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大聖人

第1705章 雲中子師兄請留步(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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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境逢生啊。

薑尚心中大喜不已。

他覺得那緩緩朝自己走過來的白衣男子,很麵熟,似乎在哪裏見過一樣。

一時未曾喊出口。

主要是,也不知喊什麽。

話到嘴邊後,便仿佛卡住了。

他忘記對方叫什麽了。

而後者,似有其目的而來。

眼神的餘光落在四周,主要的精力卻也未放在薑尚身上。

在他看來,薑尚似乎隻是一個普通的罪犯。

與己無關,便漠不關心。

或者說。

他沒必要去關心。

素不相識,幹嘛要關心呢。

對吧。

隻不過。

薑尚的心情卻猶如坐過山車一般。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本他都已經絕望,想好在獄中的生活,大概要寫一封休書給那母老虎。

以全她清白吧。

否則,會受自己牽累。

那多不好。

現在呢。

他又看到希望了。

這種所謂的希望讓他哭笑不得。

明知那白衣男子是自己同門,應該是某位師兄。

但……

薑尚一時半會兒腦袋空白。

愣是沒能想得起。

他很痛苦,甚至很想哭。

——如果哭有用的話。

當然,他還想狠狠地扇自己幾耳光。

關鍵時刻掉鏈子。

這不明顯坑人的嘛。

偏偏還是自己坑害自己,說理都沒地方說去。

這是自己的錯。

早知這樣,當初就……

但沒有後悔藥可買賣。

眼看那白衣男子已經從自己身邊走過,薑尚想過去拉一下,但被士兵們狠狠地按住。

他壓根就沒有機會啊。

等他回過神,想做點什麽的時候。

才恍然地發現那白衣男子已經走過去了。

“我……”

薑尚恨不得自爆來解氣,“我到底在做什麽啊?”

這麽好的機會,竟被自己給浪費了。

真是一隻愚蠢的狗。

不。

狗都比自己聰明。

想起江缺家裏的那條,不就比自己還牛嗎。

一招大威天狗子,打得他半天脾氣都沒有了。

至今都還心有餘悸著。

有種很莫名之感。

自己大概真的會錯過吧?

薑尚心裏默默地祈禱著,宛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突然。

他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什麽一樣。

連忙叫喊一聲,“雲中子師兄,煩請留步。”

在這緊要關頭。

薑尚終於想起來了。

這位不就是那隻與自己見過一麵的雲中子師兄嗎。

雲中子,乃是原始天尊記名弟子。

說起來的話。

論身份尊貴程度,至少在闡教的弟子排名來說。

雲中子是不如他薑尚的。

畢竟,薑尚是親傳弟子,而雲中子隻是記名弟子。

可就是這樣一位記名弟子。

人家卻是貨真價實的福德真仙,有著太乙金仙境界的修為。

平日裏不顯山露水,也不出現在人間。

便是薑尚去昆侖山修道多年,也隻是在拜師的時候匆匆見過一麵而已。

那時候他還未修道,記憶自然不好。

也就沒能把雲中子記下來。

現在看起來,這位師兄真的來了。

————

和記憶裏一模一樣。

這麽多年過去了。

居然也沒有任何變化。

讓薑尚羨慕不已。

聽到身後有人叫喊,那白衣男子突然停住腳步。

他疑惑地朝薑尚望去,問道:“你是?”

在他的印象中,似乎沒有這號師弟吧。

他也沒想得起薑尚的事情。

一直以為薑尚還在玉虛宮修行呢。

一時間。

好不尷尬啊。

特別是薑尚本人。

自己沒記住師兄就罷了。

沒想到,雲中子師兄也沒記住自己。

真是……

兩兩相望卻互不相識。

並未認出來。

都有些尷尬不已。

不過。

雲中子很快就將目光轉移到其他上。

比如說,薑尚堂堂玉虛宮弟子,居然被大商的士兵拿下了。

這是怎麽回事?

莫非……

這位自己記不得名字的師弟,犯事了嗎?

“雲中子師兄,我是薑尚薑子牙啊。”

抓住機會,薑尚趕緊說道:“當年拜師時,我曾僥幸見過師兄你的尊顏,這才認得。”

“啊?”

雲中子一愣,旋即恍然大悟地道:“原來是薑尚師弟啊,你不在玉虛宮修行了?”

“師兄,我因天賦不行,已被老師趕下山了。”

薑尚心情鬱悶起來,每每想到這裏時就心情不佳。

可天賦的事情,又怨不得誰誰誰。

便是天尊也無法逆轉。

除非轉世重修。

“好吧。”

當薑尚把來由講清楚後,雲中子算是明白了。

薑尚因為天賦不行,被原始天尊趕下山來享福了。

美其名曰:享受人間富貴。

實際上。

成仙才能逍遙自在,才算是享福。

人間的富貴,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

再有權勢的人物,再有滔天能力之輩,如今也隻不過是鏡中水月,一場空罷了。

“師弟,那你這是?”

見得薑尚被士兵按著,雲中子疑惑不解,“莫非犯事了?”

