓感無趣,悻悻放開了她。

“若沒有本王,你非但報不了仇,甚至無法活下來,本王救了你。”

沈清河靜靜地聽著他講,可他突然噤了聲,整個房間靜得能聽到窗外的風聲。

“可你怎麽回報本王的呢?”他失望的說,“勾結獨孤祝臣,陷害玥兒,本王信了你,相信那隻是一場巧合,可你趁本王勞累過度,偷了鑰匙將兵符取走,你要讓本王怎麽想?”

他冷笑,“信你?你有什麽值得我相信的。”

兵符?那個魯班鎖怎麽會是兵符?

她終於知道哪裏不對勁了,難怪獨孤玥會突然來向她示好,原來從那時起她們就已經開始謀劃這一切了。

若是獨孤玥並未受傷,獨孤祝臣最終沒有拿走兵符,獨孤稚或許不會那麽絕情。

可獨孤玥受傷了,她受傷前又對她這樣好,她越好就會顯得自己越惡毒。

原來如此,沈清河忽然笑了,“現在解釋還有用嗎?”

獨孤稚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聲音還有幾分事後的暗啞,“你說什麽本王都不會信!”

既然不信,再解釋也是蒼白無力,沈清河閉了嘴。

等了一會,男人直起身子,開始快速的穿衣服,出門前他看見瑟瑟發抖的沈清河,淡漠的說:“冷嗎?好好受著吧,是你活該!”

她太累了,獨孤稚走了後她就沉沉睡去,做了一個夢。

夢裏秦芙還在,將軍府也沒有被貶,她也沒有受柳姨娘和沈梓寧蒙騙,是集萬千寵愛的相府嫡女。

她夢見西晉下雪了,很冷,然後她被凍醒。

外麵滴答滴答的水聲傳來,她才知道原來是外麵下雨了,窗戶開著所以吹來的冷風將她凍醒了。

她吃力的起身,卻發現身子很輕,可她還是忍著頭暈起來關上了窗戶,然後坐在**,一直等到天亮,紅弦過來。

紅弦身上還穿著秋天發下來的衣裳,因為她失寵,連帶著紅弦都跟著受了累。

“王妃,你怎的坐著?”

紅弦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連忙跑過來伸手摸了摸沈清河的額頭,果然發燒了。

“我去找府醫!”

紅弦焦急的往外跑,沈清河虛弱的叫了好幾聲,她都沒有聽到。

沈清河知道,紅弦去了也沒用,沒有到用膳的時間,她甚至出不去落霞苑的院門。

果然,過了一會兒紅弦就失落的回來,“王妃,門口的侍衛太可惡了,等改日見到王爺我定要好好說說他。”

沈清河搖頭,努力地扯出一絲微笑說:“紅弦,我還好,午膳時你再去吧,我先睡一會兒。”

午間紅弦去找府醫,可他不在,紅弦隻能轉而去了膳房,卻意外撞見長庚。

她連忙跑過去拉住長庚的手臂,急切的說:“大人,你能否去與王爺說一聲,王妃發燒了,能不能讓庫房給我們一些厚實的棉被?”

長庚沒有說話,掙脫開紅弦的手,冷冷的嗯了聲。

他知道沈清河腹中胎兒是獨孤稚坐上那個位置的門票,所以他不敢耽擱,迅速將消息帶回了書房。

獨孤稚正下朝回來,坐在案前。

聽見長庚的話,他擰緊了眉,想起昨日他走時窗子沒有關,而且昨日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雨,冷的刺骨。

“讓府醫去落霞苑。”

吩咐完長庚,獨孤稚腳不停歇的去了落霞苑,到了院門口他又猶豫了,轉而回了書房。

長庚回來時,疑惑的開口:“王爺沒去看看王妃嗎?”

獨孤稚頭也不抬,手上的筆停了一下又開始揮筆灑墨,“讓庫房那邊給她送幾床棉被,她肚子裏的孩子不能出事。”

長庚領了命,立馬去庫房,離得遠遠的就看見紅弦跪在那,他停了腳步。

“馬嫲嫲,求求您了,給落霞苑一床厚一些的被子吧!”說著,她邊哭邊磕頭,“王妃發燒了,求求您了!”

膀大腰圓的婦女不耐煩的走出來,一腳將她踹翻在地,她疼的悶哼一聲,卻惹笑了婦女。

“這便是王妃的貼身婢女?還不是得給老婆子我下跪,哈哈,就不給你!”

紅弦恍若未聞,擦幹眼淚後立即揚起一個討好的笑,爬著上前抓住婦女的腿,討好的將一根簪子遞過去。

“嫲嫲,這根簪子是純金的,是王妃讓我孝敬您的,您看可不可以?”

婦女眼睛裏亮起精光,一把奪過簪子,放在嘴裏咬了咬,臉上立刻浮現熱情的笑。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說著,她走進庫房,報了一床秋被來,隨意的丟在地上後轉身回了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