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58章 獨孤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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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河呼了一口氣,已經整整七日了,送進來一堆庸醫,根本對這時疫毫無辦法。

如今隻能賭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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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信時,許野正坐在軍營中愁容滿麵,原來紙上談兵真的是行不通的。

之前有丹霞的炸藥相助,他才得以險勝,如今靠著這本孫子兵法隻有節節敗退。

好在他隻是謀士,並且厲荀特意派人護著他,如今他才能好手好腳地坐在軍營。

看完信的內容,他立刻起身上馬。

馬蹄聲在靜謐的夜裏響起,他緊握韁繩,駕馬之術已經嫻熟得不像剛學會幾個月。

士兵們從帳篷中探出頭來,又鎖了回去。

幾日前便收到宮中傳來的密信,許野離開不必管,現在他們自然是裝作不知道一樣放他離開。

四蹄翻飛,猶如踏雲而行。

時疫,這在現代也要死無數人,更何況是在這醫療條件落後數倍的古代。

現在他隻能祈禱,沈清河和那兩個總是叫他爸爸的孩子能再多撐幾天。

此時他隻恨當時在醫學院學的是皮膚科,來到這真的除了賺錢,啥用沒有。

還好身處邊境,不過兩日光景便到皇宮前。

獨孤稚貼皇榜求醫已經很久了,隻是進去的大夫都沒能出來,是以即便賞金千兩也沒人再揭皇榜。

畢竟要錢也得有命花!

但是圍觀的百姓依然很多,隻是很多人現在已經是抱著賭博的心態,在這賭揭榜者一個月內能不能活著出皇宮。

賠率已經到了1比1萬。

許野翻身下馬,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他一身盔甲,麵容俊逸,身形修長。

百姓以為這是哪位官爺,自動讓開了一條道。

他抬頭看向那明晃晃的皇榜,緩緩上前,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伸手將其揭了下來。

圍觀的百姓們見狀,紛紛議論起來。

“這人誰啊?穿一身盔甲嚇人啊?”

“哎,又一個去送死的。”

“這賠率又要漲了!”

……

議論聲此起彼伏,許野卻像是沒聽見一般,他緊緊握著那張皇榜,離開人群。

兩邊守著的侍衛見狀,冷冷地用劍攔下他,“既揭了皇榜,那便隨我們走吧!”

馬車到了內宮,許野剛下馬車,一個年歲不小的太監便匆匆走來。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一身墨色盔甲的許野,然後才走上前。

滿是不信任地問,“閣下可是揭了皇榜的大夫?”

許野點了點頭,“正是。”

太監打量了許野一番,對著身後的侍衛吩咐:“搜!”

侍衛得了吩咐,便上來搜身,可什麽也沒搜到,早在進宮時他的佩劍就被繳走了。

太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並未多言,隻是轉身道:“請隨我來,陛下正等著您。”

到了勤政殿前,太監進去後很快便來傳,皇上讓他進去。

想到馬上就要見沈清河真正的丈夫,許野還是有些緊張。

聽聞獨孤稚登基以前,常年在戰場,許野幻想的他定是一個皮膚黝黑,粗俗平凡長相的男子。

可真見到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他差點驚掉了下巴。

“你便是揭了皇榜的大夫?”獨孤稚的聲音低沉,緩緩停下批閱奏折的墨筆。

許野拱手行禮,“正是。在下許野。”

聽到許野的名字,獨孤稚不由得又上下打量了幾眼,“清野美容院?”

“正是!”許野揚起頭,像是挑釁。

獨孤稚眼眸微眯,原本俊美無儔的麵容,此刻卻帶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他緩緩站起身,走下龍椅,步伐穩重。

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壓迫得許野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在挑釁朕?”獨孤稚的聲音透著一股冷意。

許野抬頭,迎上那雙深邃的墨眸,氣勢不自覺被壓低了一些,“在下隻是來治病。”

獨孤稚定定地看了他幾秒,突然輕笑一聲,“好,朕帶你去忘憂宮。”

兩人一路無話,直到忘憂宮前,獨孤稚才吩咐宮婢給他開門。

獨孤稚看著他的背影沉思了很久,終究還是離開了。

他一身盔甲,路過的宮婢都不自覺的看了幾眼。

正殿的門緊閉著,長庚守在門口,看到身穿盔甲帶著麵紗的許野。

在宮人的帶領下,正往這邊走來,他的手不自覺的扶上了劍。

“你是何人?”

聽見長庚的問話,許野連忙回答:“大夫。”

長庚放鬆了警惕,可還是在他身上仔仔細細地搜索了一番,看沒有利器才放他進去。

沈清河就坐在床邊給兩個喊熱的孩子扇著風,臉頰上也長了幾顆紅斑,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兩個孩子一眼便看到了許野,難得地高興起來:“爸爸!”

沈清河轉過頭,看到許野的那一刻,她甚至覺得不真實。

直到許野那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我。”

沈清河猛地站起來,驚慌大喊,“許野,快出去,會傳染。”

許野眼睛一彎,非但沒有離開,反而越來越近,直到包著布帛的手拉起沈清河的手。

沈清河才反應過來急忙回縮,怒道:“快離開,聽見沒有。”

許野微微搖頭,麵色凝重,“是麻風病,還好,可以治。”

許野的話很快就被傳進勤政殿。

獨孤稚聽見下麵太監的回話,臉上終於露出多日來第一個真心的笑:“無憂宮那邊需要什麽,必須第一時間送去,一刻也不能耽擱!”

剛說完,還沒等太監回話。

就有一個宮女急忙小跑進來,躬身跪在地上稟報,“陛下,楚貴妃來了。”

獨孤稚麵色一變,朝小太監揮了揮手,“下去吧!”

“傳楚貴妃進來!”

說罷,獨孤稚轉過身,麵上閃過一絲冷厲。

楚憐風情萬種地走進殿中,身上還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異香。

等楚憐靠近了,獨孤稚才覺得渾身氣血翻湧。

她見到獨孤稚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羞澀的笑意。

娘說了,這個**藥效極強,隻要與她待上三刻,即便是一頭牛來了也抵擋不住。

獨孤稚雖日日宿在她宮中,可卻從未碰過她,她有些懷疑獨孤稚是不是不行了,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