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212章 童小姐被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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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馨黃的燈光灑落在童桑身上。

她身著香檳色魚尾長裙,襯得腰特別纖細,裙擺開叉,兩條長腿若隱若現,十分招人。

她猶如剛從海底上岸的美人魚,高貴又純淨。

陸萬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隱隱泛著不悅,“過來。”

童桑放下鞋子,乖乖過去,停在他麵前。

幾秒後。

陸萬霖一把將她拉到腿上,去咬她的耳朵,發出不滿的聲音,“不是說過不許穿得太性感?”

耳朵是童桑的敏感點,每次他一輕咬,她就渾身抖得厲害。

“這……這就是很普通的魚尾裙……”

“我身材好,有什麽辦法。”

招人的妖精。

陸萬霖低頭用力親吻她,他應酬時喝了酒,吻帶著酒精的氣息,燃著醉人的火焰。

童桑很快就被灼得癱軟在他懷裏。

隻能勾住他的脖子,避免自己滑下去。

陸萬霖實在動情,這樣已不能滿足。

托起她的身體,將她摁在餐桌上,背對著他。

身前的一片冰涼讓童桑緊張,扭動著身子,“老……老公……”

這姿勢太陌生,太……羞恥……

陸萬霖將後背拉鏈一拉到底,大掌摁住她雪白的背,不許她掙紮。

俯身用力去吻她,兩人的身子交疊在一起。

……

一切平息……

兩人裹著同一條毯子躺在地上。

他從身後圈著她,胸膛貼著她光滑的美背,親吻她的發絲。

童桑看著已被撕碎的長禮服,無奈一笑。

他在這事上向來野蠻,酒後就是更是……

不過即使禮服完整,他也不會允許她再穿出門的。

但某種程度上,童桑喜歡他的霸道,心甘情願為他獨占。

兩人十指交扣,童桑把玩著他的手指。

“你的手指真好看,像藝術品……”

她是個手控,男人手指長,骨節分明,很加分。

陸萬霖像一隻饜的野獸,閉眼勾唇,“最好看的地方不是手指……”

童桑莞爾。

他真好意思說。

“你怎麽句句離不了開車?”

“我說的是臉,你想哪去了?”陸萬霖懶懶蹭著她耳鬢。

“……”

“對了,我得了設計新人獎,獎金十萬。”童桑和他分享好消息。

陸萬霖吻她,“優秀!”

“雖然沒有抽中獎,但我已經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頭獎。”童桑轉身向他,鼻尖抵著他輕蹭,眉眼愉悅,“就是你。”

她現在隻要想到他,就真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陸萬霖撫著她光滑的肌膚,眸光動情,深情又低啞,“中頭獎的,是我。”

彼此幸福一笑,擁得更緊。

隔天清晨。

陽光灑落在童桑眼皮上。

她睜眼時,陸萬霖已經上班去了。

她聞著他枕上的氣息,回味了好一會兒才起床。

桌上放著一個精致的紫色大禮盒。

童桑打開一看,是一條玫瑰色的絲綢長裙,觸感猶如肌膚一般絲滑。

陸萬霖這時來電。

“禮服,喜歡麽?”

童桑嘴角微微揚起,“很喜歡。”

他眼光一流。

“陸太太,請問我有這個榮幸,邀請你今晚一起跨年嗎?”

“當然可以,陸先生。”

童桑很期待。

這種節日,大家都無心工作,童桑看群裏有人@許競,問今天能否請假。

許競立刻爽快宣布今天放假。

群裏歡呼,刷屏感謝老板。

童桑複製粘貼。

她落得輕鬆,開始打掃衛生,為迎接新年做準備。

從裏到外,每一個小角落都不放過。

一個上午,把家裏打掃得幹幹淨淨。

忙完後童桑煮了個麵,吃完下樓做了個麵部美容。

銷售小姐姐推銷會員卡,童桑心情好,爽快地充值了五千。

接著回家睡了個美容覺,玩了會兒手機,四點多起床洗漱,為今晚做準備。

六點,童桑換上紅禮服出門。

她披著一頭黑色長卷發,右耳戴著玫瑰花裝飾,明豔動人。

吊帶絲綢長裙貼著身線,收腰設計襯得腰線不盈一握。

莫遠怦然心動,欣然讚美道:“你今晚很美。”

總裁看了,一定愛慘了。

“謝謝。”童桑頷首一笑。

她也很期待陸萬霖看到她穿著自己親手挑選的禮服時的神情。

……

新年即將到來,整座城市燈火通明,輝煌浪漫。

街頭人頭攢動,大家都忙著湧向各個倒數活動。

車燈如流,市中心開得非常緩慢。

但童桑並不著急,她欣賞著窗外的夜景,期待著今晚陸萬霖為她準備的驚喜,嘴角泛起甜蜜。

終於經過最擁堵的路段,莫遠加快了一點車速。

這時,右邊突然逆行衝出一輛卡車,莫遠忙調轉方向盤,車頭撞上欄杆。

“嘭——”安全氣囊彈出。

莫遠撞上,陷入短暫的昏迷。

不知過了多久,莫遠醒來,甩了甩腦袋。

“你沒事吧……”他吃力地扭頭望去,卻發現後座車門打開,空空如也。

莫遠忙下車,打了個電話,“總裁,童小姐被抓走了……”

……

童桑在一陣流暢的音樂聲中醒來。

她覺得腦門很痛,好像腫了,頭也暈得厲害。

睜眼,窗外是一輪明月。

月光傾灑而入,一個身著白襯衫的男人在月光中彈鋼琴,琴聲很熟悉,這一場景也很熟悉。

童桑迷迷糊糊記起,這和郵輪那晚一模一樣。

她肯定又做噩夢了。

“醒了?”時易彈著鋼琴,輕笑著睨向她。

童桑以為是做噩夢,沒有理會,閉著眼睛,隻想趕緊醒來。

過了一會兒,琴聲停止。

時易起身,手執一杯紅酒,朝她走來,停在床前。

童桑不理他。

這隻是噩夢。

噩夢?

不,這可不是噩夢!

時易冷笑,反手將紅酒倒在了她臉上。

童桑揮手擋臉,從**彈了起來。

紅酒從她發絲上、臉上往下淌,衣服上也全是,狼狽不堪,她鼻子裏也嗆了紅酒。

這個噩夢,比以前還要真實!

童桑猛然一僵。

再次環顧四周。

看向麵前麵容鬼魅的時易,他沒戴眼鏡,鳳眼閃著危險。

童桑臉色發白,身子如篩糠般顫抖。

這不是噩夢,是時易抓了她,並且把房間布置得和郵輪那晚一樣。

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