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509章 為了她和責任抗爭

字體:16+-

兩小時後。

搶救室的紅燈熄了。

醫生一走出來,就被沈宴拉住,焦急追問喬瑩的情況。

“喬小姐後腦勺受到重創,還在昏迷。身上多處骨折,情況不太好,但好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

聽到最後一句話,沈宴停止的心跳才重新恢複,命令:“給她安排最好的醫生,一定要保證她恢複如常。”

“是,沈少。”

喬瑩在重症室待了一周後,被送到VIP病房。

這一周,沈宴幾乎不眠不休地守在她床邊。

怕她醒不過來,一遍遍和她說話,向她道歉。

終於,喬瑩在一周後的清晨,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床邊麵容憔悴瘦削的沈宴。

“你醒了。”沈宴的聲音啞得厲害,紅著眼握著她的手。

喬瑩的頭部被固定住,隻能用眼睛看著他,嘴裏發出低低的聲音。

“我……我的頭……”動不了。

“你身上骨折了,但醫生說休息一個月就能恢複,別擔心。”

喬瑩重新閉上了眼睛,想收回手,“你走。”

“對不起,是我害你受傷,我沒想到蘇晴會……”

“喬瑩,我沒有結婚。”

喬瑩的睫毛顫動了一下。

沈宴知道她對這句話是有感覺的,“我不會娶她。”

“那也會有其他人。”

沈宴沉默。他暫時沒有辦法給她承諾,但他已經決定為了她和他身上的責任抗爭。

他真的怕了,怕喬瑩出事,怕失去她。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娶她,永遠在一起。

“你好好休息,我會給你一個都答複。”

他在逃避。

但可笑的是,她剛才竟然還有一絲絲期待。

難道她還想被另一個未來的沈太太綁架一次?

“沈宴,我還不夠慘嗎?”

“我會保護你,我發誓,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沈宴豎起手指。

但他現在說什麽,喬瑩都不會再相信了。

隻有他答應放手,她才能夠安全。

“請你放過我。”

“我試過了,但我放不了。”沈宴紅著眼眶,有一絲哽咽。

“你出事的時候,我害怕得心都亂了,我的生命中絕對不能沒有你。”

“喬瑩,再給我一個機會。這次和從前不一樣,我不會讓你失望。”

可她早就已經幻滅,不會再抱希望了。

“這個等你的身體好一些再談。”沈宴說,“你現在感覺如何?痛嗎?要不要叫醫生?餓不餓?這裏有粥。”

“我什麽都不要。”

但……她想小解。

喬瑩紅了臉,“幫我叫護士。”

沈宴看出她的心思,“我來,這幾天都是我。”

甚至連她……都是他負責?

喬瑩狼狽得臉紅得愈發厲害。

“我們已經很熟悉了,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沈宴寬慰她,說著就要去幫她的忙。

“護士。”喬瑩堅持。

沈宴不想讓她尷尬,隻好請了一個女護工。

等喬瑩解決完,擦完身子換好衣服,他才回到病房。手裏拎著剛買的粥,“中午了,應該餓了吧,我買了玉米粥。”

沈宴要親手喂她,喬瑩卻讓護工來。

“她剛才忙了這麽久,也累了,讓她休息一下。”沈宴給護工使了個眼色。

護工忙說,“對啊喬小姐,我肚子也餓了,先去吃午飯,一會兒回來。”

喬瑩微微皺眉。

“別拒絕我,你就當這是我欠你的。”沈宴打開保溫瓶。

喬瑩性子微冷,“你不欠我。”

她自找的。

不,他虧欠她太多,必須用一生去償還。

沈宴把床搖起來,坐在床邊,一口一口喂喬瑩喝粥。她肚子很餓,這才沒拒絕。

“以前我喝醉了,你也是這麽喂我喝解酒茶。”

“那時我是那麽的理所當然,不懂感激。”沈宴低聲感歎。

喬瑩不願聽這些,“你付了工資。”

“很多東西不是錢能夠償還的,比如人的感情。”

這幾天沈宴回憶了很多過去的點滴細節,才發現喬瑩對他那樣無微不至,細致入骨。越回憶,越覺得對她有所虧欠。

而對喬瑩,最不想的就是講感情,牽扯太多,斷不了。

她有點沒胃口,“我喝不下了。”

沈宴:“你才喝了半碗,肯定不飽。你還想吃什麽?我現在去買。”

“你回C市吧,這有護工照顧。”

“你趕不走我。”沈宴表明態度,“我會一直留在這,直到你康複為止。”

喬瑩不願意,但她身上到處疼,也沒力氣和他吵。索性閉上眼睛,“那隨便你。”

“好好休息。”沈宴幫她拉上被子,沒再打擾她。

沈宴又在醫院賴了幾天。除了比較私密的事情由護工來,其餘的親曆親為。

喬瑩在他的照顧下恢複得很快,頭部已經摘除固定,也能坐起來了,隻是還不能下床走動。

這一天,喬瑩又對沈宴道:“我已經康複了大半,你可以走了。”

“恢複了一半,不還有另一半?”沈宴對這樣的驅趕已經習慣,臉皮很厚,趕不走的。

“有護工。”

“護工沒我細心。”

這一點喬瑩沒法否認。

他這樣的大少爺,從小養尊處優,她以為他不會照顧人,誰知事事細致,處處妥帖。

喬瑩:“你這麽喜歡照顧人,轉行當護工算了。”

這是她第一次調侃他,沈宴很開心,笑道:“可以,但隻做你的私人護工。”

他的五官長得很漂亮,眉眼也十分勾人,喬瑩的心跳亂了一拍,有種事情不妙的危機感。

人的感情是能在朝夕相處中培養出來的,尤其對方是原本就還未忘情的男人,就更容易陷進去。

她不想對他產生依戀。

“公司那麽多事等著你。”

沈宴:“晚上你睡著後我都處理好了,不耽誤。”

“你這樣身體會垮。”

“你在擔心我?”

喬瑩否認,“我隻是不想負責。”

“那我對你負責。”

喬瑩心髒一熱,但隨即湧上嘲諷。

負責這兩個字,怎麽能這麽無所謂地說出來?

或許他們兩個人對負責的概念理解存在偏差吧。

她的“負責”是婚姻,是一輩子。

而他的負責就是把她圈養起來,直到他厭倦了再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