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獄六年,歸來即無敵

第六百章 詭異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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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回到呂家後,距離上次東皇鍾拍賣會已經過去好幾天了。

‘看來黃興文這家夥勾結上龍戰堂後,腰杆都硬了不少,按理說三日之內就應該把十五億打在我賬戶上,但現在還沒到賬,看來這筆錢他是不想給了。

也罷,就在多讓你蹦躂幾天,等九日之後海權爭霸大賽,我先殺龍戰堂的大長老,隨後再取走你的性命。’

沈傲心中一邊想著,一邊從儲物戒指內拿出昨天得到的黃標紙和太極符印。

他心念一動,手中便多了一遝上好的黃標紙和一張散發著金光的符印,符紙上刻著堪稱完美的陰陽八卦陣,透露出一股蒼茫玄奧的氣息。

沈傲之前在古書上見過上這太極符印的記載,相傳是闡教掌門元始天尊的寶物之一,專門用來抵禦術法攻擊,並伴隨有一定的護體效果。

若是幾日前丁道長釋放出的陰蛇遇見這太極符印,恐怖不用等沈傲降下天雷,便會被太極符印散發出來的金光所吞噬。

“原本以為這太極符印早就失傳了,沒想到竟然藏在一副假畫的木軸中,若不是我有神念,這等寶物不知還要再藏匿多少年。”

沈傲小心翼翼地用血族返祖精血探查太極符印上的氣息,突然異象叢生!

太極符印散發出來的金光是之前的百倍還盛,方圓幾裏內的天地靈氣猶如颶風一般朝沈傲這個方向襲來,風眼正是金光大作的太極符印。

“沒想到誤打誤撞下竟然開發出了太極的符印隱藏功能,這般聚斂靈氣的恐怖速度,對處在太極符印周邊的修煉者來說大有裨益,恐怕現在一個時辰便能抵得上之前一周的苦修。”

沈傲心中一喜,便開始打坐修煉,天地靈氣猶如不要錢一般朝他體內湧去。

海量的天地靈氣在血族返祖精血運轉一個小周天後,便化作最為精純凝練的真氣,積攢在沈傲體內。

......

此時,距離蓬萊島幾百海裏之外的海域上空,一架私人直升機正隱秘的飛向濱海市的一處碼頭,這片碼頭正是黃興文名下的。

“空穀大師,外麵現在下著大雨,且沒有專門的停機坪,在能見度如此低的情況下貿然降落恐怕有墜機風險。”機組人員惶恐道。

他們不光要時刻提防被大夏國發現,同時還要麵對外麵惡劣的氣候,神情難免高度緊張。

機長額上早就冷汗涔涔,這被稱作空穀大師的男子,完全就像個怪物一般,身穿一襲漆黑如墨的武士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陰寒的氣息,瞳孔還是詭異的血紅色。

直升機從櫻花島國出發,到現在已經飛了快一天,在這麽長的時間內,這詭異的老者居然都沒有說過哪怕一個字。

“既然不敢降落,那老夫就幫幫你們。”

老者終於緩緩開口,但說的話卻讓機組人員一頭霧水。

眾人麵麵相覷,這種大風大浪的天氣,同時還要時刻提防被大夏國官方發現,便是王牌飛行員來了也束手無策。

這老頭莫名其妙說要幫忙降落,到底是什麽意思?

機長剛要發問的時候,餘光卻瞥見空穀大師猛地拉開艙門,一躍而下,竟然從三百米的高空跳了下去。

“這...這家夥找死不成?到時候黃老大見不到人,一定會怪罪我們辦事不力!”機長驚呼道。

從三百米的高空跳下去,下麵的海麵幾乎和水泥地沒什麽區別,肉體凡胎落水的瞬間,五髒六腑便會被拍的粉碎。

空穀大師在躍出機艙的瞬間,反手打出一道勁氣,正中右側機翼。

“這便是老夫幫你們降落的方法,在深海中沉睡吧,唯有死人才不會泄密。”

駕駛艙內,儀器發出刺耳的警報聲,任由機長如何挽救,整架直升機都不受控製的向右側傾斜,最後直至墜入深海中,機毀人亡!

空穀大師回眸望向墜海的直升機,臉上浮現出一抹獰笑,隨後雙腳猛地踩在巨浪上,調轉體內雄渾的真氣,卸去了高空墜落的力道。

隨後便踩著一片片巨浪,朝碼頭的方向踏海而行。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整,濱海市一處碼頭上,一排純黑色的豐田酷路澤開著大燈,直直的照射向海麵。

黃興文筆挺的站在碼頭上,目光陰沉的看向空中,臉色不悅。

他旁邊除了站著身穿道袍的丁道長外,還有十多名最為精銳的手下,幾乎都是先天初階的武者,跟隨黃興文出生入死,算是他最為信任的心腹手下。

“媽的,老子頂著海風大雨在這裏等了兩個多小時了,到現在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現在連派出的直升機都聯係不上了。”黃興文怒罵一聲。

“這龍戰堂到底行不行啊,聽說前幾天派出三長老和少堂主去蓬萊島,結果現在有消息說兩人都已經死在沈傲手中了,不知是真的還是謠傳。”丁道長也搖頭歎息道。

就在黃興文等得不耐煩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一名手下突然指著不遠處一片巨浪,驚呼道:

“黃老大,快看那片巨浪上,好像是一艘小船?”

眾人聞言望去,隻見瓢潑的雨幕中,伴隨著閃電照亮半邊天空,有一道黑色的影子立在浪尖,不斷朝碼頭靠近。

“不會是什麽魚類吧?太遠了也看不清楚。”

就在眾人心中狐疑的時候,那黑影竟然從浪尖躍起,淩空數十米後,踩在了下一片巨浪上。

“是...是個人?”黃興文被自己的猜測驚得目瞪口呆。

這樣惡劣的天氣,便是體積小一點的船隻出海都有極大地可能被巨浪打翻,人又怎麽可能憑空立在浪尖上,還能以如此快的速度移動?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之際,那黑影猛地雙腳一踩,破開雨幕,在空中踏了幾步後便落在了碼頭上。

眾人猶如見鬼了一般,瞳孔驟縮,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在車大燈的照耀下,顯露出一個老者的身影,在如此瓢潑大雨中,他漆黑如墨的武士服竟然滴水未沾,緩緩朝眾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