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首富人生

第205章:以人做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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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斌這種人,就是典型的狐假虎威,蹬鼻子上臉。

由於長時間混跡在官星燦的身旁,接近權力的中心,就以為自己掌控了權力。

其實理論上工會雖然可以抓人,但是卻不能太過無緣無故地抓人。

畢竟總工會說到底也不過是民間組織,需要民間的廣泛支持才可以。

若是觸怒了太多的平民,當大家都不認可你的時候,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

這也是為什麽官星燦是那麽憎惡薑海,卻依然沒有把他帶走的原因。

隻是將他的公司查封,停掉了他進入證券業的資格,僅此而已。

“我也求求你不要一直裝逼了,搞得好像你們真的有那個能耐一樣。”

薑海點了根煙,翻起了白眼,“老子今天就在這兒了,你敢動我一下,試試看?”

說完,他眉眼一抬,頓時一股強勢的威壓撲麵而來,筆直地直奔阮斌的雙眼。

薑海手上雖然沒有什麽人命,但身上的血腥之氣,卻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的。

伴隨著他的實力越來越強,那種強勢的氣場也就越來越強,越來越洶湧。

功夫裏有聲打,類似之前動用的佛門獅吼功,當然也有眼打的方式。

目力所及,給人以深沉的壓迫感,從而讓其不敢和自己對視,在交手中露出破綻。

阮斌不過是個氣血虛浮的年輕人,又怎麽能夠和剛猛的一塌糊塗的薑海比擬?

他頓時氣喘籲籲,甚至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不自禁地低下了頭,不去和薑海對視。

薛木涵看到此情此景,頓時眼前一亮,感覺好像發現了新世界的大門。

她從小到大都是在這樣富貴的環境中,自然見多識廣,看出了些許的端倪。

“好了好了,各位也不要一見麵就吵架,今天來,我也是想認識一下這位。”

薛木涵笑著頷首,“錢公子,聽說這位是你的朋友?島國的股票投資專家?”

本來壓抑的氣氛,也被薛木涵的這番話稍微打破了。

聽她主動提起,不禁也讓錢永勝心中略感自豪,這可是自己花高價請來的大神。

“沒錯,他的名字叫做村山一郎,一直在投資銀行工作,對華夏很有研究。”

錢永勝驕傲地說道,“他在華夏有過很多的投資案例,比如去年的龍川並購案。”

說到龍川並購案,這讓薛木涵眼前一亮。作為金融圈的人,她自然對此十分了解。

龍川並購案是去年華夏最大的並購案之一,堪稱是蛇吞象的經典案例。

這家公司是生產精密儀器的,一直想要收購島國的某著名器具生產公司。

但是卻並沒有得到機會,這時候他們就認識了投資銀行的村山一郎。

在花費了重金之後,經過了村山一郎在股市上眼花繚亂的操作,終於成功並購。

總的來說,就是當對方不想賣給你的時候,進行主動的惡意收購。

通過在股市上做空等一係列方式,最終強行成為控股股東,相當厲害。

所以當薛木涵聽說錢永勝帶來的是這個人時,便覺得或許今天有看頭了。

她能夠明顯感覺到,這次“看不見”的敵人,或許就想要采取惡意並購的方式。

雖然現在薛氏集團體量龐大,可誰也說不好在這中間會不會發生什麽事情。

不過村山一郎是專家,薑海也同樣手段疊出,這兩個人可謂是各擅勝場。

“原來是村山先生,久仰大名!你是島國的股神,這位是我們中海的股神。”

薛木涵笑著看向薑海,“你們兩個今天到是要切磋一下,不然總覺得錯過了什麽。”

村山一郎笑著點了點頭,用字正腔圓的漢語回答,“薛小姐客氣了,哪裏算什麽股神。”

薛木涵稱呼兩個人為股神,也的確是調侃為主,畢竟也不是什麽官方的名頭。

如果真的較起針來,島國的股神有好幾個,隻不過都是上了年紀的財閥大佬。

薛家也不可能把那些早已成名的大神們請出來,不然早就瞄準了西方的資本大鱷。

引狼入室的道理,她不是不懂。請神容易送神難,還不如薑海、村山一郎這樣的人。

不過薑海到是不像村山一郎那麽客氣,而是堂而皇之地笑納了這個稱謂。

他深深吸了口煙,抖著腿對村山一郎拱了拱手,一副東道主的模樣。

後者則顯得對薑海並沒有什麽興趣,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敷衍了事。

“也不算客氣,你的大名我還是知道的,其實今天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薛木涵指了指不遠處的電視,“二位能否在此進行一個對賭協議?挑戰收益最高?”

接著,她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想要讓兩個人展開一次股市的單挑。

規則非常簡單粗暴,就是在規定的時間裏,誰購入的股票收益最高,誰就獲勝。

當然,限製入場的資金,以每個人一千萬為基準,這也更加公平。

“我們沒有什麽問題,隻是不知道這位薑海,有沒有這個膽子進場較量呢?”

錢永勝翹起了二郎腿,“不過你如果怕了,現在退出也來得及,以後你也就別招搖了!”

阮斌等人也是冷哼連連,似乎已經看到了薑海敗倒在村山一郎麵前的畫麵。

他們雖然也懂一些股票的事情,卻並不認為薑海的實力真有那麽強。

在他們看來,更像是薑海提前得到了李賈丞的家族內幕,才會在英科數碼上大賺特賺。

在現在信息對稱的情況下,絕對不相信薑海可以贏這位真正的專家。

“我到是沒有問題,隻是我想問問各位,輸贏之間,有沒有什麽彩頭呢?”

薑海笑眯眯地看著幾個人,“隻是賭錢沒什麽意思,我們來一場有趣的比賽,怎麽樣?”

錢永勝等人本能地感覺到,薑海的眼神似乎是不懷好意。

可具體哪裏不對勁,但是卻又說不上來。

“嗬嗬,有什麽不敢的?你說吧,那我們賭什麽?”

錢永勝對於村山一郎實在是太過相信,以至於他將這個預感拋在了腦後。

薑海的嘴角微微揚起,“很簡單,那就是以人做馬,跟我來一場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