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26章 紅弦受辱?她早產

字體:16+-

“皇嫂是不是好奇紅弦去哪了?”

聽見獨孤玥在側邊陰惻惻的問,她轉過頭,見獨孤玥嘴角綻放開來。

她聲音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去哪了?”

獨孤玥放開她的手,笑的刺眼,“這麽大的雪,誰知道是不是已經死在雪地了?”

她抬起塗著嫩粉色蔻丹的手指,隨意一瞥,輕蔑的說:“既然不願離開落霞苑,那死在落霞苑她應該很高興吧?皇嫂,你覺得呢?”

沈清河心裏堵的幾乎要窒息,淋著雪跌跌撞撞的往落霞苑跑。

獨孤玥站在雪中,輕聲呢喃:“受著吧!好皇嫂。”

看著沈清河的背影消失不見,她收起笑容,焦急的跑進內院。

獨孤稚眼皮一跳,立即起身扶住她,沉聲問:“沈清河呢?”

獨孤玥急得快要哭出來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出了門,皇嫂不知為何甩開了我。”

她垂下了眸子,一副很傷心的樣子。

獨孤稚甩了甩袖子,放下獨孤玥低斥一聲:“不會知恩圖報的女人,隨她罷!”

“皇兄,我還是去看看她吧!她身子這麽重,萬一出事了怎麽辦呢?”

看著自小相依為命的親妹妹為了他屢次三番熱臉貼在冷屁股上,獨孤稚心中隱有怒氣。

但獨孤玥的提議正是他心中所想,是以他點了點頭。

……

沈清河跌跌撞撞回到落霞苑,剛進了院門就見一個滿身親自的少女躺在雪地中。

她不著片縷,白皙的皮膚已經被凍得青紫,閉著雙眸,像是死了一樣。

沈清河喘著粗氣跑到她身邊,她臉上的淚痕已經結冰。

大著肚子的沈清河將顫抖的手指放到她的鼻尖,還有微弱的氣息。

她喜極而泣,抱著猶如寒冰一樣的她一步一步走進院內。

被子升溫太慢,她脫得隻剩裹衣緊緊抱住她。

單純衷心的紅弦,何其無辜?

緊抱著紅弦,溫度越來越低,她的肚子也傳來巨大的疼痛,可是她好怕,她一放開,紅弦就真的沒體溫了。

外麵有腳步聲傳來,她蒼白著臉轉過頭,眼中隻看得到獨孤稚後麵的獨孤玥。

她嘴唇微揚,無聲的挑釁。

這一刻,所有的理智都消散了,沈清河隻想殺了她,殺了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

所有人怔怔的看著沈清河輕輕將紅弦放下,穿著裹衣極其不得體的走到獨孤稚麵前,砰的一聲跪下。

“王爺,求求您救救紅弦。”

獨孤稚動作緩慢的扶起全身冰冷的沈清河,覺得有什麽東西在消逝,有一顆石頭壓的他心口疼。

“傳府醫。”

他沉聲對外喊,然後轉過頭來想將沈清河摟在懷中。

可是沈清河用盡了全力將他推開,在所有人呆愣的目光中,毫不猶豫的拿出匕首刺入獨孤玥的身體。

肚子很疼,刃拔出來的那一刻她癱倒在地上,臉上又哭又笑。

“傳穩婆,快傳穩婆。”

楚憐眼看著這一切發生,心中沒有得意,隻有害怕。

獨孤稚好像真的很喜歡沈清河,她的刀刺進獨孤玥的身體,可他非但沒有說什麽,反而顫抖著將沈清河抱入懷中。

獨孤玥不可置信的看著親哥哥,眼底閃過一絲瘋狂,捂著肚子臉色慘白。

可她依然溫聲的安慰獨孤稚:“皇兄,別擔憂,皇嫂定能安然無恙。”

少年轉過頭,低聲問:“玥兒,你原諒她好不好,她也是一時……”

獨孤玥染血的手覆上他的手背,虛弱又破碎:“皇兄,我永遠不會怪皇嫂,我希望你高興。”

……

沈清河雙手拉緊了被褥,產婆在一旁焦急的說:“王妃,你使把勁。”

“啊~”

好痛,真的好痛,身體就像被撕碎一樣,她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的掉。

產婆又喂她喝了通月水,可她還是生不出來,她實在沒有力氣了。

“剖。”

她隻說了這一個字,產婆連忙讓女使出去稟告獨孤稚。

少年站在雪中整整一夜,不停的來回踱步,厚厚的雪在他的大氅上堆積如山。

門開了,女使走了出來。

他抓住女使的衣領,“裏麵怎麽樣了?”

女使顫顫巍巍的福身道:“是雙生子,頭位不正,如今大小隻能保一。”

“保大,還不快去!”

獨孤稚毫不猶豫的大吼。

長庚走上來,小聲提醒:“王爺,您應該……”

“閉嘴!”獨孤稚冷冷的嗬斥長庚,長庚沒有再說話。

終於在第二日清晨,一聲響亮的啼哭響起。

女使高興的走出來報喜,可迎接她的卻是獨孤稚的劍。

他瞪大了眼睛,失控大吼:“我說了保大,保大!”

女使害怕的臉色蒼白,嘴皮打顫:“王妃……沒事!”

獨孤稚走進去時,沈清河精疲力盡的躺在**,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見到獨孤稚進來,她掙紮著想要起身,可終究還是沒有起來。

“紅弦怎麽樣了?”

沈清河氣若遊絲,發出的都是氣聲。

這兩天他都守在這裏,聽不進去其他的任何話,他也不知道紅弦怎麽樣了。

他緊握著沈清河的手,安撫的笑道:“紅弦沒事,這兩天還不能下床,等她好了本王立刻讓她來見你。”

看著他閃躲的眼睛,沈清河便知道他是在騙他,緊緊拉住他的手,哀求道:“抬著我去看看她,好嗎?求你了。”

獨孤稚搖頭,輕聲哄道:“乖,你現在身子虛弱,吹不得風。”

產婆把嬰兒身上的髒汙擦幹淨後,與女使一人抱一個笑嘻嘻的走過來。

討好的說:“王爺,要不要看看小世子與小郡主,好看的緊。”

獨孤稚招手,“送過來,讓王妃看看。”

兩個擰巴的小肉團安安靜靜的睡在褥中,骨肉相連8個月,一朝見麵,她的心都化了。

想要伸手摸一摸,可顫抖的手終究落下,她怕將這稚嫩的肌膚戳破了。

獨孤稚笑笑,學著產婆的樣子將小郡主接過來,軟聲問:“可想好了要給我們的孩兒娶什麽名字?”

沈清河搖頭,取名這事她實不擅長,之前與紅弦商議過,不是叫平安便是叫健康的,實在不是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