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養成史

第211章 還要洗一次

第211章 還要洗一次

蕭奕澈領著淩向月回來時,蕭於遠和蕭若藍正巧隻看見了個她的背影。

“怎麽回事?”蕭若藍問道,已經聽到下人有些閑言碎語。

蕭於遠看著被兩名丫鬟扶著的淩向月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眼睛何其銳利,一下便看出跟上次見著時有些不一樣。

上次似乎比這個高,比這個瘦,走路沒這個搖曳

不過他並未多想,畢竟淩向月已經懷胎五個月了,胎兒在肚中很顯懷,身形有些不一樣也是理所當然的。

蕭奕澈陰沉著臉,吐了兩個字:“沒事。”

那些看見的下人已經讓他給警告封了口。

至於蕭奕北

“開門!”

“砰砰砰!”

蕭奕北死命拍打鐵門,屋子裏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見。

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黑。

這陰暗的記憶來源於三歲那年和大哥搶東西,摔壞了顧氏的一個貴重東西,被顧氏在小黑屋裏將他們關了一整天的結果。

小小年紀,蕭奕澈倒是鎮定。

可蕭奕北就抱著他哥哭個不停:“哥哥,開門啊,我害怕”

蕭奕澈冷哼一聲,沒有理會他,但是手卻拍上了他的脊背。

兩兄弟蹲在角落裏,肚子餓的咕咕叫。

“哥哥,娘為什麽對我們不一樣了?”

“哥哥,我想找娘”

“閉——嘴——”

“叫你們以後還摔東西!叫你們不聽話!活該!”顧氏冷酷的聲音在外響起,與他們記憶中溫柔聲音的娘一點不符合。

“好好在裏麵反思!”

什麽也看不見,伸手不見五指。

“哥!開門!”

蕭奕北踹了一腳,急得眼圈發紅。他討厭這種黑暗的環境。

“啪啪啪——”

“嘭——”

又是拍又是用腳踹,可是外麵一點聲音也沒有。

蕭奕澈直接命人將他抓過來後便將他關進了丞相府的地牢裏。

這間牢房裏沒有天窗,什麽也沒有,鐵門密不透風,一點光亮也別想透進來。

“哥!哥!開門!”

蕭奕北又踹了一會門,嘶聲喊了許久,依然沒動靜。

腳踹得疼。他不是習武之人。沒那麽大的耐力和力量,隻覺得手腳都火辣辣的。

預想中的看見蕭奕澈抓狂他應該會很舒爽的感覺並沒有到來,蕭奕北摸索著黑暗。往前走了幾步。

在房間裏走了一圈,發現連一張床都沒有,空空的,就是個空房間。

他一拳砸在牆壁上。滿腔的憤怒,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色。但可以想見是怎樣的咬牙切齒。

當時晚了一步,他應該將那個女人壓在身下,讓他哥剛好可以看見這個場景。

如此被關起來也關有所值,現在他壓根沒動那個女人一絲還被關在這個破地方!

又是一拳頭砸了下去。想發火,周圍找不到個人,東西也沒有。看也看不見。

蕭奕北狂躁的跑過去又踹門,這會亂了方向。連門在哪裏他都不知道了。

“砰————————”

他自小嬌生慣養,十指不沾泥,細皮嫩肉的,這會又是踢又是敲的將手指上弄出了血來也不知道。

火辣辣的————

“哥哥!”

蕭奕澈站在門外,過道上很昏暗,隻牆壁上點著幾盞煤油燈,映照著他的側臉也是昏昏暗暗的。

他本來打算關他三天三夜,可是回去後還是忍不住跑來看看。

聽到他嘶聲力竭的喊聲他並沒有釋放怒火,反而有些心疼。

這也是他弟弟,血脈至親,唯一的親弟弟——

他將手移動到牆壁上的開關,猶豫半晌,還是擰了過去。

凝霜站在旁邊目不斜視,心裏計算,這才關了兩個時辰吧!

蕭奕北正靠在牆邊,聽到哧哧哧的門響起聲,聽聲辨位,朝那個方向看去,一絲微亮的光線從最底角露了出來,接著是一雙黑靴子——

鐵門打開,蕭奕澈麵無表情的立在門口。

蕭奕北本來已經有些累了,這會見到他不知道哪裏生出來的力氣,幾步就走到鐵門口處,看也沒看他一眼,身子撞上他將蕭奕澈撞得微微晃了一下,然後頭也不會的朝地牢入口處走去。

“主子”凝霜遲疑的對蕭奕澈喊道。

蕭奕澈臉色籠罩在一片昏暗的陰影中,一動不動,森寒寒的。

蕭奕北出來時見到個人就踹。

“哎喲——”一名守門的士兵見到他怒氣衝衝的過來,本準備躬身行禮,喊聲世子爺。

誰知道蕭奕澈一腳就朝他腿上踢去,疼得他措不及防的叫喚了一聲。

好幾名士兵都得到了同樣的待遇,大家知曉世子喜怒無常,被挨了踢也隻有悶聲受著。

出來地牢時太陽已經西斜,蕭奕北一路搞破壞,嚇得府裏的下人紛紛跪地求饒。

蕭若藍知曉後氣得不行:“這個逆子,不收拾他一頓還無法無天了。”

