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萬歲爺

第1131章 幫我寫封信,可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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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 幫我寫封信,可免死!

此人正是侍女中的一人,一個二十七八的婦女,被帶上山是為了照顧重傷舞陽的。

看到此人坐不住了,周翦和舞陽的眸子都閃過了一絲詫異,不是阿衣紮?

“哼,拿下!”周翦一聲大喝,四周早已經準備好的青天衛一躍而起,內外聯動,在空中一瞬間就製住了人。

砰!

穩穩落地之後,青天衛押住了此女的肩膀,跪在地上。

“你是須陀的人?”周翦冷冽,居高臨下。

“放開我,放開我!”女人掙紮,從一個普通婦女瞬間變了模樣,眼神分外的猙獰,仰起頭看向周翦,不甘道:“你是怎麽發現我的?”

“回答我的問話!”周翦的眸子冷了下來。

“明知故問!”女人咬牙,敵意很深。

“哼,牙尖嘴利,膽子不小!”周翦冷哼一聲,然後一腳踢到了她的腹部,砰的一聲,她整個人往後倒飛了好幾米,重重的砸翻了一排架子。

轟隆!

巨大的聲音,嚇的阿衣紮等人一顫。

“啊!”女人張大嘴巴,發出了痛苦的哀鳴,劇烈的痛苦讓她甚至無法慘叫,隻能彎曲身體,捂住肚子,額頭的冷汗不斷的掉。

“以為你是女人,就可以享有豁免權?”周翦不屑,上前一把又將人提了起來。

誰知這女人心狠手辣,舌頭突然在口中卷出了一個鋒利的刀片,用牙齒咬著,五官變的狠辣,狠狠的向周翦的脖子割來!

“小心!”眾人驚呼,誰也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刺殺手段。

周翦眸子一震,全力暴退,喉結幾乎是擦著刀片過去的,然後他怒了,這肯定是敦煌的信徒,否則不可能有如此手段。

砰!

他躲開後,又是一腳,再次踹向女人。

“啊!”她慘叫一聲,重重倒地,且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口中刀片劃破了她的口腔,血流不止。

“說!”

“是不是須陀派你來的!”周翦怒吼,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一手提起了那女人的頭發。

“須陀聖僧,豈……豈是你可以提的。”女人還在嘴硬,但這句話也變相是承認了。

“聖僧?”周翦譏諷一笑:“就他這種畜生,也配叫聖僧?”

“閉嘴,你這種卑賤的漢人,不配侮辱聖僧!”女人忍痛怒吼,眼睛裏滿是狂熱,已經被敦煌給徹底奴役了。

周翦也不想過多廢話,轉手從苦大師的手裏接過一把匕首,直接插 進了她的大腿,噗!頓時鮮血噴濺。

“啊!”女人發出了慘叫,撕心裂肺。

“不,不要!”

“給我一個痛快的吧!”她自知無望,斷然求死。

“痛快的?你不讓我痛快,我就不讓你痛快!敢來朕的身邊當奸細,你也是膽子不小!”

“說,你和須陀是怎麽聯係的!”周翦大吼,他改變了注意,本想收服,做雙麵間諜,但他不想這麽麻煩了,直接一點更好。

“我不說……”

“啊!”女人又慘叫了起來。

周翦扭 動了匕首,她的大腿鮮血不斷溢了出來,恐怖一幕,嚇的阿衣紮等人麵色蒼白,原來這位大人對待起敵人來,完全是另外一個人!

她們不由的忌憚!

“說還是不說!”

“不說的話,我保證,你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周翦冷酷,鐵血手段,絕不心慈手軟。

“說,我說,我說啊!”女人疼到顫抖,終於扛不住酷刑,大喊出聲。

頓時,眾人看來。

沒有人看到的是,阿衣紮的眉頭下意識的蹙了一下。

“我……我會把信,放,放在駝背山北麵的一塊岩石上,抹上肉油,須陀大人有特訓的禿鷹,會來叼走。”女人虛弱的喊道,嘴唇已經發白了。

“那你送走信沒有?”周翦眯眼。

“沒,沒有!”

“我還沒有來得及,你的所有書信都是漢字,我看不懂,昨天我也沒來得及!”女人欲哭無淚。

聞言,周翦鬆了一口氣!

“給我寫封信,我給你一條活路!”他眼神幽幽道,並不是商量,這個奸細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什,什麽信?”女人倒在血泊中顫抖。

周翦淡淡道:“告訴他,沙丘防守兵力空虛,我已撤軍至西南一帶,打算死守。東北方向,以拴馬場一帶,無任何駐防。”

“隻要派兵前來,可**,無任何阻攔。”

聞言,就是傻子也知道這是一個陷阱!

那女人的瞳孔一顫,陷入掙紮,做了,是背叛敦煌,不做,就是折磨。

周翦一伸手,舞陽迅速找來了筆墨紙硯。

燈火下,他的麵孔異常的肅殺:“你的敦煌救不了你,人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寫下信,你不用死。”

“否則,後果自負。”他強硬道。

那奸細一顫,無法直視周翦的雙眼,隻覺得承受著莫大的壓力,恐懼之下,顫顫巍巍的撿起了地上的筆。

不一會,信寫好了,在周翦的反複檢查下,確認無誤,然後交由了苦大師,迅速按照她說的方式,放到了駝背山的北麵的岩石上。

算時間,應該是來得及的,隻要須陀受到了假消息,他們必會選擇東北方向進攻,稍加引導,必入流沙區!

到時候不費一兵一卒退敵,就很輕鬆了。

做完這一切,周翦下令:“把人帶下去,關入大牢!”

“是!”

隨著人被拖走,一場小插曲看似就這麽過去了。

周翦看向阿衣紮和另外一名侍女,西域人的骨架都大,阿衣紮算是一個異類,非常的柔弱,甚至有中原江南女子那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此刻她站在哪裏,惶恐不安,非常的招人憐惜。

燈火下,靜默無聲,周翦足足沉默了好幾秒,奸細已經揪出,他本不該如此,但此刻他的眼神卻是有些審視。

好半天才道:“沒什麽事了,你們下去吧,好好做自己的事,不要學她。”

二女一顫,如蒙大赦,立刻跪倒:“是,大人!”

“我們不敢!”

“主人,這裏要我們打掃嗎?”阿衣紮指了指地上的血。

“不用了,你們回去休息吧。”周翦擺擺手。

“是!”阿衣紮點頭,和另一個侍女連忙退了出去。

他下意識回頭,盯著阿衣紮的背影看了看,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