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9章 甜,渣男得報應,我過情人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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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梓寧流了那麽多血,林瑨川又如此害怕。

短時間內不會引來獄卒,這麽多血任其流下去,不用一個時辰便必死無疑。

現如今一時也奈何不了沈煒,沈清河與獨孤稚商量了一下,當即決定先啟程回扶風。

馬車一路平安到鹿城,長庚在外趕馬,街道上十分熱鬧,叫喝聲不斷。

獨孤稚未雨綢繆,特意買了好幾輛一模一樣的馬車,分就走。

紅弦和府醫周翊年及其他奴婢侍衛從東西北麵出發。

獨孤稚選了最難走的南麵。

事實證明,沒人認為獨孤稚會走這條路。

一路平安,還有兩座城便到扶風邊境了。

許是懷了身子,沈清河莫名喜歡熱鬧,翻開車簾看著外麵不自覺勾起了唇角。

“停!”獨孤稚喊了一聲,馬車停了下來。

沈清河放下車簾,疑惑的看著獨孤稚,“為何停下來?”

獨孤稚沒說什麽,大掌熟稔的牽起沈清河的小手,“路上奔波多日,本王乏了,今日在鹿城住一晚,明日再啟辰。”

獨孤稚聲音平淡。

可沈清河卻知道他剛才在看她。

定是洞悉了她的想法,她確實很想在這裏住一日。

這裏熱鬧極了她甚是歡喜,更何況好幾日沒有呼吸過新鮮空氣了。

獨孤稚一看便知沈清河的在想什麽,立即起身,拉著沈清河下了馬車。

隨意的找了個客棧,付了銀錢掌櫃便笑嘻嘻地問道:“兩位是外地來的吧?”

沈清河看了一眼獨孤稚,這麽明顯嗎?

掌櫃嗬嗬一笑,“兩位不要見怪,這邊乞巧節夫妻會帶上同心結,我看兩位沒戴所以……”

原來是乞巧節,沈清河心中一喜,拉著獨孤稚便轉身:“謝謝掌櫃的。”

客棧外街道上人聲鼎沸,街道上盡是大紅燈籠,燈籠下一對對男女或隔著家人、或挽著手,眼中情愫翻滾。

沈清河拉著獨孤稚跑到一個賣同心結的攤位前,隨手拿起一對同心結,問道:“多少銀錢?”

攤主笑嗬嗬的抬眼看沈清河,不經意間看到冷臉的獨孤稚,一時怔住了。

半晌才說話:“30文,姑娘,你夫君可真俊呐,像這裏的一個畫師!”

沈清河把錢遞過去,拿著同心結便往身旁的少年身上戴。

少年冷著臉離遠了一些,“這麽醜,我才不戴。”

沈清河將臉湊上去,雙手搖著少年,撒嬌道:“求你了,獨孤稚?夫君~”

少年終究還是經不住**。

戴上後沈清河眼睛彎彎的看著少年,讚譽道:“不愧是我的夫君,戴什麽都那麽好看。”

獨孤稚冷哼一聲,轉過頭去平淡的嘴角卻勾起一抹弧度。

兩人逛到晚間,街道上越發擁擠,沈清河與獨孤稚幾乎是被人流推著走。

不知走了多久,人群有了一些空隙。

沈清河抬頭,便看到前麵擁擠的湖,人都往那去了。

湖麵上盡是好看的河燈,照得湖水波光粼粼如珠寶閃耀的光一般。

幾艘畫舫張燈結彩的在湖麵載歌載舞,不時傳出幾聲笑聲。

沈清河看著那些女子放河燈,忽的又想起了那些年。

總是和秦芙帶著丞相府一眾妾室與子女出門,如今秦芙已經不在,可那個負心人卻好好的做著他的丞相,心中不免有些傷感。

“你想放嗎?”或許是因為周圍太喧鬧,獨孤稚怕她聽不見,故而聲音很大。

沈清河回過神來,滿帶期盼的看著獨孤稚問,“可以嗎?”

