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變夫君獵頑妻

第50章怎麽樣?我很厲害吧

白爵聽到這話無奈的笑了笑,抓著天恩的手,近似於發誓的保證“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一定會安全將你帶離這裏,不會讓你有任何危險!”

白爵如此真摯的態度,讓天恩心裏蕩起小小的漣漪,雖然她不停的告訴自己,讓自己不要被病秧子的花言巧語蒙蔽,這個男人大概隻是隨便說說,當不得真的,讓自己不要那麽天真相信。

可是在心底深處,天恩卻不自覺的竊喜起來,有個男人不懼死亡,也要保她平安,讓她如何不心動。

白爵沒心思探尋天恩心底的想法,內傷發作的太厲害,讓他不得不靜下心來療傷,服用下療傷的丹藥,又運功強壓下內傷,白爵抹掉嘴角的血跡,再一次起身,走到石桌前,用力旋轉著石桌,可是那桌子仿佛生根了一般,白爵用盡全力,它依舊紋絲不動。

難道想法錯了?白爵沉思著,低著頭鑽到桌子下麵尋找類似於機關的東西,天恩也在白爵蹲下的一瞬間蹲下,從另一邊開始尋找。

兩人圍著石桌找了一圈,什麽都沒發現!天恩癟嘴,說不出的憋屈,白爵臉上則多了份了然,將天恩就桌子下拉出來,讓她小心的站在自己身後,而白爵又叫上一旁的漠北雙鷹,讓他們和自己一起運功打碎石桌。隻是還沒動手,就被天恩拉住了。

怎麽了?白爵挑眉,無聲詢問。

天恩嗤笑一聲,略帶嘲諷的鄙視白爵“你現在身受重傷,你是打算立刻死在這,還是打算讓我背你出去?”

白爵怒,回瞪天恩,無聲的反駁,就算他重傷在身,可擊碎一張石桌的能力還有,剛剛他隻不過沒盡全力而已,現在會用盡全力,再加上漠北雙鷹相助,打碎石桌是輕而易舉的事。

天恩沒好氣的白了白爵一眼,懶得與他爭辯,直接將白爵拉到自己身後,將功力提升到極致,凝聚在雙手,同時示意漠北雙鷹,一起全力擊向石桌,石桌嘭的一聲從中間裂開,桌麵應聲落地,險些砸的天恩的腳,幸好身旁的白爵眼明手快,將天恩拉開。

石桌從中間裂開,露出空心的石墩,石墩中間有一隻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獅子,雙眼正冷冽的盯著前方。

看到那石獅,天恩就忍不住得意起來,衝白爵揚了揚眉,仿佛在說,怎麽樣?我很厲害吧。

白爵失笑著,寵溺的揉揉天恩的頭發,眼含讚揚之色。

天恩則被白爵的舉動弄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無語的推開白爵的懷抱。

而一旁的漠北雙鷹看到那石獅子,就兩眼放光,根本來不及多想,也無暇理會白爵和天恩,便得意洋洋的扭動獅子。

誰知道這機關不是出路,而是死路,隻聽到哢嚓一聲響,原本嚴實的牆壁上瞬間出現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孔,隻聽到嗖嗖嗖的聲音,無數暗箭從小孔中射出。

白爵警覺性強,早在刀疤男擰動機關時,他便明銳的覺察到異樣,在暗箭射出的一瞬間,白爵迅速的將天恩拉到身後,同時揮舞的寶劍抵擋暗器。可是白爵畢竟重傷未愈,行動難免遲緩些,剛將天恩拉到身後,戳防不及就被冷箭刺中小腿。

白爵忍著腿痛和內傷一邊抵擋著,一邊將天恩嚴嚴實實的擋在身後,不讓她有一絲危險。

天恩在被拉到白爵身後的一瞬間清醒過來,看到從身旁飛過的密密麻麻的冷箭,嚇得不敢動彈,雖然她平常調皮搗蛋,也喜歡闖禍,甚至麵對殺手也不曾變過臉色,可是這一次她感覺到死亡的氣息,她不敢想象,如果白爵剛剛再慢一點,她會變成什麽樣?

想到這,天恩埋怨的瞪著那個罪魁禍首,那個刀疤男此刻也倉惶抵擋著暗器,而他的同夥因為出手不及時,已經中箭身亡!聞著刺鼻的血腥味,天恩埋怨的話說不出口了。

站在白爵身後,看著身前這個揮動寶劍,為她擋住危險的男人,天恩心底漾起從來沒有過的愉悅和絲絲淺淡的感情,明明身受重傷還要舍身相護,沒有任何遲疑,這感覺,真好。

“我來!”天恩深吸一口氣,從腰間拔出匕首,這是當年爹爹送給她練武用的,沒想到第一次使用是用來保命。

“不許!”白爵頭也不會,聲音異常冰冷,卻滿含深情,為了防止天恩突然出手,白爵突然向後伸手,準確無誤的抓住天恩的一隻手,將它橫在腰間,“抱緊,不許鬆開!別讓我分心!”

天恩喉嚨一緊,突然說不出話來,這個人明明重傷在身,剛剛明明連石桌都劈不開的,可是現在卻硬生生的為她撐起一片天。

“相信我,我能護住你!”

似乎明白天恩心底所想,白爵不慌不忙卻異常堅定的告訴天恩,示意她不要擔心,這些暗箭他可以應付。

天恩微噌,眉宇間劃過一抹堅定,默默的站在白爵的身後,享受著他的關懷。

知道天恩靜下心來,白爵鬆了口氣,他多擔心天恩太傲氣,不願接受他的保護,貿然衝出來,會被暗箭傷到。這些箭上全都萃了劇毒,對天恩來說太危險了。

暗箭連續持續了一刻鍾才停下來,石室中除了天恩身後的那一小塊地方,其他地方全都鋪滿了箭,就連刀疤男的身後也不例外。此刻的刀疤男癱軟在同夥的背後,不停的喘氣。

而白爵心底的弦一鬆開,強壓下的內傷便複發了,白爵再也支撐不住,單膝跪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著,鮮血順著他的嘴角留下來。

“你怎麽樣?”

