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後娘不洗白,專業打臉養崽崽

第95章 裝弱

顧依依把院子外兩人一狗的屍體處理了。

她習慣性的往兩人身上摸了摸,還真叫她摸出了東西。

一塊製作精良的小巧令牌,上麵刻了個謝字,還有編號。

令牌是玉製的,不過不是什麽好玉,但也通體純淨,沒有太多的雜質。

顧依依暗道可惜,若不是刻了字,這玉她還能轉手當了。

兩人身上皆有令牌,就連狗脖子上都拴著小小的令牌。

這狗被養的很好,油光發亮,有半人高,又大又壯,一看就凶得很。

毛發是黑白相間的,胸口和四足是白毛,其餘部位全是黑色毛發。

子彈打穿了狗的脖子,沒留在身體裏,所以狗的屍體還算完整。

她拎起狗頭看了一眼,這是一隻蒙古獒。

蒙古獒性情凶猛,極其忠於主人。

顧依依歎了口氣,把狗的屍體收到了空間裏,又清理起了地上的血跡。

邊清理邊念叨,“你我都迫於無奈,不殺你,我的人就活不了了,一會我給你立個碑,下輩子你來我這,我護著你,你還是好狗一條,或者,你想做人也行,我也護著你。”

諸如此類的話她念了好多,直到清理完全部的血跡,她才停止。

她對通人性的動物一向很寬容,更不會濫殺,方才實在是沒辦法。

如果把它圈住一陣再放走,到時候它還會去找自己的主人。

要麽是找到主人,自己身邊的人遭殃或者橫死,要麽是被人殺了吃肉。

想想這兩種結果,還不如直接給狗一個痛快,我好你也好。

顧依依麻溜的收拾完就上了山,她到的時候三個孩子在睡袋裏睡的香甜。

梅公子點燃了篝火,在帳篷外守夜。

她簡單的說明了下情況,讓他和三個孩子下山。

現在山上也已經不安全了,還不如直接回去。

孩子們正睡著,顧依依看到帳篷裏的水和食物少了些。

她不太忍心叫醒孩子們,就打算抱著他們下山。

梅公子見狀也來幫忙,他抱著睡袋連人一起,摟住了大寶和三寶。

誰知大寶輕輕一碰就醒了,表情有一瞬間的驚恐,看到顧依依後又立刻恢複了正常。

顧依依柔聲安慰:“是不是做噩夢了?不怕,娘親在。”

大寶揉了揉眼睛,“娘親,我們是要回去嗎?”

顧依依:“對,回家去,你要不繼續睡,讓梅大伯背著你。”

大寶搖了搖頭,“我既醒了,就和你們一起走下山吧。”

孩子懂事,她欣慰又心疼。

顧依依撫了撫大寶,“好,我們快些回家,你要跟進娘親。”

接著,她抱起了二寶,梅公子抱起三寶,他們下了山。

趁著梅公子不注意的功夫,顧依依把無人機和帳篷收了起來。

兩人一狗的屍體還在她的空間,以防萬一,她還沒去拋屍。

下了山,把孩子們安頓好,她和梅公子去了隔壁院子。

沈長風在隔壁院子的廂房裏等著他們。

顧依依推門而入,發現他還是自己離開時的那副姿勢,一動未動。

她走過去又點了一盞油燈,房間裏亮了。

沈長風雙眼緊閉,啞聲道:“大半夜的,點燈做什麽。”

他麵色潮紅,看起來就很不舒服。

顧依依擰眉,伸手一摸他的額頭,滾燙滾燙的。

“你起高熱了。”

沈長風的回應淡淡的,“哦,是嗎,無事,吃些藥就好了。”

他把顧依依的手拿了下來,握在自己掌心。

“先前我身子還算不錯,自從病了,身子越發不好,難為夫人攤上我這個病秧子。”

“生病是小事,梅公子和孩子們如何?”

立在一旁的梅公子輕咳一聲,“沈兄,我在呢。”

沈長風一聽梅公子說話,勉力直起了身子。

顧依依怕他身上沒力氣,趕忙去扶著。

他扯了扯嘴角,“梅兄莫怪,你我也算難兄難弟了,前腳你剛受傷,後腳我就遭難了。”

梅公子:“無礙,我不是那種講究禮節的人,你和沈夫人於我有恩,我報答還來不及。”

話是這樣說,他心裏想的卻是:

又不是真瞎,還是習武之人,怎麽可能聽不出來他在這。

不過是裝柔弱博顧依依同情罷了,男人啊。

為了討夫人歡心,真是什麽都做得出來。

顧依依倒了杯水給沈長風端了過去。

“你先喝杯水,這會就別想著什麽禮節的了,繁瑣。”

沈長風接過水,另一隻手還握著她的手。

喝完一杯水,他覺得嗓子舒服不少。

“勞煩夫人了,我們來說說那位大人物吧。”

顧依依挨著他坐到了床邊,梅公子走了過來,自己找了凳子。

沈長風道:“目前我們隻需要做一件事,把水攪渾。”

“周府那邊我已經交代了一部分,剩下的,我們來做。”

“水渾了之後,我們才好把林子言和梅公子撇的幹幹淨淨。”

“平山鎮的那位,沒了那條狗,什麽也不是。”

說到最後,他語氣裏帶著一股子嘲諷。

顧依依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把令牌掏了出來。

“對了,外麵的血跡我處理掉了,屍體還沒埋,他們身上有這麽一個令牌。”

“玉製的,上麵寫了謝字。”

梅公子接過令牌看了看,“做工和用料皆不俗,應該不是仿製然後嫁禍的。”

他看完遞給了沈長風,沈長風擺手拒了。

不用看他都知道這令牌長什麽樣子,那可是老熟人的東西。

他笑著道:“梅兄糊塗,給我一個瞎子看什麽令牌。”

梅公子手一頓,轉手又給了顧依依。

“抱歉,在下忘了。”

沈長風又接著說:“這個令牌代表著謝家的親衛,是謝家從小培養出來的,人數不多,隻有幾百,全是死士。”

顧依依問:“那人死了,令牌沒了,他們會找麽?”

他道:“不會,雖然每一個親衛都是花了好多年費了很多心血培養出來的,但在他們眼裏就是個狗奴才。”

顧依依又問:“那狗是怎麽回事,姓謝的到底是誰?”

不待沈長風回答,梅公子眉頭一皺。

“謝姓和狗......難道是朝廷裏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