“你說什麽?我聽不見。”

獨孤稚忽然靠近,那股獨特的雪鬆香傳入鼻尖。

他側臉線條流暢,輪廓分明,鴉羽般的睫毛垂了下來。

耳朵與沈清河的嘴巴湊的很近,沈清河第一次發現他高挺的鼻尖還有一顆小小的紅痣,很特別。

看著獨孤稚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沈清河心神一動。

也學著他的樣子大聲呼喊:“很想!”

沈清河提著手中的蓮花燈興致勃勃回到湖邊時。

恰好一艘張燈結彩的畫舫緩緩靠岸,周圍男女紛紛停下動作,滿眼期待的在湖邊張望等待。

沈清河迅速在蓮燈上寫下幾個字,放上湖麵任其飄遠。

動作快的連一直看著她的獨孤稚都沒看清。

“今年我定要奪得魁首,讓祝公子為我作畫。”

一個女子滿眼愛意的看向畫舫,期待著見到畫舫的人。

“不知道祝公子今年帶來的是什麽題目?”

“若能與祝公子單獨相處一刻,折壽十年也值啊!”

“......”

周圍女子傾慕的聲音不斷傳入沈清河耳中。

沈清河心中好奇這個祝先生到底長什麽模樣,怎惹得那麽多女子眼冒星星。

船在離岸還有一丈時停了下來。

祝公子穿一身青色紗製刺繡長袍,樸素的青色緞帶束在精瘦的腰間,寬大的紗袖輕柔的垂著,隨風輕擺。

頭上萬千青絲隨意披散在腰間,頗有一副要乘風飛走的模樣。

船到近前,沈清河才終於看清祝先生的樣貌。

一雙形狀完美的桃花眼,輕笑間能把人的心都勾子,眉間還有一點妖異的朱砂痣,讓他看起來既俊又媚。

這是沈清河平生見過最美的男人。

與獨孤稚不同,祝公子這張臉就算放在女子臉上,也不違和,定會惹無數英雄折腰。

沈清河目光直勾勾的望著祝先生,絲毫沒注意到身側已經有人黑了臉,“好看嗎?”

聽到獨孤稚陰測測的聲音,沈清河連忙收回目光,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討好的看向獨孤稚,“沒你好看。”

為了小命,隻能言不由衷了。

獨孤稚臉色稍微好看了些,“聽聞祝先生畫技比肩吳道子,本王書房正好缺幅畫,你幫本王贏一幅千裏江山圖!”

聽到獨孤稚不要臉的命令,沈清河暗自捏了把汗。

話本裏乞巧節不都是男子為女子贏這些珍貴之物嗎?

可這些沈清河也隻能想想。

上次惹了獨孤稚生氣,若能贏到這幅畫她倒是可以拿來討好獨孤稚。

這樣以後求獨孤稚辦事會更容易些。

腦袋一轉,沈清河立即爽快的答應,“好!”

“若是不能贏得這幅畫,”獨孤稚停頓了下,玩味的笑道:“那你便連上次欠本王的蛇一並還了,本王先回扶風,把長庚留下來督促你抓蛇。!”

話畢,沈清河看著獨孤稚唇角的笑意,才反應過來,獨孤稚並非真心想要畫,倒是真心想耍她。

沈清河轉過頭,不再搭理獨孤稚。

祝先生站在船頭,似乎在等什麽人,遲遲不出題目。

大約等了半刻,祝先生眼皮明顯動了一下。

悅耳的聲音從薄唇中發出,“今年有三個題目,第一個題目是字謎,諸位且聽好了。”

祝先生說著,眸光朝這邊看過來,越過沈清河,落在了沈清河的後方。

沈清河轉頭,順著祝先生的目光望去,隻看到一個身材高大挺拔,容貌平平卻帶著極濃的陽剛之氣的男子。

沈清河失望的垂下眸子,她還以為這個祝先生是在等心上人,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回過頭,沈清河完美的錯過了剛才那個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