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變夫君獵頑妻

第49章石壁?能打破麽?

白爵輕鬆的笑了笑,沒回答天恩的話,反而起身,從頭到尾,從上到下的又開始敲打著牆壁,天恩眨眨眼,欣喜著,難道有暗道?

於是天恩貓著腰,跟在白爵身後,慢慢的敲打著牆壁,走著走著,便撞在白爵背上,天恩揉揉鼻子,惱怒的瞪著白爵,好好的幹嘛停下來,也不說一聲,害得她差點撞出鼻血來,真是的,明明是個病秧子,怎麽後背硬的像塊鐵一樣。

白爵回過頭,尷尬的笑笑,他也不是有意的,不過現在不是道歉的時候,白爵蹲在地上,指了指手下,笑得一臉開懷,“也許我們可以出去了!”

天恩一聽,大喜,連忙走上前來,摸了摸牆壁,這塊石頭摸起來沒有那麽涼,仔細看看,這顏色也和其他石頭的顏色看起來有些不一樣,這塊石頭的顏色要稍微淺一些,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

天恩敲敲石壁,發出咚咚咚的響聲。天恩又敲敲其他的石壁,是厚實的聲音,天恩喜笑顏開,讓白爵靠邊。

回頭看向那兩個一直將自己當隱形人的人,壞笑著挑眉,“喂,那兩個誰?蒼蠅還是雙鷹的,你們過來!”

那兩人從看清楚白爵和天恩後,就不時的用眼神交換著信息,突然聽到天恩叫他們,兩人愣了愣,下意識的對視一眼,又相互攙扶著站起來,疑惑的問到,“姑娘,叫我們有什麽事?”

“姑娘?”天恩直接忽略掉後半句話,拔高嗓音尖叫著反問!

“你不是女孩子麽?都沒喉結!”刀疤臉的男人顯然沒想到天恩會說這麽一句,下意識的回答,還忍不住將天恩從頭打量到腳!眼中寫滿懷疑!白爵眼眸一寒,掃了刀疤男一眼,擋住他的視線。

天恩哽了一下,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喉嚨處,果然那兒的偽裝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掉了,知道男扮女裝被拆穿,天恩惱羞成怒的辯駁,“我發育慢,沒長喉結不行啊!”

刀疤男後退小半步,在心裏嘀咕,行,怎麽不行,又不管他們的事!不過這話他沒說出口,不是因為怕天恩,而是白爵的眼神,讓他覺得渾身發寒。

天恩沒看到白爵的眼神,隻當那人被她吼怕了,鄙視的翻個白眼,狐假虎威的冷哼道,“退什麽退,趕緊過來把這處的石壁打破!”

石壁?能打破麽?刀疤男表示懷疑,不過他們也沒拒絕,掉下來到現在,他們做了各種猜測,從白爵口中得知這是禁地囚牢時,他們就知道離開的希望很渺茫了。後來聽到白爵兩人的對話,知道那個男人是毒醫的徒弟,又讓他們看到了一線生機,所以他們才一直不動聲色的等著,希望借由他們的手幫他們得到禁地的寶藏,順便離開這。

不過現在看起來,那男人應該身受重傷,不知道能不能帶他們離開,不過不要緊,就算不能幫他離開,他們依舊可以最大限度的利用他們!刀疤男扶著同伴一邊走向天恩,一邊思索著。

走到離天恩一手臂的地方,刀疤男停了下來,在天恩的示意下,運功打在石壁上,石壁嘭的響了一聲,卻沒絲毫裂縫。

天恩鄙視的白了兩人一眼,暗罵了句沒用,自己又運功打在石壁上,一聲輕響,石壁依就沒有裂開,天恩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的神情,耷拉著腦袋,氣餒的看向白爵,示意她沒有辦法了,隻能等人來救了。

白爵淺笑著揉揉天恩的頭發,運功於手掌,一掌打在石壁上,石壁應聲而破,露出一條黑黑的隧道,天恩目瞪口呆的看著白爵,久久說不出話來,腦子裏不停回蕩著一句話,他不是病秧子麽,為啥武功這麽好,為啥。

白爵輕輕咳嗽著,不著痕跡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強行運功,剛剛壓下去的傷勢隻怕又嚴重了。不過沒關係,看到天恩這麽吃驚的表情,他覺得挺值得。

被白爵嚇到的還有漠北雙鷹,他們剛剛用了八分力,石壁都沒有任何反映,一個深受重傷的人,那樣輕描淡寫的就打破了石壁,讓他們驚呆了,兩人對視一眼,不著痕跡的重新估量對策。

白爵的咳嗽聲將天恩從震驚著拉回現實,天恩連忙走上前來,輕拍著白爵的後背,擔憂的問著,“喂,病秧子,你還好吧!要不要歇會!”

白爵抽抽嘴角,決定無視天恩的話,又從懷裏掏出顆藥,想了想,又吃下去。

深呼吸一下,白爵將目光轉向那兩個不停用眼神交換對策的人,沒有說話,不過那意思再明顯不過,是要他們先進隧道。

刀疤男明白白爵的各種心思,卻又苦於武功沒有白爵高強,隻好身先士卒,先爬進隧道,另外一人也緊跟在刀疤男後麵,接著就是白爵。

在白爵爬進隧道之前,天恩拉住白爵,無聲的詢問,“你讓他們先進去,不怕他們在前麵埋伏?”不能怪天恩多想,主要是走在刀疤男後麵的那個男人,看起來滿肚子壞水,加上他們那個稱號,和天恩聽過的大戲裏麵的強盜的名字風格很像,讓她不得不多想。

