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399章 身動,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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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親近,童桑毫無防備。

時易的唇貼著她耳畔,低低的嗓音格外撩人。

被這樣一雙漂亮的眼睛盯著,還這樣溫柔地撩著你、哄著你,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毫無感覺,包括童桑。

太久沒和男人這般貼近,心跳短暫地漏了一拍,眼中掠過一抹迷亂之色。

時易的漂亮,當真配得上活色生香,絕豔這一類的詞。

她有一瞬間的呆滯,沒有立刻推開他。

他受到鼓舞,眼神愈發勾人,電流滿滿。

“懷孕這麽久不能碰男人,是不是憋得難受?”他的聲音像蠱,帶著迷惑人心的毒,熱熱地噴灑在她耳廓上。

“要不要我幫你?嗯?”

男人的荷爾蒙淹沒了童桑的世界,連呼吸都忘了,定定看著他迷人的五官。

時易捏起她的下巴,單指婆娑,製造出細密而悱惻的電流。

喉嚨,哽動了一下。

施惑者,有時候也同時也是被惑者,他的心也亂了方寸。

一寸一寸,低頭,吻向她的唇。

童桑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無能為力,定住。

直到唇要貼著的瞬間,她慌亂地用力抵住了他的胸膛。

時易的動作止住,在她眼裏看到了不安和愧色。

他自己心跳淩亂,卻佯裝淡定得仿佛掌控全局,嘴角緩緩勾起,“你剛才對我心動了。”

童桑猝然被燙了一下,張口要否認,卻不知為什麽啞得發不出聲音。

“承認吧,童桑,你就是心動了。”

他篤定地,愉快地笑著,眼裏浸滿了真實的笑意。

童桑不願被他這樣嘲笑,穩住呼吸,平靜地說:“不過是低級的荷爾蒙作祟罷了。”

“生理喜歡,才是最真實的喜歡。身動,代表心動……”時易繼續誘她。

童桑推開他的手臂,逃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很快便歸於平靜。

她是個人,有七情六欲再正常不過,但到不了情感層麵。

一時受惑,她能迅速清醒,並不糾結。

而時易一整晚都在回味她臉紅的模樣,笑容就沒有下來過,還在**打了個滾。

他以為自己是贏家,實際上,他才是那個深陷其中的人。

時易興奮得一晚沒睡,第二天早上六點一到,精神抖擻地起床。

打了雞血一般,將一天的工作集中在上午完成,隨後去了稻村。

童桑和李姐散步回來,剛進門就聞到了一陣香味。

廚房裏,時易一身昂貴的襯衫長褲,正挽著袖子,熱火朝天地炒雞蛋。

“雞蛋馬上炒好了,去洗手,準備吃飯。”

時易係著圍裙顛勺的樣子,熟練得像每天做飯的家庭煮夫。

童桑被他整無語,“陸氏沒有正經事要忙?”

“有,我特意早起都幹完了。再說,給你做飯也是正經事。”

時易把炒好的雞蛋放進盤子裏,旁邊還配以胡蘿卜雕花點綴,色香味俱全。

“你那麽小心眼,我要是食言,你還不知道要記恨多久。”

童桑不在意他,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裏上。

時易卻興衝衝忙前忙後,又是盛飯又是盛湯。

先盯著她喝了一口清燉土雞湯,“味道怎麽樣?”

童桑覺得雞湯太膩,很少讓李媽做,但時易煮的味道清甜,雞肉也很鮮嫩。

“還可以。哪來的土雞?”

時易給她夾了一個雞腿,“我剛下車的時候一隻雞剛好跑過來,我就給它燉了。”

“……肯定是鄰居養的,你這屬於偷。”

時易不當回事,“隻要沒被看見,就不叫偷。再說,我每次來,你四周的鄰居都跑來看我,我沒收她們的參觀費,吃她們一隻雞很合理。”

童桑還要說什麽,卻被塞了一塊雞腿肉。

喝完湯,時易夾起一根紅辣椒。

“你看這塊辣椒,像不像你昨天臉紅的樣子?”

他故意逗她。

但此刻的童桑已經全然不見昨天的羞怯,淡定吃菜。

時易繼續逗她,“你今天吃了辣,會不會更‘上火’,憋得更難受?要不我今晚留下來幫忙?”

童桑漠然瞥他一眼,“昨天隻是一個毫無意義的意外,短得我今天已經忘記了。”

時易笑,“你全身上下就這張嘴最硬,昨晚和我一樣整晚沒睡好吧。”

無論他怎麽撩她,童桑始終無動於衷,平靜得猶如一灘死水。

時易的笑容慢慢僵住。

想到自己昨晚開心得就像個傻子,就覺得自己挺可笑,失望到心涼。

忍著難受,繼續給她夾菜,隻是話少了許多,笑容也顯得勉強。

童桑見他失望的樣子,忍不住動了一絲惻隱之心。

這些日子時易的付出她看在眼裏,她的心並不是真的石頭,會有被打動的瞬間。

然而,不能回應的感情,絕情到底才是對的。

淡淡開口,“時易,別在我身上浪費精力,沒用的。”

“這是我的決定,誰也不能說不,包括你。”

時易眼裏決心滿滿。

她會是他的。

但……是不是隻有那人死了,他才能真正得到她的心?

可惜哪個早就要死的人,到現在還活著,狀況反而越來越好了。

時易也曾想過在他的藥裏動手腳,但他非常謹慎,一直找不到機會。

陸萬霖,你遲早死在我手裏。

……

同一時間。

醫院。

陸萬霖剛從一個長夢中醒來。

夢裏,他和童桑還住在四季雲頂溫馨的小房子裏,他們還有孩子,是一個長得和她一樣漂亮可愛的女兒。

醒來後好一會兒,陸萬霖仍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當漸漸反應過來是夢後,他紅了眼眶,失落的心一直往下墜,墜入黑暗的無盡深淵。

這幾個月他逼著自己不去找她,卻無時無刻不在想她。

那種強烈的想要見她一麵的衝動,就像蟲子咬得他心髒血淋淋,又像癢得難受,隻有見到她才能夠止癢。

可所有的痛苦,陸萬霖都掩飾得極好。又變回了從前沒有感情的工作機器,麻痹自己的同時,也是自我折磨。

起床後,陸萬霖簡單洗漱,叫來莫遠。

他從一則財經新聞中抬頭,“最近外麵都在傳我快病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