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325章 我把命給你,好不好?

字體:16+-

時易危險的目光落在她腹部上,笑容冷魅,“我把你送進醫院。”

麵對威脅,童桑隻能無奈甩手,“你不鬆手我怎麽叫車?”

時易這才將緊緊扣住她的手指鬆開。

2分鍾後,網約車一到門口,童桑就往外走,時易卻將她拉回,“攙著我。”

盡管他皮膚蒼白,聲音聽著也有氣無力,但童桑覺得他還沒虛弱到要讓人攙扶的地步。

她不願順他的意,但下一秒,時易就箍住她的手腕將她狠狠拉入懷裏,把她當拐杖用。

童桑一陣吃力,膝蓋一軟,差點就被他壓得直接跪下。

耳畔傳來男人的笑聲,分明是故意的。

她不滿地瞥向他惡作劇得逞的笑眸,無語他玩這種幼稚的把戲。

時易卻覺得這很有趣,右臂環著她的肩膀,將大半邊身子都壓在她身上。

童桑纖細的身子,扛著這麽高的男人,顯得很吃力。

咬著唇,不時發出辛苦的悶哼,“你……你,好沉,別都往我身上壓。”

時易一隻手扶著胃,猶如弱柳扶風,虛弱地喃喃,“我胃疼……”

嘴角卻勾著玩味的壞笑。

“胃疼又不是腿斷了。”童桑咬緊牙關,額頭都累出汗了。

費盡力氣,好不容易才將他扶到車邊。

一隻手撐著他,另一隻手吃力地拉開車門,用力將他塞了進去。

時易來不及躲開,一頭撞上車門,“砰”地一聲,腦袋一陣眩暈。

“你——別這麽粗魯。”

“溫柔點行不行?”

剛剛她連站都站不穩,這會兒哪來這麽大力氣?

童桑心想活該,直接“砰”地關上門,從另一邊上了車。

時易的腦袋撞得嗡嗡響。

她在人前像一隻貓兒,給人感覺很溫柔,可在他麵前,這隻貓兒可是會伸爪子的。

不過,他還就喜歡這她這麽烈的性子,比其他女人有趣得多。

車子平緩地往前行駛。

童桑挨著右邊車窗坐,拿出手機。

方睿連著給她發了3條信息,問她安全到家沒有。

最後一句,他說擔心她,如果她再不回複,就要打電話給她。

童桑正在打字,他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她忙掛了。

怕身邊的男人又陰陽怪氣,還好過了幾秒,他一直沒動靜。

她偷偷看了一眼,他閉眼靠著窗,一隻手始終捂著腹部,微微皺著眉頭,似乎很不舒服。

童桑鬆了口氣,低頭回方睿信息,說自己已經安全到家了。

方睿秒回:那就好,早點休息。

接著又補了一句:希望我的關心不會給你造成負擔,晚安。

童桑確實有一點負擔感,但對方也是出於好意。

而且萬一哪天真遇上什麽事情,說不定他還能救她一命。

她回了一句“晚安”。

忽然,左肩一重。

時易的頭落在了她肩膀上,他身上的煙草味襲來,味道很淡,但童桑討厭煙味,一下便覺得抵觸。

他們剛剛明明各自靠窗,隔了一個人的距離,他是什麽時候不聲不響挪過來的?

童桑伸手去推他的頭。

他閉著眼睛,卻一動不動,像被強力膠粘在她肩膀上似的。

“你頭好沉,靠那邊去。”

童桑又推了幾下,但他依然紋絲不動。

對麵的車燈照過來,他嘴角勾起一道淺淺的弧度。

司機剛好從後視鏡裏看到,知道他是裝的,笑道:“美女,你男朋友看著病得很難受啊,就讓他靠一下吧。”

這麽漂亮的男人,身為異性,他都無法抗拒,她怎麽舍得?

“他不是我男朋友。”童桑立刻澄清,盡管對方是陌生人。

她拒絕和時易扯上一點關係。

“鬧別扭了吧?”司機更來勁了,“你男朋友肯定不是故意的,再說了,看著這麽帥的一張臉,有什麽不能原諒的?”

“情侶之間,吵吵鬧鬧的才有意思呢。”

一直閉著眼睛暗笑的時易忽然喃喃了句,“寶貝,我錯了。”

這一句純屬添亂,童桑更加說不清了,隻能無語地望向窗外。

他這人陰險狡猾,明的暗的手段多的是,很多次都是她吃虧,氣不過又無可奈何。

時易閉著眼都能夠想象出她生氣的樣子,嘴角的笑容愈發得意。

在他麻木的生命裏,要做的事情很多,可是真正能夠讓他覺得開心、有趣的事情,寥寥無幾。

除了報複陸家,就是和她在一起。

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降智,變成了幼稚園裏的男孩,以捉弄自己喜歡的女孩為樂,完全顛覆了原來的自己。

但他不確定未來的哪一天,就會為了複仇而犧牲掉她。

因此在那一天到來之前,他放任自己感受著她的全部。

他的頭靠得太近,呼吸也貼得很近,像是貼著她的耳畔喃語。

童桑被那氣息灼得不舒服,卻又推不開,不由得看向他。

昏暗不明的燈光裏,靠在她肩上的那張臉膚色蒼白,卻有一種奇異的病態美。

長而濃密的睫毛垂落,形成一道暗影,鼻梁高挺,鼻尖微窄,薄唇猶如褪色的紅玫瑰,陰柔而富有美感,美得不似真人。

童桑稍有不慎,都會被這麵容迷惑。

他和陸萬霖都遺傳了父親立體的五官,但陸萬霖像母親,比較高冷,不苟言笑。

而時易應該是遺傳了他母親的精致,無一處可挑剔。

小說裏那種,撒旦一般漂亮的男人,指的就是他這樣的。

童桑一時有點看癡。

直到他在不明的光線中慵懶地抬眸一笑,“被我迷住了?”

安靜的車廂內,他的聲音充滿了蠱惑,撩得童桑的心一顫。

但她迅速清醒,目光冷清地說:“我隻是想等你疼暈過去,把你推下車。”

時易低笑暗語,“你這是想要我的命?”

“那我把命給你,好不好?”

低低的耳語,滿是撒嬌的味道,熾熱又纏綿,溫柔而撩人。

饒是童桑,心髒和手指尖也不免一陣酥軟,被深深**。

可她不知道,受**的不隻是她一個人。

時易更甚。

他直直盯著她微呆的瞳孔,從沒有一刻這麽迷亂,情不自禁的,漂亮的下頜線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