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225章 白月光的再次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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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桑看電話沒有備注,而是一串數字。

“不清楚。”陸萬霖直接掛了。

童桑覺得他的反應有一點奇怪,明顯對對方無好感。

難道是……白初晚?

女人大多敏感,而且往往第一時間想到對象的前任。

白初晚現在還在騷擾他?那他為什麽不把她拉黑?

以他對她極端冷漠的態度,拉黑才是正常處理方式。

難道對她還有留戀?

這一猜測令童桑產生了一些不舒服的感覺,當即就想問清楚。

但她忍住了,她不喜歡質問。

隻不過藏在心裏,始終如鯁在喉。

陸萬霖吻了吻她的臉,“一會兒莫遠先送你回家,我今晚還有一場商業晚宴,會盡早回來。”

童桑溫順地“嗯”了一聲。

不問,不代表她沒繼續想。

事實證明她的直覺沒錯,電話是白初晚打來的。

另一邊的私人機場,白初晚剛下飛機,第一時間就給陸萬霖打去電話。

如她所料,他掛了。

她並不指望他會接,但能在他麵前刷一下存在感,攪一下他的心態也好。

而且,他沒有拉黑她,證明他對她並未徹底絕情。

想到這,白初晚又充滿了自信。

這段時間她在英國主要做了兩件事,一是和阿諾德分手,二是勾搭上了一個混血富豪,搭他的私人飛機才能回國。

富豪從洗手間出來,從身後環上她的腰。

“Angel,我在我住的酒店幫你多訂了一間房,你就不用自己訂了。”

白初晚能不知道這是男人的套路?

就是想把她拐上床。

心裏狠狠翻了幾個白眼。

不過這個男人富有,而且成熟帥氣,留著當備胎也不錯。

先不讓他得逞,吊著他。

想到這,白初晚抱歉地說,“我是回來探望閨蜜的,她病得很嚴重,我得去看她。我們之後另約時間,好麽?”

她找了這麽個理由,富豪也不好表現得太沒人性,“那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行。”

她在男人臉上親了一口。

果然男人嚐到甜頭後非常高興,“嗯,那我等你,隨時聯係我。”

白初晚轉身,冷笑。

蠢男人,他隻是利用工具罷了,哪配和陸萬霖比?

她這次的目標,是成為陸太太!

……

白初晚入住五星級酒店後,換了一條白色希臘風長裙,黑發簡單地挽了個發髻,幾縷發絲散落而下,慵懶又高貴,猶如希臘女神。

妝扮完,她直奔晚宴。

邁著從容優雅的步伐一入場,瞬間吸引了全場男性的目光。

沉靜溫柔的東方麵孔,清純的長裙,潔白的美背……無一不讓他們猶如膜拜女神般對她行注目禮。

白初晚習以為常,在英國這段時間,她每天都做瑜伽、美容,就是為了以最佳狀態出現在陸萬霖麵前。

此刻,她肆意綻放美麗,自信滿滿。

接連有好幾個富二代上前和她搭訕,但白初晚瞧不上他們,都溫柔地婉拒了。

很快,她的目光鎖定了角落的陸萬霖。

雖然他因為不喜歡這種社交活動,低調地站在暗處,但發出的光芒還是立刻吸引了她。

此時一個美豔的女郎正在搭訕陸萬霖。

他沉默地抬起手指,想用婚戒擊退她,但女郎毫不在意。

有婦之夫,更帶感。

她繼續糾纏。

陸萬霖不堪其擾,正要叫侍者將她拖出去,一道熟悉的聲音忽然傳來。

“抱歉,老公,我來遲了。”

一隻纖纖玉手挽住了他的右臂,對他笑得溫柔如水。

白初晚。

陸萬霖微微一怔,但並不意外。

下午的那通電話,已經讓他預感到她即將出現,隻是沒想到這麽快。

他冷漠地抽出手臂。

白初晚也不尷尬,微笑著,落落大方地向女郎自我介紹,“你好,我是陸太太。”

女郎自認外貌輸她一截,自覺地離開了。

白初晚朝陸萬霖嗔怪道:“你拒絕我那麽狠,怎麽拒絕別的女人,一點都不幹脆?還要我替你解圍。”

她調笑著。

陸萬霖一臉漠然,警告她道:“你不是陸太太,別胡言亂語!”

白初晚低低一笑,自言自語:“現在不是而已……”

“如果沒有那場車禍,我早已經是了。”

陸萬霖不給她幻想的餘地,“沒有如果,接受現實,別再糾纏。”

白初晚苦笑,眼裏露出淡淡的憂傷,“我也試著接受現實,可我忘不了你。”

“年輕時遇見太驚豔的人,注定一生念念不忘。”

她滿眼深情地凝視他,十分動人。

然而陸萬霖對這些表白隻覺得反感。

他現在心裏隻有一人,那麽其他女人的示好隻會增加他的厭煩。

他懶於糾纏,轉身要離去,白初晚卻忙拉住他的手臂,“我和阿諾德分手了,我無法和不愛的人共度一生。”

“萬霖,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我心裏隻想著你,我控製不了自己的感情。”

陸萬霖嘴角劃過一抹嘲笑,轉頭問她:“雙腿恢複的我,對你而言這麽有魅力?”

“我解釋過了,我不是因為車禍才和你分手,而是你奶奶逼我離開。你不信,可以直接去問她。”

“我沒興趣追問過去的事!”

陸萬霖就像一座無懈可擊的城堡,無論白初晚說什麽,他皆不為所動。

“今晚,離開粵城,永遠別再回來!”

“你就這麽對一個懷過你孩子的女人?”白初晚隻能用這一點來喚起他的心軟。

“如果你想說你給了我一億補償費,那我想告訴你,多少錢都無法彌補一個女人不能生育的遺憾,尤其像我這麽喜歡小孩。”

“當初我不是一直跟你說,想生一個像你一樣的男孩?”

白初晚說著,眼裏泛起淚光,“因為不能生育,我在英國好幾次自殺,這些你知道麽?”

她紅著雙眸哽咽,然而陸萬霖隻冷冷回了一句,“我不想知道。”

無論她多可憐,他眼裏也不見一絲憐憫,隻有陌生和冷淡。

白初晚無比受挫。

索性把心一橫,“既然如此,你也不在意我的死活吧?”

說著,轉身往外走。

外麵有一片很深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