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中海男人的公敵
秦向陽組織的這次慈善晚宴,倒也算是聲勢浩大,很多頭頭腦腦都來了。
尤其值得一提的,也和國內某著名媒體——《時尚芭芭》合作,舉辦慈善芭芭之夜。
中海作為華夏目前是最為發達的沿海城市,甚至是全國最發達的城市,是有這個資本的。
也隻有在這裏,才能夠有如此轟動的影響力,讓一眾巨星雲集,堪稱群星薈萃。
秦向陽作為本次東道主,也作為舉辦場地的別墅主人,自然也被媒體大肆渲染。
在成道節正式召開之前,他這麽做也算是為自己造一下聲勢,證明中海的主人是誰。
同時,自從薛仕強被害身亡,官星燦被下放,很多事情還是要提前說清楚的。
越是在上流社會的人,越是不希望通過戰爭解決問題,最喜歡的就是通過對話的形式。
所以就在今天,長老會的成員也基本上都到場了,聊一下接下來的事情該如何解決。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官星燦的父親,官璽河依然是沒有來參加,隻是派了他的兒子來。
此時薑海的車子已經來到了別墅區的停車場,舉目望去,豪車自然不在少數。
這讓他忽然想起來,當年的王軒語的確是足夠低調,不過是開一輛普通的進口車。
這裏麵已經不乏法拉利、保時捷的身影了,也不知道這些富二代都是從哪裏搞到的。
畢竟國內現在還沒有這些豪車的4S店,如果都是進口的,恐怕也很難入關。
“其實在這之中,是一個巨大的產業鏈,那就是做豪車走私生意,有人因此賺了很多錢。”
薛木涵看出來了薑海的疑惑,於是解釋起來,“就好比這個車,一定是三刀切的。”
薑海聞言頓時一愣,隨即順著她的手指看去,發現這輛車的確是有些端倪。
如果不是真正的行家,沒有薛木涵的指點,恐怕薑海是不可能發現這裏麵的蹊蹺的。
他對此倒也不是很懂,不解地開口,“三刀切?你的意思,是這輛車被切割過?”
“沒錯,你的悟性很好,就是這個意思。一般是在海外被切割以後,回到國內組裝的。”
薛木涵點了點頭,“不是這些公子哥們掏不起這個錢,而是正規渠道,真的很難買到。”
原來如此,薑海頓時恍然大悟,才反應過來為什麽這裏有如此多的豪車。
在這個年代,華夏對於外國汽車還是有很高的稅費的,不會輕易流入到國內市場。
而且還對華夏的人限購,尤其是勞斯萊斯,沒有一般的底蘊,是根本不可能買到的。
“我本來還想著,你怎麽知道這些事情,我估計應該和你的家族有關係吧?”
薑海笑眯眯地看著她,“你們是做造船生意的,也做出口生意,是不是也幹過類似事情?”
薛木涵倒是也不置可否,她笑著點了點頭,基本上是承認了薑海的猜想。
“不過也不是你想象的那麽不堪,這項業務最終還是被我父親停掉了,不再涉獵。”
她淡淡地說著,“華夏現在正在努力進入WTO,到時候開真正的旗艦店,才是王道。”
聽到薛木涵的話,薑海不禁點了點頭,感慨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見過世麵,眼光毒辣。
現在國內買車很不方便,而且很貴。可伴隨著發展,逐步放開關稅,車子越來越便宜。
若是早早地就成為國內的各大豪車品牌的總代理,那將來的利潤也注定會非常豐厚。
看來薛木涵還真的有這個意向,而且她如果想要做,也極有可能會幹成。
這讓薑海忽然間想起來,隱約間好像記得,當時某豪車品牌的國內總經銷,就姓薛。
至於具體是哪個牌子,倒是不記得了,他靈機一動,要不要也投資這方麵的生意?
不過他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畢竟不可能天下賺錢的生意,都讓自己搶了先。
他現在手中已經有了程天喬的盛達集團、史海柱的巨靈集團,以及思密達的首爾玫瑰會。
其中任何一個走向成功,都是尋常人一生都無法企及的高度,沒必要雨露均沾。
有時候什麽都想要摻和一腳,賺點錢,反而會喪失氣運,最後得不償失。
就在薑海如此思考的時候,他已經和薛木涵兩個人走進了宴會廳,頓時備受矚目。
在整個中海,不隻是上流社會,任何一個階層都對薛木涵非常熟悉。
因為在這座城市,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有這種驚世的容顏,美到不可方物。
尤其是在她的這一身長裙的襯托之下,尤為的引人矚目,引發集體“瞳孔地震”。
隻不過當大家看向薑海的目光時,因為大部分人的不認識,所以抱有著強烈敵意。
此時薛木涵正挽著薑海的胳膊,笑盈盈地走進來對著大家點頭問好。
薛木涵可是中海男人們的夢中情人,她居然挽著另外一個男人的胳膊,當然讓人不爽。
隻是礙於還多人都帶著自己的太太來參加宴會,所以才很難表現出來,隻能用眼神殺人。
薑海表麵上保持著淡淡的笑容,實則內心非常苦澀,他總算是明白了些什麽。
“神仙姐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恐怕是故意這樣挽著我的吧?是不是想讓我橫死?”
薑海湊到她的耳邊,苦澀地說道,“還請放我一馬,不然我恐怕不能活著送你回家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開心,還是薑海說話的距離太近,導致她的臉頰有些紅撲撲的。
她笑著白了薑海一眼,“知道錯了就好,從今以後,你已經成為整個中海男人的敵人了。”
薑海歎了口氣,沒想到居然在這裏被薛木涵擺了一道,讓他有苦難言。
“一會兒你先自由活動吧,我要去上樓和秦向陽他們見見,聊聊接下來的事情。”
薛木涵有些歉意地說道,“可能沒有辦法陪你了,不過你倒是可以認識認識女明星們。”
她一邊說著,一邊促狹地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個女人,一個個光鮮亮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