“師兄,我是冤枉的啊。”

薑尚連連道:“我隻一元神境,怎會犯事,又是人族出身,我本就通曉大商之法。

我乃是被人所陷害,還望師兄看在同門的份上,救我一救啊。”

甚至。

薑尚都不知自己得罪了誰。

就莫名地被抓起來。

自己也很氣,也很冤枉好吧。

聞言。

雲中子倒是相信了。

闡教不像截教。

一來人數沒有那麽多,方便管理多了。

二來闡教的素質教育一直都有,雖然效果不怎麽樣。

但闡教諸弟子,也不是那種欺負凡人,或者與其他修士大打出手的存在。

在雲中子看來,還是蠻講道理的。

薑尚應該是得罪誰了。

“我隨你一起去吧。”

雲中子想了想,說道:“正好我來朝歌城也有些事,本也是要去王宮的。”

既然薑尚犯事了。

不管是不是冤枉的,都代表著玉虛宮的臉麵。

而他雲中子身為玉虛宮門人,自然就要維護玉虛宮的臉麵了。

更不要說,薑尚還是被冤枉的。

想來,這大商還沒那般腐敗。

即使有妖魔入侵王宮,也隻是初期而已。

朝中依舊有不少正直的大臣,隻要亮明自己玉虛宮門人的身份,再讓他們調查一番。

也可保證薑尚無礙。

“多謝師兄。”

薑尚喜極而泣,差點就給雲中子磕頭了。

終於能繼續活著了。

不容易啊。

這次,有師兄出麵應該能活了。

師兄可是太乙金仙呢。

薑尚差點就以為自己死定了。

還好遇到雲中子了。

“師弟不用多禮,這也不算多麽麻煩的事情。”

雲中子淡淡地說道:“況且,師弟今後要肩負重任,可不能折損在朝歌了。”

雖然薑尚聽不懂雲中子在說什麽。

但他知道自己沒事了。

大概能好好活下去。

此前為他登記的男子也親眼目睹了,“那白衣的竟是雲中子,而那被按的元神境家夥,居然真的是玉虛宮門人啊。”

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麽。

同時。

那位前來抓捕薑尚的將領也是一愣,“從一開始時,我就看出這薑尚的不凡。

剛剛也因那雲中子的實力高強,未曾催促。

沒想到,他們真的是玉虛宮門人。

是聖人門徒啊!”

相比較起來。

聖人門徒的身份顯然更為可怕,也更為尊貴。

聖人,那是高高在上的無上存在。

他們元神寄托天道,不死不滅,擁有無窮盡的壽命和法力神通。

任何凡人、修士、妖魔等,在他們的眼中都是螻蟻一樣的存在。

這點那將領僥幸聽人說起過隻言片語。

但也牢牢記在心裏了。

“管那麽多做啥。”

他暗暗搖頭,“反正我隻負責帶人,其他的也管不了。”

隻要自己不犯錯就行。

雲中子他們按正常套路走,那他也懶得去說。

若真是聖人門徒,凡間誰人敢懲罰啊。

怕是想多了。

於是。

那將領立即揮手,“放開他吧,既是玉虛宮門人,想必也是冤枉的。

不過……

是不是真的冤枉,我們說了也不算。

勞煩二位隨我們走一趟即可。

屆時自有分曉。”

聞言。

薑尚望了一眼雲中子。

有師兄在此,自然要聽師兄的。

這也是給他老人家麵子。

自雖說是親傳弟子,但混得還不如雲中子一個記名弟子。

這就很尷尬了。

他內心也是怦然一動,“以後若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成為強大的存在,免得再被人欺負了。”

他可不想再被人冤枉。

那可不成。

雲中子點點頭,“善。”

他倒是無所謂。

反正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趕。

無非就是多花一些時間罷了。

若能得薑尚師弟的好感,所有的付出也都是值得的。

別人是否清楚他不知道。

但他雲中子是清楚的,薑尚乃有飛熊之相,是天定執掌封神榜的人。

也就是俗稱的應劫之人。

既是應劫之人,他自當與其交好。

也好方便行事啊。

正愁找不到機會和切入口,沒想到就有了。

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並且,雲中子看薑尚的模樣,應該對他比較感激。

這樣的存在之輩。

自己若不好好謀算一下,那就太浪費了。

反正是師兄弟之間,薑尚又是那應劫之人,自己隻不過是好生利用一番罷了。

不會有事的。

這裏麵的道道,薑尚自然是不清楚的。

甚至,他連自己是天定執掌封神榜的人都不清楚。

或者說。

現在還不是他清楚的時候吧。

一旁。

見得薑尚的內心久久都不能平複下去。

雲中子便拍拍他的肩膀,便安慰道:“師弟,你且放心吧。

此地隻要有師兄在,就能保你平安無事。”

說話間。

自信滿滿起來,很霸氣。

老實說。

薑尚其實都羨慕不已啊。

若自己能有機會的話,也想成為雲中子那樣的存在。

無視任何事物。

雲中子在拍薑尚肩膀的同時,也順手把薑尚體內的禁製給解了。

也算是在告訴他,不要害怕,師兄就在你身邊。

於是。

薑尚的眼神裏,這才恢複更多的光彩。

他暗道:“有師兄在,我薑尚何懼任何冤屈啊。”

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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