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殺手

第三十四章 酒裏有東西

第三十四章 酒裏有東西

“老板,你信不信,你不收我的,我拆了你店?”吳玉涵淡淡道。

“老板,你務必要相信,你要不收我的,我會天天來搗『亂』!”李東也很堅持。

老板的手在兩人之間猶豫著,這都哪裏來的兩個難纏的家夥?他不得不看了看夾在兩人中間的謝飛澤,希望這個帥哥能挺身而出說一句特牛掰的話‘你倆走開!還是我來把!’。如果那樣他會毫不猶豫的把收據單塞進這個帥哥的懷裏,可是這個帥哥偏偏什麽都不說!

“老板。天道會會長的大千金,有沒有拆你一個店的本事?我想你應該知道吧。”

終於,傳來的第三個聲音。

天道會!?

老板雖然是小本買賣,但是他也知道,天道會別是說拆他一個店了,就是拆他他也相信!這次飯店老板終於下定了決定把收據單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這頓算我的,算我的!”不過吳玉涵還是掏出幾百塊錢拍在了桌子上。

謝飛澤正好奇的打量著這個說話的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樣和顏夢琪鬥嘴的白小曼。

“小曼,你怎麽來了。”吳玉涵回頭慎怒的看了她一眼,幽怨道。

“哎呦,真是女大不中留。”白小曼兩眼一白:“我算是明白了,你是有看上的人咯。還跟我說什麽中午沒胃口,哼哼哼,要不是我想吃這家的醋椒魚,還真以為你不舒服呢。”

吳玉涵狠狠瞪了白小曼一眼,這個家夥!是不是不把自己揭『露』的一清二白心裏就不舒服!

看到吳玉涵有些生氣,白小曼吐了吐舌頭不再理她,而是對飯店老板說:“老板,一份醋椒魚,一碗米飯。算他們賬上。要是還有找零,就給我,他們吃飽了該走了。”剛才她看到了,吳玉涵給的錢足夠了。

“沒什麽事兒我們就先回去了。你陪你朋友聊。”謝飛澤拽了一下看的入『迷』的李東,他怕再不走,那個女人會用筷子紮他眼睛。

李東再次被茫然的拉走,他快恨死謝飛澤了,總是在美女麵前把他無情的拉走。

“哼,那個胖子的眼睛真不老實,要是再不走,老娘我就紮他了!”白小曼說著,揚了揚手中的筷子。

吳玉涵沒好氣的把她拉到一旁坐下,而飯店老板把人家別人先點的一份醋椒魚,親自送到了她們座位。這就是美女的魅力!不……應該是魔女的威力!

“你以後能不能矜持一點?別總老娘老娘的掛在嘴邊。”吳玉涵慎怒的撇了白小曼一眼。

“為什麽?老娘就是看他們不爽,老娘願意,老娘……唔——!你弄太深了!輕點!捅到我喉嚨了都。”

一聽她的‘老娘’排比句開始了,吳玉涵毫不猶豫的夾起一塊醋椒魚就塞進了白小曼的嘴裏!而白小曼那曖昧至極一句反映,讓附近幾個勃點比較底的小處男都有了反映,不禁難為情的偷偷按住。離開了飯店,謝飛澤低頭思考著,天道會?吳玉涵就是天道會會長的千金……這個女人還還真是不簡單。昨天晚上小棠送來的資料也有提起過天道會,很強大的一個第三世界的勢力,而且是整個島城洗黑錢的最大機構,由黑轉白的集團典型代表。

“哎呦,澤哥,我不行了……”李東突然抱著肚子,臉上一陣扭曲:“早上喝了口隔夜的方便麵湯,這他媽才有反映,不行了!我先找地方解決!你先回去吧!”

他說完就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屁股衝向最近的教學樓。在外李東很場麵很大方,一點都不會因為花錢而心疼,就說這幾次吃飯,那次不都是他搶著結賬?

而私底下,他自己吃飯確實很節儉的,昨天晚上謝飛澤走了,他本來是喊小瘦猴何新出去喝酒,但是何新那孫子說什麽喝酒的不是好孩子,不跟他去!差點把他給活活氣死!他自己一個人就泡了兩包方便麵,結果沒吃完,剩了幾口,早上起來看到,怕浪費就給扒肚子裏去了。這才害的拉肚子。

楓嶺大學有“東林西湖”之稱,西湖他已經見識過了,確實和就是杭州西湖的縮小版。那東林則是指的楓樹林。

古人道: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九月份楓樹儼然泛著紅豔豔的耀眼之『色』,美的讓謝飛澤覺得自己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其實楓嶺大學就是因為這片楓林才得名,等到秋季滿眼金『色』的時候更是讓人流連忘返。

遠處一個女孩,白『色』的吊帶衫顯得整個人很幹淨清純,水藍『色』的波西米亞風格長裙在微微的暖風下擺動。她抱著一個專業單反相機,正在四處搜集著世界的美。

很多學生在開學第一天就新鮮完了,便不會在來看。所以整個楓林顯得很安靜。謝飛澤也不希望打破這份安靜,遠遠的安靜欣賞眼前的美麗水墨畫麵,如果說楓林很漂亮,那女孩就是畫龍點睛的一筆。

