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165章 狠狠拉到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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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初晚嚇得尖叫。

看清那張臉後,更是著急地尖叫著催促司機快開車。

她想反鎖車門,但對方動作更快,粗魯地抓住她一條手臂,將她拽下車。

她向司機求救,但司機害怕地一腳油門溜了。

“放開我,放手……唔唔……”白初晚大聲求救,卻被男人拖到了一個角落裏。

對方一耳光將她打倒在地,命令她閉嘴。

罵罵咧咧,“白眼狼,見了自己親爹還躲?!”

白初晚趴在地上,眼裏充滿了憤怒和恐懼,身子本能地抖得比篩糠還厲害。

舊日噩夢纏身,她臉色蒼白,直流冷汗。

這個男人代表了她一生中最肮髒不堪的一段過去。

他濫賭、酗酒,每次賭輸喝得爛醉回來就打她和她媽,最後活活逼死了她媽。

他還喪心病狂地把她賣給一個放高利貸的人抵債,拿剩下的錢帶她逃到美國,讓她每天打3份工養他。

所以她離開粵城後不敢回美國,而是去了英國,沒想到他還能找到她,繼續逼她給錢。

她以勒索罪報警,將他關了起來,可他竟然追回國內……

白初晚恨恨地想,是不是隻有殺了他,她才能擺脫他的糾纏?

白鵬一把抓起她的頭發,猙獰的刀疤臉逼近她,露出一口惡心的黃牙冷笑,“連自己親爹都抓,你這小賤人夠狠的!”

“你以為把我關起來你就逃得掉?別做夢了!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就得養著我!”

白初晚從骨子裏恐懼他,一個勁冷顫。

緊咬雙唇,快咬出血了。

“你現在厲害啊,一邊傍著有錢老男人,一邊和有錢的殘廢糾纏,你隨我,愛錢,嗬嗬嗬……”

“你又騙那個老男人說你父母雙亡吧,哈,你怎麽跟他說沒關係,隻要記得孝敬我就行。”

“趕緊給我兩百萬!”白鵬獅子大張開口。

“我哪有那麽多錢!”白初晚哆嗦道。

她很怕白鵬,即便恨死他也不敢衝他發怒。

“你有手段,又有漂亮的臉蛋,想要多少錢都有。”白鵬威脅道:“你要是不給,我現在就去拆穿你。”

白初晚絕望地冷笑,“拆穿我,你一分錢也拿不到!”

“我可以再賣你一次啊,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想被賣,還是乖乖給錢,你自己選。”

白初晚痛苦地閉眼,一千次一萬次咒他去死。

可是,他死不了,隻要他活著就會無止境騷擾她。

最後,她隻能像之前那樣妥協,從包裏拿出一張卡,“這裏有二十萬……”

白鵬一把奪過,惡狠狠地說:“這麽點錢別想打發我,準備好兩百萬,我下周來拿!”

白初晚蜷縮成一團,無助地哭了起來。

萬霖,幫幫我……

她忍不住給他打電話求助,但他掛了。

白初晚很心寒。

……

這邊,童桑在工地剛忙完就給陸萬霖打電話。

“處理完了?”他的聲音溫柔而富有磁性。

“嗯,一點小糾紛而已。”

他們在電話裏說的那麽急,她還以為很嚴重,趕來才發現隻是小事。

早知道就陪他去打針了。

“打完針有沒有不舒服?”

“有。”

童桑一陣緊張,“哪裏不舒服?!”

“心不舒服,你對我不夠熱情。”

童桑:“……”

他是在撒嬌嗎?

她有點哭笑不得。

“我都主動打電話了,還要怎麽樣?難道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要的。”陸萬霖立即說。

童桑拿他沒辦法,無語地搖頭笑笑。

看在他快做手術的份上,暫且不吐槽他了。

“你今天打針時對白小姐還客氣吧?”

“嗯。”

陸萬霖的語氣似乎淡了幾分。

但童桑覺得不應該,一來他們之間是醫患關係,二來白初晚那種柔柔弱弱的,應該很討男人喜歡,至少不會討厭。

雖然她總是莫名覺得對方有一點假,但男人應該看不出來吧。

但她沒多問,“嗯,那就好。”

“桑桑……”陸萬霖停了幾秒,“我想你了。”

“不是早上才剛分開嗎?”

童桑看了一眼手機,距離現在也不過才1小時47分鍾。

“分開一秒就想你。”他深情喃喃。

童桑難以想象此刻撒嬌的男人是外人麵前那個高冷的神。

真的很容易叫人淪陷……

可是,她心裏還有一道梗,沒辦法陷入他的柔情漩渦。

幾秒沉默後。

陸萬霖苦笑了一下,“你還是不相信我?”

“等手術完再說吧。”童桑現在不想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她隻想暫時當無事發生,盡量讓他這段時間保持好心情。

“我真的沒有碰過其他女人。”陸萬霖沒再多說,笑笑,“好好工作,下班我來接你。”

“嗯。”

童桑掛了電話,若有所思地望著外麵的花園。

在信與不信他之間,她其實也時常矛盾。

正在她糾結時,一道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

“真羨慕你丈夫。”

時易走到她身邊,似笑非笑地側視她,“出軌了妻子還能這麽溫柔地和他說話。”

童桑皺眉。

他總能一句話破壞她的心情。

“給我添堵你是不是有錢賺?”

一天天的,盡陰陽怪氣,沒一句是她愛聽的。

時易真誠地說道:“有些事情,是不能用金錢能衡量的。”

童桑懂了,給她添堵比賺錢還開心。

她不想和他繼續說下去,轉身要走。

時易卻問:“所以你打算當出軌的事沒發生過,繼續這段婚姻?”

童桑沒能忍住,反問道:“你沒親眼看到,憑什麽認定他出軌?”

時易輕嗬,“我沒親眼看到,你總親眼看到了吧。”

“那天是誰像喪家之犬般失魂落魄地從酒店出來,求助於我?”

童桑迎著他嘲諷的雙眸,“你是幫了我,但不代表你可以過度介入我的婚姻。”

她的意思是他不該一直過問,但時易故意扭曲她的話。

“介入?聽著好像我第三者插足似的。”

“我時易會要一個毫無底線的女人?”

他的諷刺很犀利。

童桑後悔跟他廢話了,她想走,但時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將她拉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