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劈腿後,我閃婚了殘疾大佬

第85章 著急見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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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沒我老婆的電話,去哪告狀?”阿彪不以為意地說。

“我們有工作上的來往,查到你家屬的電話不難。”童桑回答。

阿彪聞言變了臉色,慌忙說道:“別告訴我家母老虎,她會扒了我的皮,還會跟我離婚,我就見不到兩個兒子了。以後我一定老老實實聽你的話,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再也不敢碰你……”

童桑正慶幸抓住他的弱點,阿彪卻突然咧開黃牙,狂笑起來。

“哈哈哈……你是不是想我這麽說?蠢女人,老子天不怕地不怕,還會怕我家那個黃臉婆?”

“家裏全靠我養,我吃喝嫖賭完回家,她還得給我端洗腳水。我讓她往東,她不敢往西。你拿她來嚇我,笑死人了!”

童桑蹙眉,是她低估了這種人的無恥程度。

人至惡則無敵,沒什麽能威脅他!

阿彪惡狠狠地盯著她,“別以為你多讀了幾本書就能在老子麵前裝清高,在我眼裏,你和夜總會那些賣的女人沒什麽區別。”

“老子看中了你,你就別想跑。乖乖陪我睡一覺,不然工地都給你砸了!”

說完,踹翻了一個油漆桶,帶著一幫工人,大搖大擺地走了。

一股怒氣衝從童桑體內往上竄,堵得喉嚨都酸痛。

可她奈何不了這種人,隻得打電話向林總反映情況。

但林總聽完非但不氣憤,反而很興奮地說:“是嗎?他們膽子這麽大啊!”

好像激動他們做了他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

蛇鼠一窩。童桑眉心擰得更緊。

她堅決要求換人。

“那不行,陸氏一直和他們合作,而且我跟他們簽了合同,毀約要賠錢的!”

“可他們消極怠工,畏褻女性……”

“沒那麽誇張,摸幾下又不會少塊肉。”林總輕描淡寫道,“再說以前怎麽沒發生過這種事?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是不是你自己言行舉止太隨便了,讓人家產生誤會……”

童桑立刻怒斥:“你這是受害者有罪論!”

林總反問:“你現在受什麽害了?不就摸了幾下?一點小事就吵嚷,抗壓能力也太差了,早知當初就不選你了!”

童桑閉了閉眼,強忍著心頭的怒火提醒:“我們也簽了合約,如果你不受理我的反饋,一旦出事,你負責得起嗎?”

“那我能怎麽辦?阿彪他老舅混兩道的,勢力範圍很大,隻有陸總才治得住。可你當初不聽我勸,得罪了陸總,現在出事沒人撐腰,後悔了吧。你自己想辦法吧。”

林總幸災樂禍地說完就掛了。

童桑在心裏將這些人罵了一遍,但罵也沒用,隻能一個人繼續在工地忙活。

一直忙到下午6點多,腿都軟了,才回家。

陸萬霖不在家,她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打消了問他要不要回家吃晚飯的念頭。

叫了一份腸粉外賣,隨便吃了兩口繼續畫圖。

晚上11點左右,她突然接到蘇菲的電話。

酒吧嘈雜的音樂聲中,蘇菲說自己喝醉了,讓她來接她回家。

“你在那別動,我馬上過來。”童桑拿著手機和車鑰匙就出門了,在電梯口撞上陸萬霖,忙來了個急刹。

四目相對。

她又想起了早兩天的尷尬。

陸萬霖沒想到她會突然衝出來,怔了一秒,隨即冷漠地移開目光,仿佛不認識她。

“我有點事,出去一趟。”童桑解釋道,怕他氣她這麽晚外跑。

但他好像根本不在乎,隻一臉冷漠。

童桑來不及多想,忙進了電梯。

電梯關門的一瞬,陸萬霖才轉頭。

皺眉。

這麽晚安全麽?

隨即想,他又不是她保姆,擔心這麽多做什麽?

說不定她是著急去見那個上司。

想到這,陸萬霖喉嚨裏又泛起一陣酸意,回家去了。

……

這邊,酒吧街前門已經被車子堵死了,童桑沒辦法,隻能掉頭將車開到人少的後門。

酒吧內音樂震天,年輕的男女正隨著音樂狂放地扭動著身體,熱力四射。

童桑在隱蔽的角落裏找到了蘇菲。

她已經喝得爛醉,兩個外國男人正要把她帶走。

她立刻上前阻止他們。

“又來了一個美女,要一起玩嗎?”他們邪惡地伸手拉她。

童桑一把推開,扶助蘇菲的肩膀,嚴厲地說:“我是她的律師,她還沒有成年,你們想去監獄裏玩嗎?”

兩男人一聽忙溜了。

童桑把蘇菲扶出酒吧。

蘇菲叫嚷著:“喝,繼續喝,不醉不歸……”

童桑差點抓不住她,累得滿頭大汗,“姑奶奶,你別再亂動了。”

這時,無人的後巷忽然冒出來幾個喝醉了的流.氓。

“喲,這不是童大設計師嗎?白天那麽清高,原來晚上是夜場的常客啊……”

“阿彪你說的真不錯,這種女人一點也不老實,晚上偷偷來這釣凱子。”

童桑才發現居然是工地那夥人,忙低著頭繼續走,但他們攔住她的去路。

“跟林總告狀要換了我是吧?你不知道林總早就被我舅收買了嗎?”

“老子最討厭打小報告的女人!”阿彪用力推了她一把。

童桑踉蹌著退了幾步,差點喝蘇菲一起摔倒在地。

蘇菲醉眼朦朧,煩得皺眉,“你們這群黑不溜秋的土老帽是誰啊,給姑奶奶滾開!”

“大設計師瞧不起我們這些打工仔?今天就讓你們嚐嚐真男人的滋味兒……”

幾人都喝多了,趁著四周無人,就要把她們抓走。

童桑想報警,但阿彪一把奪過她的手機,一巴掌過去。

好在童桑反應快,及時閃開了。

原本她一個人可以脫身,但眼見蘇菲要被他們強拖上車,她抓起一根木棍衝上去砸在其中一個人背上。

“賤女人!”阿彪怒了,把手裏的酒瓶朝她頭上砸去。

這次童桑沒來得及避開,急忙伸手一擋。

酒瓶砸中了她的右上臂,碎片在她皮膚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阿彪一把抱住她的腰,想把她擄上車。

“救命……救命……”童桑一隻腳踩住車門,死都不肯上車,一邊奮力扭動著,大聲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