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453章 鑒定為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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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童桑一臉淡定,頭也不回,“打不起來的。”

時易是個瘋子,但陸萬霖不會理他。

好吧,媽咪居然這麽淡定。

“吃雞。”童桑夾了一隻雞腿。

童安安剛吃完雞腿,時易就回來了。

順手拿起一張紙巾,幫她擦嘴。

童桑不動聲色地提醒他,“別沒事找事。”

安安聽不到,但時易剛好能聽見。

時易揚眉,好笑地輕哼:“你怎麽就肯定挑事的是我不是他?”

這還用問嗎?

兩兄弟脾氣都不好,但陸萬霖高冷,誰都瞧不起,懶得和傻子計較。而時易就是那個愛挑事的傻子。

“好好吃你的飯,男人的事少管。”時易夾了塊魚肉堵她的嘴。

童桑無奈地看他一眼。

手機震動。顧魏打來的。

“我接個電話。”童桑出去了。

服務員端上巨型帝王蟹。

“哇!好大呀!”童安安拍手,饞得流口水。

時易掰了一條蟹腿,抽出長長的蟹肉,又引得安安拍手驚呼,迫不及待咬了一口。

“好甜!”安安眯眼笑,眼睛彎彎。

她的笑容才甜,兩個酒窩特別治愈。

在產房第一次看到她笑的瞬間,時易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美好。

那一刻他便發誓,要永遠守護這個愛笑的小姑娘。

當然,還有她媽咪。

怕她吃得太急噎到,時易把蟹肉掰成小塊喂她,像喂小貓。

“安安,如果我和陸叔叔打架,你會幫誰?”

安安抿嘴,猶豫了一下,“幫時易叔叔。”

可這猶豫的幾秒鍾,傷了時易的心。

他照顧了她五年,生病的時候開心的時候,都是他陪著。

可她和那人才見幾天,就遲疑了。

整整五年,難道還比不上幾天?血緣關係就這麽強大?

時易沒有掛臉,但心裏非常不舒服。很酸,很悶。

安安偷偷看他一眼,時易叔叔是不是不高興了?

可她明明選擇了他呀。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對帥叔叔那麽親,就很希望他當她爹地。

“時易叔叔,你也吃……”安安把蟹肉送到他嘴邊。

時易吃下,笑容有些勉強。

童桑回來,童安安已經快吃完了一條蟹腿。

“別喂她了,蟹肉吃多了寒。”

時易沒作聲,放下剩下的蟹肉。

他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

童桑和他說話,也是心不在焉地應付。

這種低落,一直持續到回到酒店。

安安已經趴在童桑肩膀上睡著了,小臉肉嘟嘟的。

時易幫她開門,“晚安。”

“你怎麽了?”童桑問道。他突然就像來大姨父一樣憂鬱。

“你會關心嗎?”時易低聲輕嗬,淡淡的嘲弄,更像自嘲。

她問不就代表關心嗎?

“早點休息,晚安。”時易幫她插上卡,打開燈就離開了。

童桑有點莫名其妙。但要照顧安安睡覺,也沒再問。

時易回到房間,往沙發上一倒。張開雙臂,仰麵望著天花板。

隻覺得渾身疲軟,胸膛像被棉花堵著,悶得透不過氣。

以前光童桑虐他就夠遭罪了,現在還加了個小的,更是身心俱疲。

苦笑。

他上輩子莫不是幹了殺人放火的事,要這般受虐。

煩人。

時易捏眉。

手機在他褲袋裏震動起來。

骨節分明的手指掏出手機,號碼讓他頓了下,隨後摁下接通,放到耳邊。

“時少,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是親母子。”

饒是預料之中的結果,時易的心還是不免被撞了一下。

兩小時前,他命人拿陸子辰喝過的飲料杯和童桑的茶杯去做了鑒定。

其實他早就有所懷疑,隻不過前幾年重心都在國外,沒有調查。

看來當年是白初晚使詐,拿死胎換了陸子辰。

但他現在還沒有能力把陸子辰搶過來,反而會讓陸萬霖產生懷疑。

如果童桑知道全部真相,會選擇複婚。

恐懼讓時易整顆心驟然縮緊,眼神狠厲。

他絕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他必須讓陸萬霖徹底消失,然後兩個孩子都將屬於他!

然而這並非易事,車禍後,陸萬霖比以前警惕多了。這幾年各種各樣的暗殺他沒少安排,他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陸萬霖,我要你死!

……

另一邊。

勞斯萊斯回到郊外別墅。

陸子辰和白初晚先下車。

陸萬霖還坐在車裏,望著窗外,微蹙的眉心像濃得化不開的墨,滲出鬱色。

“爹地?”

陸子辰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臉色稍緩,“好好休息,爹地還有事要回公司。”

陸子辰有點失望。

他不想和爹地分開,也不想和媽咪獨處。

但乖乖點頭,帶著笑容,“好的,爹地別忙太晚哦。”

勞斯萊斯開走了。

白初晚輕哼。

把人當傻子了。

什麽回公司,他就是還想著童桑那賤人,心裏不爽。

她還不願看他那張死人臉呢。

白初晚甩掉了陸子辰的手,拿出手機走在前麵。

陸子辰安靜地跟上去,走到二樓房間門口,“媽咪晚……”

“砰!”白初晚已經甩門進了隔壁臥室。

陸子辰垂下腦袋。

如果漂亮阿姨是媽咪,肯定會給他一個晚安吻,還會給他講床邊故事。

好羨慕安安……

白初晚把一百萬的包扔到沙發上,脫連衣裙。

“嘖!”她煩躁地瞪了眼女傭,“還傻站著幹嘛?過來幫我。”

“好的白小姐。”女傭忙走到她身後,幫她拉裙子後麵的拉鏈。

但拉鏈被一撮頭發卡住了。

“好了沒有?磨磨蹭蹭!”

“拉拉鏈都不會?”白初晚不耐煩地催促。

女傭越緊張,就越拉不下來。

白初晚很愛美,弄斷一根頭發都會挨罵。

她害怕得出汗,手抖。

“沒用的廢物!我自己來!”白初晚狠狠推開她,煩躁地用力一扯。

“啊——我頭發!”

白初晚痛得慘叫。

氣得要命,一巴掌把女傭扇倒在地。

女傭磕破頭,蜷縮在地上。

白初晚還瞪著她罵,“裝什麽可憐,去放水,我要泡玫瑰花浴!”

女傭流血頭暈,幾乎是爬過去的。

白初晚還往她小腿上踹了一腳,“快點!”

什麽都跟她作對!白初晚正煩得不行,手機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