他年過半百了,原是想著讓蕭奕北繼續在臨汐管理封地,可他就那麽疼愛的兩個兒子,已經長年不跟蕭奕北住在一塊了,如今還要分隔兩地,何時是個頭。

最後想了想,上次蕭奕北要和花著鏡一道回去的時候,他便讓他留了下來。

反正臨汐還有蕭家其他的族人在管著,而且他又多派了幾個人回去。

七王爺在那裏,不過是個擺設。

“哈哈哈——哈哈——”中堂裏蕭於遠爽朗的大笑聲響起,他捂了捂胡須,放縱的笑道:“我倒覺得沒什麽,我蕭家男兒本是有火就發,有仇就報的性情中人。”

說著斜睨了一眼蕭若藍,他一直覺得蕭若藍太儒雅了些,或許是因為蕭若藍是文官的原因。

“可惜當年你沒把奕北也送到京城來,不然如今你定有兩名武將!我蕭家如虎添翼!”

蕭若藍卻是不讚同蕭於遠的行事作風,不過礙於他是長輩,又極其照顧他爹這一脈,每當他說什麽時,蕭若藍隻淡淡的笑而不語。

“對了,晚上叫孫媳婦過來用膳。”

蕭若藍沉默,這事交給奕澈自己頭疼去,結是他引起來的。

蕭奕澈接到消息的時候正在給淩向月沐浴。

盥洗室。

淩向月坐在偌大的木盆裏,旁邊有一道屏風,屏風上搭著一些衣物。

“我自己來洗就可以了”淩向月搶過他手裏的搓背巾,哭笑不得。

真不知他是什麽心理,她一回來就洗了澡換了衣物。

可是他出去一趟回來後還要命人燒水讓她再沐浴一次不說,還要親自陪她給她搓背。

他的力道那麽大,她可擔心他把皮給她搓破了。

蕭奕澈撫摸她頸後的那個淤痕,給她按摩疏通血液。

脫了衣服,胳膊上也是兩道重重的掐痕,蕭奕澈看見時差點沒再回去將蕭奕北關個十天十夜!

他臉色鐵青的看著那兩道掐痕,有一種自己的寶貝被別人窺探了去的憤怒和焦躁。

淩向月沒好氣的看了他兩眼,小聲嚅囁道:“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往日掐得比這更多吧!”

那時怎麽沒見他心疼了?還越拍越來勁。

淩向月自顧將木盆裏的熱水澆淋在胳膊上,身上

木盆很深,上麵漂浮著許多花瓣,她隻露出了手臂和鎖骨以上,所以被蹲在木盆邊鐵著臉盯視她的蕭奕澈看見,她倒也沒那麽害羞。

躲在木盆裏被花瓣遮住,感覺安全多了。

之前已經洗過一次澡,頭發還半濕著,蕭奕澈將它們又放了下來,長長的青絲漂浮在水上,配合水裏的玫瑰花瓣,若隱若現的雪白曲線,形成一道迤邐的風景。

淩向月溫溫吞吞的搓胳膊上的肉,蕭奕澈猛然間站起來,一把將她從水裏撈起來站立,如惡的暗眸緊緊的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檢查細看。

豐腴的胴體被他像檢查貨物一般翻過來又翻過去。

沒發現其他可疑的痕跡後才放下心來。

淩向月被他翻得險些滑倒,嘴角抽了抽,有些怪異的看了他一眼。

若她真是跟其他男子有了肢體上的接觸,他恐怕就不要她了吧!想到這個她臉上的神色稍冷。

聽說他從來沒和別的女人親熱過,就是束發的時候給他的**女人他也沒要。

世家子弟在十五歲還未行床事的話,家族會給他送一名**女人。

當然許多的世家公子還未到十五歲的便已經有了通房丫鬟了,侍寢什麽的一大堆。

這個人當真好

淩向月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他。

被他這麽盯著,女性的矜持不自覺的就冒了出來,淩向月一手攬住上麵的雪球,一手遮住下麵的私密地帶,軟語道:“可以了吧,我要出來了——”

他的目光那麽惡劣和直接,仿佛是在擔心自己的寶貝被別人玷汙了。

她一想到這個,一下整個人就不好了,自己於他,就跟東西一樣嗎?

蕭奕澈撫摸她肩膀上的一個整齊的牙齒印,這是他上次蓋的章,印記還在那裏,隻是隨著時間慢慢的淡化了些。

她沒有擦藥,傷口淡化得慢,若是抹點藥的話,理應早就光滑潔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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