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逆天狂徒

第二百二十章師徒齊坑人

剛裝修好的武館沒有甲醛的味道,倒是有些原木散發的淡淡清香,考慮到主要是練武的緣故,倒是沒有多少健身用的器材,保留了力量鍛煉需要用到的啞鈴杠鈴之類,無論是地麵還是牆體都用上了隔音的材料,而且會有人定期來維護,確保不會武館不會被街道的嘈雜影響,也不會在練武的過程裏影響到其他的商家。

對這裏,範宜民隻有滿意二字,他想象中自己能擁有的武館比這裏要差了不止一個級別,貧窮限製了他的想象力,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在這裏教學生。

輕輕跺了跺腳,感受著地麵傳來的震感,範宜民很欣慰,難以自製自己激動的情緒,走到了武館的正中負手而立,想象著弟子們在自己身前勤奮練武的模樣,不禁熱血上湧,朝著江白喊道:“徒兒,來和師父搭搭手!”。

“好嘞。”江白笑著迎了上去。

拳頭撕開空氣的爆響不絕於耳,自從江白步入了宗師境,範宜民也不需要客氣,拿出了十成十的力道打了個痛快,江白也非一味躲閃,在不動用暗勁的程度下拿出了差不多所有的本事,有來有往的和師父打了上百和回合。

“不打啦。”範宜民喘著粗氣擺了擺手,“還是上了年紀不比年輕人,想當初你剛拜我為師的時候還是個什麽拳法都不懂的年輕人,一轉眼——也就過去了個把月而已,現在竟然是宗師,誰能想到啊。”。

江白笑道:“師父你還年輕,趁著這兩天我把四重暗勁的手法傳給你,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們就真的是一門倆宗師了。”。

“好!”範宜民眼眶微紅,自己真的收了個好徒弟!

負責監工的手下從門外跑了進來,恭敬的匯報道:“白爺,前幾天來了兩個人,想買下我們這裏,我沒答應,他們今天又來了,還帶了點人,剛剛裝窗戶的師傅被他們打傷了,您看怎麽處理?”。

“讓他們進來。”江白臉色冷了下來,這裏是他送給師父的禮物,海市現在誰還敢不知死活的找他的麻煩?

“我就說嘛,還是要挨了打才知道痛,不給你們一點教訓都不知道我是誰!”厭惡的聲音從門外越走越近,當推開門時,門外之人與江白對視一眼,皆是心生怒火。

範宜民失聲驚呼道:“呂師兄,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不能來,難道這裏是你的地方不成?”範宜民的師兄帶著弟子從門外走進,趾高氣昂道:“你現在滾出去我就當做沒有看見你,免得待會兒動起手來你臉上不好看。”

江白冷笑一聲,搶在師父前頭說道:“真不好意思,這裏還真是我師父的地方,你們兩個現在可以滾出去了,免得待會兒說我欺負人,到時候要是在外麵哭天喊地的也影響武館的生意。”。

“噗嗤。”本名溫候的弟子笑出了聲,他被師父賜姓呂,現名呂溫候。

笑完之後呂溫候發覺沒人問他笑什麽,心裏有些尷尬,臉上則是起了厲色,嗬斥道:“我不管這裏之前是誰的,但從現在開始就是屬於我師父的,本還以為要花上一點錢,現在連錢都省了,交出房契,我讓你們離開。”。

呂溫候招了招手,門旁的十幾名大漢緩緩走來。

“就這點人恐怕不夠吧?”江白笑了笑,打了個響指之後,門外魚貫而入二十餘人,正好是對方的兩倍。

江白攤手笑道:“你盡管繼續叫人,不管你叫多少,我都可以是你的兩倍,不信你可以試試?”。

“多大人了還如此幼稚,師弟你教出的徒弟也不怎麽樣嘛,到了我們這個境界,什麽時候害怕過人數。”呂師兄冷笑一聲,“反正咱們師兄弟很久沒有切磋過,不如來過兩招如何?幾個月前我剛晉入宗師境,手癢得很,不知道師弟你現在是什麽境界?”

若是平日被如此刺激,範宜民多少還是有些怒火,可今時不同往日,他隻是回應道:“我如果還隻是一流武夫而已,和師兄的宗師境可比不上,我倒想問問,師兄的宗師境是在哪位宗師切磋下授予的呢?”。

“常台山內家拳吳宗師,師弟要是不信可以過來試試,我好像好久沒教過你怎麽出拳了吧?念在我們師兄弟一場,我可以指點指點你,順便看看你有沒有資格教授武學,以免誤人子弟。”姓呂的打得一手好算盤,就算再沒有眼力勁也看的出來這間武館價值不菲,要是直接從範宜民的手上搶來,先不說要費多少力氣,還名不正言不順,萬一到時候傳出去,也會落人口舌,走江湖的最講究臉麵,他要逼得範宜民主動交出這家武館。

其實在聽到師兄晉入宗師境時,範宜民也開始打起了小算盤,現階段還有比這更適合作為江白墊腳石的人嗎?反正這麽多年的氣也已經受夠,無需再留什麽顏麵和交情,他對於列入祖師堂已經不存在幻想,師兄能親自送上門來簡直是老天開眼啊。

範宜民輕咳兩聲,好似考慮了一番之後才說道:“師兄說我可以,但是說我弟子不行,我這弟子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就算師兄你現在是宗師也不見得是我弟子的對手,我範某學藝不精,可要比起教徒弟的功夫,師兄你離我還差的太遠。”。

“別說師父,你這弟子我一隻手能打他兩個。”呂溫候搶先開口,“懇請師父準我出手。”。

“咱們不能欺負人。”呂師兄心裏樂開了花,卻依然一本正經道:“師弟既然這麽自信,不如咱們就比一比如何?如果你們贏了,我就答應讓師父準你重回祖師堂,可要是你們輸了,就代表你沒有教授徒弟的資格,這間武館不如就讓給為兄怎麽樣?”。

“這——”範宜民故作猶豫,重回祖師堂對他已經沒有了**力,並且他並不相信師兄,裝出激動的模樣咬牙道:“好,我這間武館價值上千萬,我願意拿出來一賭,隻不過我有個要求,必須要請幾位前輩作為見證,否則我不同意。”

你這是送上門來啊!姓呂的大喜過望,笑道:“可以可以,那不如這樣,我們師徒對你們師徒,贏者可以連戰,這樣更顯得公平!”那日和江白短暫的一交手,他也有些擔心自己的弟子勝不過江白,隻不過這些都不能在弟子麵前開口。

“好,我們一言為定,七天之後就在這裏,你我各請兩位名宿泰鬥,到時候立下字據和生死狀!”範宜民簡直要笑出聲來。

當然呂師兄也想笑出聲來,滿口答應,帶著徒弟離開,實則找個地方偷笑去。

“師父,其實我可以現在就打死他們倆,沒必要這樣。”江白有些不解。

“傻徒弟,你覺得還有什麽宗師比我師兄更適合做你的墊腳石?他欺人太甚,我們也無需客氣,我現在立刻去聯係那些前輩,七天之後來為你正名,我門下出了一個宗師,師父巴不得求我回去!正好替我們武館揚名,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師父更想找點媒體什麽的。”範宜民拍著江白的肩膀,覺得自己這個徒弟不夠變通。

而江白倒是覺得自己小看了師父,從沒想過師父原來也懂得心計二字,無奈笑道:“媒體就交給我吧,我會讓他們好好報道一下這件事,七天之後下個周末,正好不少人都有空。”。

師徒倆對視一眼,奸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