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84章 人間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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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稚左臂的傷口還在滲血,但他似乎毫不在意,隻是緊皺著眉頭,目光冷冽地盯著牢門。

沈清河上扶獨孤稚,轉身就見角落裏一堆衣衫襤褸的少男少女。

他們瑟縮在一起,臉上滿是恐懼與無助。

幾人的雙手被粗糙的繩索綁成一條,手腕上留下深深的勒痕。

獨孤稚與沈清河對視一眼,兩人心下皆是一沉。

兩人緩緩走過去,沈清河蹲下身子,盡量用平和的語氣問道:“你們是誰?為何會被關在這裏?”

少男少女們聞言,紛紛抬起頭,但隨即,他們又驚恐低下了頭,不敢出聲。

見狀,沈清河也學著她們的模樣,去和他們蹲在一排。

狀似無意地感慨,“我與夫君隻是路過,就被抓到這,不知何時才能回去見家中那兩個可憐的孩兒。”

聽到沈清河提起家中的孩子,其中一名女子忍不住抽泣起來,她顫抖著聲音道:“回不去了,這裏就是地獄,可憐我的孩兒和夫君……”

聽見有人搭話,沈清河連忙走到女子身邊,小聲地問:“為何回不去?大不了,從了那縣令罷!總不能棄家小於不顧啊。”

獨孤稚站在一旁,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轉身走向牢門,仔細檢查著門鎖。

女子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噤了聲。

沈清河見女人沉默,緊握住女人冰涼的手,堅定地說:“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

少女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最終像是下定了決心,低聲道:“這縣令是個禽獸,專門擄掠良家子,強迫我們成為他的玩物,玩膩了就賣去青樓,運氣好的也會變成大戶人家的玩物。”說到此處,少女已泣不成聲。

“豈有此理。”

獨孤稚的墨眸暈染起憤怒。

扶風國強烈禁止逼良為娼,這個縣令作為地方父母官,非但沒有保護肥城百姓,反而逼迫他治下的百姓。

沈清河也紅了眼眶,她緊緊握住女子顫抖的手,低聲安慰道:“別怕,我們一定會救你們出去的。”

夜半,沈清河猛然驚醒,突然察覺到全身無力,甚至連站起來堵很困難。

她伸手碰了碰獨孤稚,才發現他已經暈倒了。

這時,牢門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肥城縣令帶著幾名衙役,走了進來。

他目光在牢內眾人身上掃過,最後停在沈清河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光。

“真是尤物。”他舔了舔唇,走上前,伸手欲摸沈清河的臉。

沈清河厭惡地偏過頭,避開他的手。

肥城縣令的手僵在空中,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冷冷地看向沈清河,語氣不善,“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罷,他轉頭對著衙役拍了拍手。

衙役帶進來一個巨大的木桶。

正好奇間,沈清河被衙役強行押解起來,走到木桶邊。

而獨孤稚臉色蒼白的躺在原地,不知不覺間,她們竟然雙雙中毒。

看清盆地的東西,沈清河胃酸衝到嘴裏,一下嘔了出來。

黃雜物沒入水底,瞬間被密密麻麻的螞蟥和小蛇吞沒。

“本官不喜歡勉強人,若是小美人你不願意,那可是要脫光光下去沐浴的哦。”

說話間,這個令人作嘔的男人還發出一聲嗤笑。

肥城縣令得意地笑著,他一步步逼近沈清河,伸手去扯她的衣帶。

“住手!”沈清河怒吼,“碰我一下,我撞死當場。”

但她的力氣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微弱無比,根本無法掙脫衙役的束縛。

縣令的手觸碰到沈清河的肌膚,她感到一陣惡心,幾欲嘔吐。

本以為今日這個屈辱是受定了,哪料這個肥碩的男人卻又收回了手。

他目光掃視了一眼地上瑟縮害怕的男女,手環指了一圈,突然落在一個看起來還未及笄的少女身上。

“就她了,帶走。”

沈清河眼睜睜地看著衙役走到角落,粗魯地拉起那個瑟瑟發抖的少女。

少女掙紮著,哭喊著,卻無濟於事。

縣令的臉上滿是**笑,他伸手在少女身上**,嘴裏還發出令人作嘔的笑聲。

她的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少女被縣令拖走。

“住手!”突然,一聲怒喝響起。

獨孤稚不知何時醒了過來,他掙紮著站起身,衝向縣令。

但他的腳步也顯得有些踉蹌,顯然也受到藥物的影響。

縣令愣了一下,隨即臉色陰沉下來。

他揮揮手,示意衙役將沈清河也一並帶走。

衙役們動作粗魯,將沈清河和少女一同押走。

獨孤稚掙紮著站起來,想要追上去,卻被其他衙役攔住。

眼睜睜看著沈清河被帶走,心中第一次有如此挫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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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河和少女被帶到一個偏僻的房間,裏麵的腥臭味比那間小牢還要濃重。

衙役拿著火石過來,點燃了房間裏的蠟燭。

沈清河又嘔了出來,可惜這次,已經吐不出什麽東西了。

滿屋的刑具隨意地掛在房間的牆壁上。

整個房間裏除了刑具就隻有中間那床,上麵的血跡還未幹涸,發出濃重的腥臭味。

沈清河親眼看著少女被丟在**,縣令滿臉**笑地走過去。

手隨意的一翻,少女的衣裳便輕鬆地脫落。

少女驚恐地尖叫著,拚命掙紮,但無濟於事。

整整一天一夜,麵前殘忍的畫麵將沈清河看得陷入魔障。

直到窗內透進一絲光,縣令才滿意的穿上衣褲。

他看了一眼**不知死活的少女,特意吩咐:“留著,讓這位姑娘看看,不聽本官的話是什麽下場。”

沈清河看著縣令離去的背影,呆坐在滿是血腥的地上。

她親眼看著這個本該是花季的少女,牙齒被硬生生用鐵鍬一顆顆擊落。

少女暈倒,又被那些獰笑著的狗腿子用冷水澆醒。

中間的過程,沈清河無法再去回憶。

少女就這樣十指禿禿,滿身血跡的躺在那張狹小的**。

明明已經沒有呼吸了,眼睛卻睜的很大,裏麵猩紅得不像是人的眼睛。

如果那縣令今日逼迫的是那少女,那如今躺在這張**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