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五十人大陣
“那我就踏實了!”
沈傲還真不怕白家來硬的,就怕那些防不勝防的機關,比硬實力的話他自然無懼。
“踏實?”
白文淵哈哈大笑道,“很快,你就不會這麽覺得了!”
他說著放慢腳步。
突然,石階兩邊有弓箭射出。
與此同時,有十人幾乎和弓箭同步的撲向沈傲,而在十人身後又竄出十人手持大刀,手持大刀身後還跟著十人手持長劍,手持長劍身後還有十人手持長矛,手持長矛身後則是手持弓箭的十人。
沈傲剛剛避開弓箭,赤手空拳的十人撲來。
沈傲剛和赤手空拳的十人交手,大刀便從縫隙中自上而下的劈來,十把大刀同時劈下,
大刀劈下同時,十把劍又見縫插針的刺向沈傲,逼迫的沈傲身子都扭曲成不規則形狀才將將避開。
可是外圈的十把長矛,又從交錯的人群中刺來,沈傲後退不得,前進也不行,隻能騰空而起,可空中又有弓箭落下。
沈傲腳踩著大刀、長劍,踢開近身肉搏的人和刺來的長矛,手上抓著飛來的弓箭,雖隻有十人,可射來的弓箭卻仿佛百人射來的一般。
沈傲隻是兩隻手根本就接不過來,隻得將嘴巴、腋下也都用上,全身上下能動的地方可以說是都用上了。
“這五十人布下的五層陣長短相交、配合起來更是如同有五百人,我看你如何能跨的過去!”白文淵挽著胳膊又得意起來。
白文淵還真不是在吹牛,這五十人間的配合,讓沈傲都十分佩服,他剛一交手便感覺到了這些人的不簡單。
赤手空拳的十人身法精湛、拳法掌法多變,這十人貼身近戰目的並不是為傷沈傲,而是起到牽製的作用。
他們和遠處的弓箭手目的一樣,都是牽製襲擾。
而那些弓箭手,射術精良且手速奇快,估計每天射箭不下萬次,才練出如此搭箭射箭的速率。
而真正的殺招,是那些手持大刀、長劍和長矛的人,他們長短相交,一次次的砍、刺向沈傲的命門,出手就想要他的命。
沈傲想從貼身的赤手空拳十人破局,如果將他們重創那就有會有很大空間去對付手持利刃的人。
可這十人如同泥鰍一般,不停的變換著方位相互協防,根本不給沈傲破局的機會。
沈傲剛要擒住一人,立即就會有大刀劈來、長劍刺來,還有長矛挑來,逼迫著他不得不放棄機會。
“哈哈哈……”白文淵得意的大笑,“沒辦法了吧,他們五十人每天在一起同吃同睡同操練,閉著眼睛都能相互配合!”
“表麵上,他們是十人一隊,可也是五人一組,你不可能破的了這五十人的圍殺!”
沈傲嚐試幾次過後也發現了。
表麵上十個赤手空拳的人相互間協同和他周旋,但實際上每一人縱向也都是一個小組。
也就是說一個赤手空拳的人,和一個手持大刀的人、手持長劍、長矛還有手持弓箭的縱向還能組成另外一個小組。
沈傲就算破了十人的陣,找到機會對付一人,縱向的餘下四人會立即持刀、持劍、持長矛還有一位弓箭手配合著進行營救。
沈傲都忍不住,想要為這五十人拍手叫絕了!
但他現在可不是稱讚他們的時候,必須要想辦法破局才行。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橫掃這些人,將五十人全部打趴下。
雖說他們配合好,但沈傲可以以絕對實力碾壓過去,將五十人全部打倒。
這種方法簡單粗暴,但所需消耗會很大。
鬼知道後麵還有什麽關卡在等著,如果在這裏消耗過大,後麵可能就沒法闖過去了。
今天,他必須走過這石階、闖過這萬劫不複之路。
隻有這樣白家才能對他足夠重視,才會願意交出寒血果。
“二叔,你讓五十人全部出動,他怎麽可能闖的過去?”
以往有人闖關,也就調集十五人,五人赤手空拳、五人持大刀、五人手持長矛。
五十人不是用來對付闖關人的,而是用來對付想闖白家敵人的。
白文淵承認道,“沒錯,我就是要讓他闖不過去,要殺他!你該不會想看到他闖關成功吧?”
“當然不是!”
白玉彤提高音量表明自己立場。
白文淵倒是沒懷疑,“你是想親手殺他?他的實力在你之上,你殺不了他!”
白文淵沒有小瞧沈傲,他能一拳打碎石板,在岩漿岩壁上打出一個個深坑,足以證明實力不俗。
沈傲麵對著五十人長短相接的圍殺,也並沒有立即表麵出敗勢,還在周旋,而且到現在也隻是被長槍挑破幾處衣裳,還沒受傷。
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白文淵曾和五十人對戰過,他估算過如果自己死戰不退,最多也就能擊殺一半人戰死,不可能從五十人手下闖過去。
他堂堂白家二爺都闖不過去,沈傲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怎麽可能闖關成功。
白家為沈傲設的關,就是一條死路,是真正萬劫不複之路。
白玉彤心中複雜,她總不能為沈傲求情,隻能靜靜的看著。
如果他真到了絕境,自己到底要不要幫忙呢?
幫他?
可他是殺哥哥的凶手,雖說沈傲口口聲聲說他是被冤枉,可殺哥哥的事也是他在眾目睽睽下說的。
誰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不幫?
可他救過自己,如果沒沈傲幫忙,她就被殷天聖糟蹋了,她都不敢去想後果。
白玉彤很糾結。
就在白玉彤糾結的時候,沈傲不再一味的躲閃,再次開始主動尋找破綻、主動攻擊。
一直這麽被動躲避消耗太大,越往後想破局越難。
白文淵見到這一幕,頓時笑得越發得意,“竟還敢主動出擊,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專心防守或許還能多撐一會,主動出擊隻會暴露更多破綻,隻會死的更快!”
“我來闖關可不是為死的!”沈傲冷哼道。
白文淵仍舊不屑道:“那我倒是看看,你如何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