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薑海的遠見
坐在回酒店的車裏,望著不斷後移的路燈,雅典娜的眼神有些迷離了起來。
她是一個很容易動感情的人,但卻絕不是一個濫情的,更沒有今天這般濃烈。
在她的眼中,薑海是一個非常神秘的東方人,有著西方人所沒有的那種魅力。
卻偏偏又不止於此,不是說傳統的東方人氣質,身上有著一種東魂西尚衝突感。
無論是華夏人的文化、抽煙的感覺,還是西方人的賽馬、西服等,都做的非常好。
這樣的人,她原本以為隻有丁宗光,現在則是多了一個薑海。
不,甚至於薑海要比丁宗光做的更好,無論哪一方麵都很吸引自己。
況且,她現在已經得知了丁宗光故意找到安德烈給歌劇院下藥的事情了。
一個女人的情緒,就是可以變化的如此極端。現在,她對丁宗光恨之入骨。
“事情都辦的怎麽樣了?”雅典娜點了根女士香煙,淡淡地問道。
“安德烈已經被我們秘密處死了,這個雜碎,居然敢對歌劇院下手,真的是活膩了。”
普拉西斯坐在副駕駛上,冷冷地說道,“不過丁宗光也沒有阻止,估計他也做賊心虛。”
雅典娜聽罷,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一句,似乎對方隻值得自己說這些字而已。
她微微眯起了雙眼,這麽多年以來,她以奧納西斯家族唯一繼承人的身份養尊處優。
在歐洲,無論是她想要得到什麽,最終都會被她得到。
但現在麵對薑海,她卻一時間摸不到頭腦,不知道該如何把她喜歡的“玩物”弄到手。
“雅典娜小姐……我必須要提醒您一下,薑海的私人關係,其實也是很混亂的。”
“我從遠東最強大的情報機構,艾瑞修斯梁行得到了消息,薑海起碼有三四個女友。”
“而且他本人還是晴天資本的幕後大老板,和薛木涵之間也保持著很曖昧的關係。”
拿起了一份資料,普拉西斯一五一十地將有關於薑海的消息,報告給了雅典娜。
值得一提的是,艾瑞修斯梁行雖然是薑海一手培養的,卻鮮有被外人所知道。
他將艾瑞修斯打造成了一個獨立的情報谘詢集團,故意剝離和晴天資本之間的關係。
給外人一種假象,那就是艾瑞修斯是不隸屬於某一個人的獨立第三方公司。
任何人隻要出得起錢,他們就能夠調查出足夠的信息,做到讓客戶滿意。
現在已經開始接洽了外部的合作,暫時將注意力集中在遠東地區,深耕此地。
所以普拉西斯才知道的艾瑞修斯,才會選擇在第一時間與他們進行合作。
但他們根本不會知道,這家公司其實也是薑海的所有物。
包括中海周刊等一係列媒體矩陣,他隻是讓你看到,他想要讓你看到的。
“我知道……你不是今天還跟我說,薛木涵的集團,他也曾擁有股份嗎?”
“那又怎麽樣呢?而且,就算是他和薛木涵關係再複雜,她又怎麽能比得上我?”
雅典娜狠狠吸了口雪茄,眼神裏閃過一絲皎潔的目光,不過轉瞬即逝。
普拉西斯歎了口氣,苦笑著說道,“我隻是想說,他不是個簡單的人,切莫陷得太深。”
隨後他想了想,又補充道,“那我們對於薛氏集團的收購,是否要暫時擱置?”
他們都不是什麽笨蛋,自然能夠知道丁宗光的狼子野心,想要來一招借刀殺人。
“當然不會,難道我們要做那個人的刀嗎?不過,薑海到是給了我1個很好的提議。”
“你再去了解一下港城的情況,這裏的潛力,要比中海更大,這才是我們的目標。”
“馬上進行商業可行性的分析,我需要明天就知道結果,以及薑海在港城……”
雅典娜雖然年紀不大,但自從扛起了希臘船王集團的大旗之後,就一路勇往直前。
已經被評選為全球二十歲年輕人中最有錢其中之一,能力相當強悍。
普拉西斯點了點頭,他對於這位小公主的話也是向來深信不疑。
他甚至非常激動,因為在雅典娜的身上,恍惚間似乎看到了老奧納西斯的身影。
認為在她的這一代,或許能夠重新煥發奧納西斯家族的榮光。
……
一夜無話,薑海並沒有繼續再對雅典娜趁熱打鐵,而是采取了迂回戰術。
他生怕雅典娜真的來了個非自己不嫁,那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薑海畢竟不是丁宗光,讓他短暫地利用一下自己的男色倒是可以的。
若是以這個為主,那是萬萬不行的,他畢竟是一個有理想有追求的人。
他已經收到了來自於中海總會的問詢函,已經定好兩天後會針對自己展開聽證會。
聽證會的主要內容,就是對於他的資產進行相應審查,確保是真實的數據。
畢竟長老會的選舉極為慎重,不是你自己說過了十億門檻,就真的是過了。
更何況,薑海這一次是驚世駭俗地一舉帶過去了陳石、程天喬、王軒語三個人。
再加上薑海自己,以及跟他暫時形成聯盟的薛木涵,那就是長老會直接占據了五個名額。
這代表什麽?代表了除了薑海的勢力集團,長老會可以選擇的位置就剩下2個了。
而其中的核心位置,也就是青白朱玄四大實權職位,薑海甚至可以包圓了。
這讓其他人還怎麽玩?肯定不願意,所以決定對這幾個人的資產進行全方位的審核。
同時,丁宗光也要努力挽回給薛木涵造成的惡劣影響,畢竟自己是真的很愛她的。
決不允許薑海挖自己的牆角,把薛木涵也翹到他的身邊,那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這的確對他們來說,是驚世駭俗了一點,但沒辦法,這就是晴天係的實力。”
“軒語大美女,對於萬億科的股權交割問題,應該都處理幹淨了吧?”
薑海笑了笑,隨手便將問詢函扔到了垃圾桶了,似乎再也不值得他一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