天恩被白爵的舉動嚇到了,白爵又背對著她,讓她弄不清他的情況,心中擔心不已。

天恩欲要繞到白爵身前,查看他的情況,誰知剛抬起腳,就被白爵攔住了,“別碰那些箭,上麵有劇毒的!”

白爵一邊提醒天恩,一邊不經意的擦掉嘴角的血跡,又不動聲色的將小腿上的箭拔掉,用衣袍蓋住小腿,才轉過身,淺淺一笑,“放心,我沒事,隻是內傷發作了而已!”

“要不要緊,你的藥呢?”天恩一聽這話,那還忍得住,不等白爵回答,就直接下手在他胸前翻騰起來,尋找著剛剛白爵服用過的藥丸。

白爵嘴角忍不住抽搐兩下,想要阻止她點火,可內傷發作的太厲害,能勉強坐著就很難得了,那還攔得住天恩,隻好任由她折騰。他隻希望天恩將注意力放在他的內傷上就好,別被她發現腳上的箭傷,要不然這傲嬌的小妮子又該內疚了。

一番折騰之後,天恩終於找到了藥瓶,可是瓶裏已無藥丸,天恩的臉瞬間暗淡下來,兩隻手不停的揉捏著藥瓶,幾乎將藥品捏碎。

“別擔心,我歇會就沒事了!”白爵明白天恩的心情,知道她怪自己受了那麽重的傷還硬撐,可是剛剛那種情況下保護她成了本能,那還在乎受沒受傷,雖然現在沒藥,讓他傷勢更重,可讓他在選擇一次,他依舊會義無反顧的保護她。

天恩氣得臉色通紅,想諷刺他幾句,讓他別那樣不自量力,她能保護自己,可想到他奮不顧身的保護,狠心的話,她又說不出口,最後天恩隻得憋屈的低咒幾句,蹲在白爵身前,凶狠的低吼一聲,“別動,我助你療傷!”說完也不管白爵是否同意,便一掌按下,貼在白爵的小腹處,開始為白爵療傷。

白爵扯扯嘴角,也不反抗,當下便靜下心來,配合著天恩,壓製內傷。

石室中沉寂寧靜,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隻聽到兩道呼吸聲此起彼伏。

良久,天恩方收回手,站起身,卻腳下一晃,差點摔倒在地,天恩搖晃兩下,又坐在地上,臉色有些蒼白,不停的冒著細汗。

好重的內傷,幾乎傷及每一條筋脈,這樣重的內傷,根本就不能出手,怪不得之前他會被人抬著進穀。可是現在卻為了尋找莽撞的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想到這些,天恩就忍不住愧疚起來。

“你不必自責,這傷不管你的事,我還得感謝你消耗內力替我壓製內傷,要不然我可真出不了這石室了?”

知道天恩內疚,白爵調笑著緩和壓抑的氣氛。

天恩憋了一下嘴,冷哼一聲,不接受他的好意,她雖然刁蠻任性,可一向敢作敢當,不需要敷衍,更不需要開脫責任,是她的錯她會承認,會吸取教訓,下次會更小心,做到不連累旁人。

白爵仿佛猜到天恩心底所想,寵溺的笑笑,沒有多言,反而起身往毀壞的石桌走去。

眼見著白爵的手要碰到石像了,天恩在也忍不住,幾乎尖叫著製止他,“你瘋了,明知道有機關,還去碰?”

白爵回過頭,安撫的拍著天恩緊拽著他的手,示意她別擔心。“學會相信我!”白爵堅定的說著,目不轉睛的盯著天恩。

也不知道是因為白爵自信的態度,還是因為他剛剛對她的維護,總之天恩鬼使神差的就鬆了手,隻是鬱悶的低咒一聲,側身站在白爵身邊,防備的警戒四周!

看到天恩如此模樣,白爵的眼底更溫柔了,安撫的將天恩的另一隻抓在手中,淡淡一笑,不等天恩說什麽,又回過頭,將手伸向石像,這次她不是像死了的那家夥那樣直接扭動石像,而是對準石像的兩個眼珠同時按下去……

天恩用餘光注視著白爵的手,心隨著他的手一點點接近石像而慢慢的提起來……終於,聽到轟得一聲,眼珠被按下去的同時,天恩左手邊的牆上出現了一扇敞開的石門。

天恩欣喜的撲進白爵懷裏,興奮的嚷到,“太好了,太好了,這次沒錯,沒錯,哈哈,我們可以離開了……”

白爵雙手摟著天恩,寵溺的笑著,果然,這樣才像小丫頭的本性,老是沉著一張臉為各種各樣的事操心,都不像她了。

天恩撲在白爵懷裏,好一會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連忙從白爵懷裏起身,尷尬的扯扯嘴角。被白爵含笑的看著,天恩的臉越來越燙,越來越紅。

避免某人尷尬,白爵輕咳一聲,收回視線,順手拉著天恩往石門走去。

“我們得快一點離開這才好,在禁地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聽白爵這麽一說,天恩放棄掙開白爵的打算,小臉通紅的跟在白爵身邊。

站在石門處,天恩臉色鐵青,看著眼前這空蕩蕩的無底洞,天恩抓狂中,這哪是出路,簡直是不歸路嘛,這種無底洞,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往哪走?往哪都是死路,天恩憋屈著,忍不住仰天怒罵,“該死的老頭,我詛咒你,生生世世都變蚊子,天天被人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