當然,如果有人不小心碰翻了墨水瓶,那畫麵就會被打破。

兩個流裏流氣的男人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冒了出來,並且貼近了女孩。

“美女,一個人照相啊?”帶著棒球帽的那個男人怎麽看都不像是學生。畢竟楓嶺大學是開放式的,即便是校外人員出入,隻要沒有汽車,都不需要登記的。

“讓哥哥幫你照吧,你光照景了,景裏沒有人,多沒意思啊。”另一個小平頭也同樣沒有大學生的氣質,舌頭『舔』著下唇,一臉戲謔的看著那個女孩。

有很多的俗人,自稱是攝影愛好者的人,就喜歡照人,到哪裏都留下自己照片當作所謂的足跡。殊不知很多時候,照片裏的人總會打破景『色』之美。

當然,如果是陳老師的人體流派,那就另當別論了。

女孩沒有理會那兩個陌生男人的『騷』擾,輕輕的把相機蓋扣在鏡頭上,扭頭走向另一側,準備離開。

“小妞兒,那麽不給麵子?”小平頭跑上前,三角眼一瞪,張開雙臂阻攔。

棒球帽也靜靜的站到了另一個方向,一臉賤笑的上下打量著女孩。

“唉。”謝飛澤歎了口氣,他不想當什麽救美的英雄,他也不想碰到這種劫『色』的現場。可是那個女孩很動人,讓他不得不有了一種上前保護的衝動和**。

然而謝飛澤走過去之後,就見女孩輕輕的把相機放到一旁的包包裏。

她回頭看了兩個流氓一眼,閃電般出手!

一個耳光扇在了棒球帽的臉上,把帽子都扇飛了!然後一把拿住小平頭的小臂,以腰部為支點,輕鬆的使出柔道中的必殺技——過肩摔!棒球帽屈辱的回過頭的時候,小平頭已經『摸』著差點被摔斷的腰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棒球帽惱怒之下,一腳就直踹過來!女孩輕盈的側身閃開,抬腳踢在了棒球帽另一支腿的膝蓋上,棒球帽一個大劈叉就坐了下去,而女孩則是用腳尖很適時的把小石塊踢了過來,石塊的停止點非常準確……棒球帽劈叉落地,便嗷的一聲捂住褲襠在地上開始打滾。

收拾完了這兩個流氓,女孩抬眼掃了謝飛澤一下。

謝飛澤拍著手走向前:“柔道八段,挺很厲害的。”

柔道分為十段,現在世界上能達到紅帶,也就是九段或者十段的人真的很少了。在這個女孩的身手看來,穿著裙子和涼鞋,都能輕而易舉的施展過肩摔,至少也是八段以上的水準。

“謝謝。”女孩輕聲回答,便不再理會謝飛澤那兩個地下的流氓。

“我送你下去?”謝飛澤友善道。

女孩不屑的看了謝飛澤一眼:“你已經在那邊站了很久了吧?我想給你個建議,如果你以後想要接近女孩,不要用這種‘自造英雄救美法’的招式。因為很俗氣,而且,不是所有女孩都需要假英雄來相救。”

女孩說完,便拎著相機緩緩離開。

謝飛澤被說的一頭霧水,自造英雄救美法?這是什麽跟什麽?

這種誤會讓很人受傷的,謝飛澤怎麽都沒有想到,這女孩竟然把他當成雇傭流氓前來調戲後,然後自己再大叫著‘代表月亮懲罰你’的美少男戰士了!

“哎呦呦……哎呦呦,兄弟,來,拉我一把!”小平頭躺在地上叫喚著:“小娘們出手夠狠,我這腰都摔斷了……哎呦呦……”

謝飛澤走過去,蹲在了小平頭的麵前:“咬緊牙,咬緊,用力。”

小平頭疑『惑』的看著謝飛澤,難道這哥們是小說裏傳說的神奇中醫?讓自己咬緊牙然後用銀針那麽一紮,自己就生龍活虎了?小平頭很認真的咬緊牙,又很認真的點點頭。

嘭——!謝飛澤一拳打過去,他連看看金星的機會都沒有就暈過去了!讓他要緊牙,那是怕他話多咬斷了舌頭。

“你妹的,你他媽誰啊?你怎麽還打人啊!”棒球帽的帽子掉了,『露』出了他戴帽子的原因,二十多歲就開頭禿頂,確實挺悲哀的。

謝飛澤同樣過去蹲在棒球帽的麵前:“我打你應該,不打你悲哀。”

棒球帽長大了嘴巴看著謝飛澤的眼神,他莫名其妙的有些害怕眼前的這個人,他總覺得眼前的男人有中小說中主人公那種‘王霸之氣’。

“咬緊牙,咬緊,用力。”

棒球帽知道,如果挨打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嘭——!

謝飛澤站起身,看著遠去的背影笑了笑:“我不是流氓,我隻是純潔的小男孩。”

你純潔?上墳燒廁紙,混弄鬼呢?

李東因為拉肚子脫水,入住了醫務室,謝飛澤聽說後馬上趕了過去,還給他買了半年都吃不完的泄停封。把李東好一個感動,硬是拉著謝飛澤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這惡寒的‘表白’,愣是把醫務室裏的阿姨、大媽們驚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感慨:現在的年輕人,真開放啊,未來學校,即便是同『性』也不能住在一起了,怪不得**殘那首歌多年前就流行了……

下午還是在畫室上課,李東因為脫水外加脫肛的,實在是無法起身,謝飛澤便一個人去了畫室。

人家其他學生都是學畫畫考進來的,他呢?他連畫筆都沒『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