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64章 比舞?

字體:16+-

沈清河卻有些坐不住,她站起身,眉頭緊鎖,“可她們為何要抓沈弦?我們從未到過北翟。”

獨孤稚看著沈清河焦急的模樣,神色一冷,“將手伸到扶風,真是當扶風沒人了!”

用沈弦威脅沈清河逼他娶汝南公主,看來這人是極其了解他。

晚宴在錦繡宮舉辦,宮中三品以上大員都到了。

獨孤稚一聲令下,舞姬們魚貫而入,大殿內氣氛開始活絡起來。

沈清河與獨孤稚並肩而坐,不時望向殿外,心中掛念著沈弦的安危。

獨孤稚緊握酒杯,眉宇間透露出一絲冷意。

突然,外麵傳來小太監尖叫。

“北翟塗王、汝南公主到。”

沈清河猛地抬頭,目光緊緊盯著殿外。

等著梵塗和汝南公主入殿。

終於,兩人緩緩踏入。

汝南公主容色絕美,一身紅衣如火,與梵塗並肩而行。

兩人看起來實在不像兄妹,相比起來,梵塗長得實在太不精致了些。

沈清河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酒杯不自覺地握緊。

汝南公主的眼睛,與獨孤玥如出一轍,都是那麽的純潔又那麽勾人。

獨孤稚也覺得有些熟悉,可想到這對兄妹的打算,那抹熟悉被他拋之腦後,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梵箬見過扶風陛下!”

汝南公主梵箬上前一步,盈盈一拜,聲音如清泉擊石,悅耳動聽。

這說話的聲音竟和獨孤玥有幾分相似。

不僅沈清河發現,連坐在旁邊的獨孤稚身子都猛地一震。

沈清河的心沉到了穀底。

若不是她親眼看到獨孤玥身死,幾乎都要認為獨孤玥換了一張臉站在他們麵前。

可即便不是那張仙女一樣的麵龐,沈清河心中卻還是難免對一個陌生人生起一股反感。

梵塗跟在汝南公主後行了禮後,便被獨孤稚安排入席。

沈清河瞥了梵塗一眼,正巧看見她瞥向梵箬,目光炙熱。

若不是知道兩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可能沈清河都要以為梵箬是梵塗愛慕的女子。

這梵塗在北翟也是響當當的人物,怎麽到了自己妹妹麵前就成了這副模樣?

沈清河收回目光,心中一陣奇怪。

她見到汝南公主,總會不自覺地想起獨孤玥,讓她心中不舒服。

晚宴過半,梵箬緩緩起身。

她對著獨孤稚盈盈一拜,聲音如泉水般悅耳動聽,“陛下,聽聞皇後娘娘待字閨中時,乃是西晉第一才女,不知梵箬今日可能見識見識?”

汝南公主的話實在沒有禮貌。

讓一國皇後出來像舞姬樂姬一樣供人取樂,殿中很多人都變了臉色。

梵塗趕忙笑著出來打圓場,“我這個皇妹自小學習琴棋書畫,喜歡與人切磋,許是聽聞皇後娘娘才名,這才生了切磋之心。”

他的話音剛落,大殿內頓時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汝南公主和沈清河身上。

若是切磋,那倒也還說得過去。

獨孤稚微微挑眉,看向沈清河。

見到沈清河點頭,才說:“公主既有此雅興,朕自當滿足。”

梵箬坐在席上,目光卻緊緊盯著沈清河,“不知皇後娘娘擅長哪一項?”

梵箬說得極其傲慢,似乎她擅長哪一項,梵箬就選哪一項,還能狠狠碾壓她。

許久沒見到那麽狂傲的人了。

既然梵箬要選她擅長的,那她就不客氣了。

“那便比舞吧!”

梵箬沒想到沈清河會選舞蹈,微微一愣。

隨即又笑了,眼中滿是勢在必得。

跳舞?

她的驚鴻舞,無人可比,梵塗便是隨老北翟王入扶風時,偶然瞥見她這一舞從此癡迷到願意去死,不是嗎?

梵箬盈盈一笑,傲慢到連衣裳都沒換,起身走到大殿中央,說:“承讓了。”

隨後足尖輕點,身姿翩若驚鴻。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如行雲流水,宛若天人之姿。

大殿內一片寂靜,隻有梵箬的舞裙在風中輕輕飄動的聲音。

所有人忍不住屏息凝神,隻有獨孤稚的眼神變了。

待梵箬一曲舞畢,大殿內掌聲雷動。

梵箬挑釁地看向沈清河,卻見沈清河緩緩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沈清河麵色平靜,微微一笑行了個禮,“臣妾去換舞衣。”

獨孤稚點頭,他似乎還沒見過沈清河跳舞。

出了錦繡宮,沈清河連忙召來影衛,如今梵箬和梵塗來赴宴,將親衛都帶來了,正是搜尋的好時機。

梵箬遲遲等不來沈清河,不禁嘲諷,“皇後娘娘怎的還不來?莫不是迷路了?”

皇後娘娘在皇宮迷路?

那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許多人也紛紛猜測,是不是沈清河怕了,想故意磨到宮宴結束。

畢竟她是皇後,即便到宮宴結束後姍姍來遲,說廢了些時間,也無人敢說什麽。

隻是被別國公主當眾挑釁,在座眾人麵子上都有些掛不住,心中開始埋怨起沈清河來。

梵塗站起來,對著獨孤稚躬身,挑釁的說:“貴國皇後不敢與皇妹爭鋒也是人之常情,畢竟皇妹的舞姿驚人,確實不好攀比。”

“不若陛下派人去尋一尋皇後娘娘,告訴娘娘此番比試就當是扯平了,讓娘娘回來赴宴。”

聽見梵塗的話,朝臣們臉色鐵青,實在太丟人了。

不能比就不要接,接了又逃與逃兵有何區別?

這還是皇後,丟的是扶風的臉。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時,沈清河身著一身白衣,從殿外緩緩走進。

她身姿婀娜,麵容絕美,與梵箬的紅衣形成鮮明對比。

她一出現,大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沈清河盈盈一笑,對著眾人行了個禮,隨後拍了拍手,讓人搬進來幾個樂鼓和幾張畫紙。

眾人驚奇,連獨孤稚都疑惑起來,這不是比舞嗎?

沈清河走至中央,拿起畫筆,滿意的點了點頭,“那本宮便開始了。”

隻見那抹白色衣袂飄飄,動作極其恢宏有氣勢,眾人仿佛看到了千裏江山,人富國強的場麵。

那抹白衣一手拿鼓錘,一手拿畫筆,身姿卻毫不沉重,反而極輕盈。

她的動作並不似梵箬那般優美,卻有一種獨特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