白爵輕笑一下,拍拍天恩的手,示意她別擔心,不會有事,然後不等天恩再多說,又告訴天恩小心跟在自己身後,而他則慢慢的蹲下身子,舉著火折子慢慢的爬進黑洞裏。

得到白爵的保證,天恩總算安心多了,隻是看到眼前這跳狹小的隧道,天恩忍不住皺眉,在又心底咒罵了祖師爺一番,才緊隨白爵身後向黑洞爬去。

借著火折子的點點光芒,白爵和天恩沿著長長的隧道爬了許久,終於到了終點。那是另一間石屋子,與之前的囚牢不同的是這間石屋子寬敞了許多,屋子正中還有一張石桌,四周各有一個石墩,石屋子的左右兩邊牆壁上各有一盞用孔雀膽做成的油燈,可燃千年而不滅。

從密道中出來,看清這一切的天恩和白爵,站在出口處對視一眼,齊齊揚眉,無聲的說到,看來他們家祖師爺真不是一般的變態,密道挖得像個狗洞,還弄的那麽隱秘,沒有耐心和膽識的人根本就發現不了。而密室的另一端弄得像個會客廳,難道這是毒醫給所有掉進陷阱裏的人的考驗,過了第一關才能被當著人對待。

天恩被自己的想法給雷住了,趕緊打住,把目光移向白爵,看他也是一臉沉思,便拉拉他的胳臂,無聲詢問著白爵該怎麽辦?

大概是掉入陷阱時,白爵對天恩的維護,再加上白爵的身份,讓天恩下意識的將百爵當成的依靠,詢問他的意思。

白爵沒有說話,隻是拉著天恩的手走向石桌,而站在隧道口漠北雙鷹二話不說,緊跟其後。

白爵走到桌前,用手輕按了一下石桌,一個深深的凹痕便出現在桌子上。

“這兒到底多久沒人來過了?”天恩看著白爵按出來的凹槽,忍不住咂舌,隨即甩開白爵的手打量起這間石屋來。

“別碰任何東西,小心房裏有機關!”

天恩剛邁出一步,就被白爵的話嚇得停下腳步!天恩惱怒的瞪了白爵一眼,埋怨他嚇唬自己,可又忍不住往白爵身邊靠了靠。

白爵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嘴角,下意識的不想告訴她,漠北雙鷹在進入石室前,就已經確認過石屋的地板沒有危險,而他更知道他們有這樣的手段,才會讓他們打頭陣,也是因為知道暫時不會有事,才會讓走在最後的天恩進屋。重新將天恩的手拽在手中,白爵眼底溢出一抹壞笑,貌似不經意的捏了天恩的小手兩下,又在她發現異樣之前恢複一本正經的模樣。

為了將功夫做足,免得天恩又一個人亂闖,白爵手腕一翻,幾十顆小珠子出現在手中,白爵手一揮,彈珠便朝四麵八方飛去,落在牆上地上,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

珠子滾了一圈,便停了下來,白爵似模似樣的沉思一番,便帶著天恩尋找出路,天恩也默默的跟在白爵身邊,壓根忘記了要放開白爵的手。

兩人按照之前的方式從一邊的牆角開始沿著牆邊尋找,漠北雙鷹則從另一邊尋找,找了一大圈,都沒敲到空心的牆壁,天恩不免有些泄氣,嘟著嘴坐在地上,兩手煩躁的攪著衣裳。

白爵坐在天恩身邊,安撫的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別著急“放心吧,既然我們能到這間石屋,一定可以出去的!”

“那要多久?”天恩糾結著凝眉,她現在不擔心自己能不能出去,反正有白爵在,這毒醫還能讓自己的弟子困死在禁地不成?她現在擔心的是不知道要在這困多久,不知道能不能及時趕回去,萬一救不了大哥,那她冒著被關禁閉的危險出來,不就成了一場空了麽?

看到天恩如此憂心,白爵也知道空口安慰沒有用,便將注意力都轉到石室中,開始查找任何可能有機關的地方。

掃了一圈石室,白爵示意天恩將他扶到牆邊的孔雀燈的位置。

將天恩以護衛之勢攬於胸前,白爵便伸手轉動孔雀燈,可惜孔雀燈紋絲不動。

錯了?白爵挑眉,無奈的輕笑一聲,想到祖師爺我行我素,不按常理出牌的個性,白爵還真有些頭痛,他會把機關設置在哪?

而看懂白爵意圖的天恩,見到沒出口出現,忍不住皺了皺眉,整間石室隻有這個地方看上去像是能布置機關的地方,居然不是?難不成毒醫真想讓他們留下來陪他?

天恩煩躁的抓抓頭,鬱悶推開白爵,耍小性子似得邊走邊踢落在地上的小珠子,納悶的抱怨著“這毒醫腦袋裝的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整個石室就這麽大,他能把機關藏在哪呢?難道還能讓機關隱形不成?”

白爵聽到這話,突然眼前一亮,快步走到天恩身邊,一手將天恩拉到身後,提醒她主意安全,一手運功,擊向石桌。可是令人遺憾的是,石桌發出嘭的一聲巨響,卻沒有任何改變。

而白爵因為強行運功,又牽動內傷,再也站不住,單膝跪在地上。

天恩原本還在鬱悶那石桌的堅硬,白爵突然癱軟在地上,把她嚇了一跳。天恩慌張的攙扶著白爵,擔憂的問到“喂,病秧子,你,你怎麽樣?要不要緊?”

白爵忍著胸口的劇痛,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怎麽了?擔心我了?放心,我沒事,歇會就好!”

天恩不屑的切了一聲,違心的辯解,“我才沒那麽無聊擔心你,我隻是怕你死在這,而我又半天出不去,到時候還得眼睜睜的看你化為枯骨,還要忍受屍臭,咦,想想就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