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罪人柳遠山,求見葉先生
“這是私闖民宅,你這是犯法的知道嗎?”
柳遠山冷冷的說道,周圍的鎮武司之人都已經包圍了過來。
最關鍵的是,他這裏戒備森嚴,按理說,一隻鳥都不可能飛進來,這女人是這麽近來的?
有些不符合常理吧?
玄鳥微眯著眼睛:“你說,我家先生是阿貓阿狗?”
柳遠山似乎想明白了什麽,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原來是找我徒弟麻煩的人,有點意思。”
“難道是我的令牌不起作用,以至於你們都這麽猖狂,都敢上老夫的府邸請人了?看來老夫退下來的這段時間,已經讓南省不少人忘記了我柳遠山的存在。”
這話說的就有些意思,也彰顯了柳遠山強大的底氣。
畢竟對於這位土皇帝來說,任何人見了他都得給三分薄麵,不至於發生這樣的事情,當然,若是發生這樣的事情,隻能說明一點,對方根本就不怕他。
玄鳥輕聲開口:“我家先生,姓葉,龍閣之主。”
柳遠山:“......”
這句話,就好像無形的耳光,一巴掌直接抽在了他的臉上,讓他整個人都直接懵了。
龍閣....之主。
是他想的那個龍閣之主嗎?
找澤信集團麻煩的是龍閣之主,那.....那.....
一股寒意直衝天靈蓋,衝刷著四肢百骸。
盡管臉上還保持著鎮定,可心中早就已經翻起了滔天駭浪。
玄鳥能出現在自己的府邸,本就彰顯了她的武力不俗,至少和柳遠山也差不多,此刻又提及龍閣之主要親自見他。
嘶嘶!
柳遠山愣在原地,先前意在嘲諷葉龍麟是阿貓阿狗,如今得知對方的身份,直接嚇的兩腿顫抖,神色更是在瞬間蒼白如紙。
媽的。
這樣的人物為什麽會出現在小小的南省啊,而且還好死不死的被自己給招惹到了!
想到先前自持清高的讓劉誌東轉交給對方的令牌,一時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今身份大白,柳遠山感覺額頭的汗珠都在一滴滴落下,迎著寒風,天靈蓋上麵都仿佛掙紮一般。
他這種人,也就隻能在南省本地作威作福罷了,真要放在國都之中,就連給人家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盡管自己是從國都來的,但為什麽會來南省,他心中心知肚明。
刹那間,柳遠山真的慌了,完全沒有先前那副風輕雲淡的姿態。
“我家先生對柳老爺子當初追殺之事耿耿於懷,以至於,讓我親自前來請老爺子。”
玄鳥繼續開口,這句話讓他的目光之中更加顫抖了起來。
那種深入靈魂的恐懼,讓他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追殺之事?
他這麽多年也隻幹過一件追殺的事情,那便是二十年前追殺葉家之人。
“這....這....如今的龍閣之主.....”
他的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這個猜測是真的,那他便明白了這一切發生的根本原因。
玄鳥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動開始解釋道:“就是你想的那樣。”
唰。
柳遠山癱軟在了凳子上,一雙目光呆滯,久久無神,心都涼了半截。
他也沒有想到,如今的龍閣之主居然是當初的那個小孩,若是早知有今日,他當初怎麽都不會追殺他們的。
可惜,這世間並無後悔藥。
“我家先生已經等了不少時間了,再等一會,就應該吃午飯了。”
玄鳥抬起手臂看向戰術手表,冷漠的說道。
催促他們趕快出發。
“你們隻有五分鍾時間,對了,你是新的鎮武司司長吧?正好,一起上路吧,能和柳遠山呆在一起的人,沒什麽好東西,一起解決了,反正都是一丘之貉。”
謝文展欲哭無淚:“姑娘,我就隻是來拜訪柳遠山的,和我沒什麽關係啊,畢竟柳遠山在南省經營許久,若是沒有不上門拜訪,人家一句話都能讓我工作難以開展呀!!”
謝文展也根本就沒有想到葉龍麟居然在這時候點名要將柳遠山。
這也就罷了,還讓人來請!
他絲毫不懷疑,如果柳遠山態度強硬,對方必定動用鐵血手段!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龍閣,那可是比軍部都還要純粹的一個暴力組織,若是招惹了他們,隻能自求多福吧。
反正現在還沒有任何人傳出來能在龍閣的手中占到便宜。
啪!
一道巴掌,紮紮實實的抽在了謝文展的臉上,玄鳥冷冷的看著他,隻留下一句話:“反正你們隻有五分鍾時間,五分鍾內,你們不出現在澤信集團,後果自負。”
說完之後,玄鳥邁步離開,根本就不管他們。
謝文展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看來今天在劫難逃了,隻不過柳遠山這顆南省大樹,看來在今天要沒了呀!
當然了,這和自己沒有太大的關係,自己剛到,而且以前也沒有做過什麽虧心事。
五分鍾後,澤信集團會議室外。
“我去見見。”
柳遠山深吸了一口氣,雖然在極力的克製自己的情緒,可是心中還是忍不住的心驚肉跳。
畢竟他從未想過,在有生之年居然能夠接觸到葉龍麟這樣的高端存在。
“柳遠山,求見葉先生!”
他站在會議室門口,恭恭敬敬的開口道。
裏麵沒有聲音傳來,柳遠山心頭惶惶不安。
無奈之下,再度調整語氣,繼續求見道:“鎮武司前任司長,求見葉先生!”
原以為,這一次自己的姿態再度放低,對方再怎麽樣都要給點薄麵,然而,裏麵同樣鴉雀無聲,沒有絲毫聲音傳來。
這就讓柳遠山心中更加害怕了。
對方擺出來的姿態越高,他就越是心驚膽顫。
沉思片刻,又看了看周圍的人,為了活下去,隻能放低身段。
不然,若是裏麵那位發火,在場沒有一個人能夠扛得住。
“罪人柳遠山,求見葉先生!”
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決定。
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聲音中聽不出來屈辱。
裏麵的葉龍麟,這時候才緩緩開口道:“柳遠山,我們也是故人了,畢竟二十餘年前便見過,為何行如此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