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首富人生

第443章 親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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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官雎這近乎可笑的條件,薑海當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他想象不到,原本在他那個時代應該是標配的條件,在這裏居然成了一種恩賜。

難道把人家的房子都給拆了,還沒有安置房?還沒有像樣的經濟補貼?

這與黑社會有什麽差別,想到這裏,薑海忍不住攥緊了拳頭,險些將電話捏碎。

“官雎,你他媽給我聽著,不要跟老子討價還價。難道你以為,現在就沒有新聞了嗎?”

“經過剛剛的電視新聞直播,你們的大名早就在中海揚名立萬了,根本不需要宣傳了。”

“而且我改變主意了,馬上,來這裏給鄭家兄弟親自登門道歉,不然後果自負。”

薑海冷冷地吐出了這幾句話,隨後便將手機掛斷,不給官雎任何辯駁的機會。

他實在無法親眼目睹這樣的情況再度發生,簡直和多年前自己所遭遇的如出一轍。

鄭林強欲言又止,他明明聽到官雎已經答應了,可隨著薑海的這些話,卻變得不甚明朗。

不過他並沒有記恨薑海,因為如果沒有後者,他們恐怕一分錢賠償都不會有。

“我已經聽說了,原來你就是姚德勝大律師的老板,失敬失敬!感謝薑總!”

鄭林濤二話沒說,對著薑海先鞠了一躬,“無論如何,今天還是非常感謝您!多謝!”

薑海深深吸了口煙,擺了擺手。他知道這既是在幫鄭家的兄弟,也是在為自己還願。

當年他多麽希望,希望能夠有個人來幫助自己守護家園,可始終沒有這樣的人出現。

如今,時過境遷,自己能夠以另外一種方式完成當年所願,何嚐不是一種恩賜。

薑海拉過來了一個小弟,“你們今天做的不錯,這些錢拿去分給大家,去找漂亮姑娘。”

小弟在來到這裏之前,公司的財務人員就遞給了他一個手提箱,讓他交給薑海。

雖然他很好奇這裏麵究竟裝的是什麽,可始終沒有打開,而是帶到了現場。

此時看到薑海當著他的麵打開,裏麵裝的滿滿都是現金,頓時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他實在不敢想,若是自己提前知道了這裏麵都是錢,會做出怎樣衝動的舉動。

“放心吧,你不會那樣做的,起碼我從你的眼神就能夠看的出來,把錢收下吧。”

薑海又單獨拿出來了一疊錢,塞進了他的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弟掂量了一下,粗略估計這裏麵起碼會有兩萬塊錢,當下便熱淚盈眶了起來。

“薑總,我……”小弟的聲音有些顫抖,要知道,在他的老家,一共都沒幾個萬元戶。

自己的身價瞬間成為全村首富,怎麽不讓他激動到不能自已?就差給薑海直接跪下了。

薑海攔住了他,“那些記者也很辛苦,你看著每人分一點吧,讓他們早點收工休息。”

小弟點了點頭,立刻召集了大家過來,拎著箱子每人分了一疊錢,像極了暴發戶。

那些記者們也都沒有想到,每人一疊錢,就是一萬塊!這在1998年,可是巨款!

薑海沒有給他們感謝自己的機會,他也不需要感謝,這都是那些人應得的。

姚德勝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年輕人還真的是做事豪爽,無論幹什麽都是現金開路。

當真是有李太白的架勢,千金散盡還複來,生動展現了土豪的做事風格。

大家收到錢之後,便都默默地離開了。不過一刻鍾的時間,他們就全都消失在了這裏。

隻留下了一個人站在薑海身後充當保鏢,看著躺著七扭八歪的拆遷隊隊員。

如果不是他們的存在,這裏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薑海在剛剛發錢的時候,也並沒有避諱鄭家的兄弟們,也覺得這沒有什麽好避諱的。

當然,也沒有給他們一分錢。因為給他們錢的人,此時就在路上。

“姚大律師,這一晚上折騰的,你也辛苦了,早點回去吧,這裏就交給我了。”

薑海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幫我研究一下條文,不要讓我處於不利的位置。”

姚德勝點了點頭,“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那,我就先走了,這裏交給你了。”

他深深看了薑海一眼,便轉過身走向了拆遷工地外的所停靠的車子前。

打開車門鑽了進去,望著窗外越來越遠的L12,姚德勝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以前隻是聽說過薑海很厲害,手段淩厲,所有和他作對的人都付出了代價。

卻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的手段居然強勢到了這樣的程度,簡直是匪夷所思。

“居然把記者都給找來了,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希望,這次社會真能意識到吧……”

姚律師自言自語著,眼神裏終於流露出來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他近年來的夢想,就是希望暴力拆遷能夠真正成為一個社會現象,真正被更多人所了解。

自己一直來回奔走,所發揮出的作用卻極為有限,甚至連正家口的這些人都保護不了。

現在,因為薑海的強勢介入,事情終於開始出現了轉機,正在朝著美好的方向轉變。

他不管薑海做這件事情的初衷如何,也不管是不是為了搬倒官家而如此興師動眾。

但他相信,薑海一定是認真的。因為他大可以等鄭家被拆掉,這樣效果反而更好。

試想一下,當你在電視上看到有人的家被強行拆掉,這種衝突感難道不更震撼?

可薑海沒有這樣做,而是盡最大的可能,甚至花費重金,最後保護了這個家園。

而就在姚大律師的車子剛離開不久,一輛更加豪華的車子停在了他剛剛停靠的位置。

從車子裏走出來了幾個人,最前麵的,是個麵容陰沉到能夠滴出水來的年輕人。

深秋初冬的中海市,風漸漸的愈發凜冽,他緊了緊身上的風衣,麵色沉凝。

跟在他身旁的幾個黑衣男子,都戴著黑色墨鏡。腰間鼓鼓的,一看就藏著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