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養成史

第212章 控製不了自己

第212章 控製不了自己

腹部微微隆起,腰身目前來說的話,絕不是纖細。

可是她那一副猶抱琵琶半遮麵的遮掩模樣,就是讓他莫名的心動。

手攬著豐滿的彈肉,擠壓在一塊,反而越讓人遐想。

木盆有些深,淩向月要出來的話必須要跨腿出來。

她渾身上下赤果果的,當著這男人跨腿出浴——

她實在拉不下那個臉來。

“你,轉一下身行不行?”她咬牙問道,臉上,身上均是水滴。

蕭奕澈看著她沒說話。

淩向月伸出小手打算捂住他眼睛,快速的從木盆裏爬出來。

眼睛是捂住了,可是剛從水裏伸了一條腿準備翻過去的時候,蕭奕澈猛然彎腰一手摟住她腰,一手穿過她的腿彎,將她從裏麵抱了出來。

盥洗室裏有一麵寬大的銅鏡,用以正衣冠。

蕭奕澈將她抱到哪兒,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整個人靠在他身上,兩隻大手像抱嬰兒撒尿那般的分開她的腿彎。

兩人一前一後麵對著銅鏡,她的私密地帶花穀大開,一覽無遺的落在兩人的視線裏。

淩向月第一次清晰的看見自己的害羞地方,被他那麽直接露骨的扳開腿照著鏡子,她已經羞恥得無地自容。

“不要這樣......”她驚叫一聲,伸直腿急切的想要從他手上下來,這樣羞恥的姿勢,她實不敢多看一眼,臉已經由白轉紅,再由紅轉紫。

什麽禮義廉恥通通因為剛剛那一眼而顛覆了所有的認知。

蕭奕澈穿過腿彎從下麵摸上她花瓣,臉深埋在她脖頸,喃喃道:“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可我控製不了自己......”

聲音帶著一絲頹廢,一絲飄渺,像是來自於萬年不化的雪山中的一道暖光。

淩向月極其羞恥的掙著腿。想要從他手上下來,焦急道:“你先放我下來啊......”

蕭奕澈充耳不聞。蹙眉將她又抱得靠近了些,這下看得更仔細了。

鏡中的兩人一人著裝完好,一人赤果果的敞開下體,一隻手在裏麵輕揉慢撚。

由於淩向月剛洗完澡,清清爽爽的,加上她無限放大的一種被籠罩被鎖住逃不開的一種恐懼感,她的那裏揉了半天依然是幹澀的。

她不停的搖著頭,伸出手撐住他的手臂想站起來。聲音帶著一絲哭腔:“你讓我起來,你讓我起來......”

蕭奕澈揉著那**的一點,淩向月蜷縮著腳趾,使勁蹬腿。

見她半天沒有情動,蕭奕澈覆蓋上去——

“大公子,夫人,老爺說現在去中堂用膳。”盥洗室外響起了丫鬟的聲音,附帶敲了幾聲門。

若不是那邊催得急,丫鬟也不敢擅自跑來敲大公子的門。

此時喊了一聲,已經是鼓起了十足的勇氣。

蕭奕澈頓了頓。將淩向月放下來,臉色說不上多麽的好看。

他今晚實在不想去中堂和大家用膳,一是想和淩向月待在一塊。二是不想看見蕭奕北。

淩向月下了地就跟兔子一般的迅速的從屏風上拿下衣裳套上,快速的掩麵跑了出去。

留下蕭奕澈一個人,他收拾一番後,去了臥室,淩向月正在猶豫要不要去見總督大人。

可是今天委實狼狽,而且還發生這種事,她雖然一直期盼著瞻仰一下總督大人的樣貌,但是今天,實在不想去。

正躊躇間。蕭奕澈掀了簾子進來。

頓了頓,對她說道:“你在房間裏待著。不用去了。”

淩向月坐在床沿,聞言也沒看向他。隻淡淡的嗯了一聲。

蕭奕澈在看了她一眼,便神色不清的出去了。

“祖父,孫兒來遲了,還請見諒。”再到中堂用膳時,他已經換上了一貫的從容不迫和冷靜。

眾人依次坐好,蕭奕北坐在他的對麵,蕭奕澈凜冽的掃了他一眼,坐上了自己的位置,旁邊是給淩向月留著的,此時是空。

蕭於遠坐在最上位,然後是蕭若藍和顧氏。

自從英氏出了那事以後,便已經沒有二姨太了,蕭雲也去世,等於跟丞相府再沒有關係。

蕭於遠見隻有他一人到來,不免不悅的說道:“孫媳婦還在幹什麽?”

蕭奕澈嘴角含笑的對蕭於遠解釋道:“她身子有些不舒服,孫兒便讓她在房裏休息了。”眼角卻冷漠含著警告的飛向對麵的蕭奕北。

蕭奕北接受到他眼含的警告,嗤笑一聲,完全沒將他的警告放在心上。

蕭於遠放下手中的玉筷,沉默了半晌,心裏對這個孫媳婦產生了一絲懷疑。

為何她老是身子不舒服對他避而不見?

屈指可數的那麽幾次也隻是他們三個人,並未在大庭廣眾之下一起。

不過這個念頭也僅僅是一閃而過並未細想,他將這歸咎為淩向月懷著孕。

懷孕的女人總是事多一些。

麵上有絲遺憾,蕭於遠淡淡的說道:“如此,那便下次吧,叫她好好休息,她懷的可是我們蕭家的骨肉。”

蕭奕澈彎唇應了一聲。

蕭若藍隔席看了他一眼,眼裏含著多種意思,其他人都看不懂,也隻有蕭奕澈能明白是什麽意思。

他知道這事遲早埋不了祖父,尤其是祖父如今老往京城跑。

原先幾年才來一次,他以為一次就能騙幾年,沒想到他現在才三四個月而已又來了趟京城。

而且看樣子,不知道還要待多久。

待得越久,就越是紙包不住火,如果之前沒有騙她,現在還可以冒個險。

問題是一開始就已經用紅影冒充了淩向月,如今是騎虎難下。

蕭奕澈麻煩的按了按眼窩。

一頓飯用完,眾人又聊了一會家常,便各自回了院子。

“主子,對方有動靜了。”

暗衛趕路回來報告給蕭奕澈消息。

他們在那名灰衣男子的農舍蹲了十來天,那男子除了每日種田種花喂畜生外,並不和外界接觸。

一開始他們在想男子是不是發現他們了,可仔細一想,若是發現了他的話,必不會在此地逗留這麽久,一定是若無其事的回到都城,乘著都城人多好掩身而逃走。

如今在此地一個人獨居這麽久是什麽意思?

今晚那灰衣男子總算是有了動靜,一早打好了包裹,向西南邊出發。

暗衛頭領一邊命人回去稟告蕭奕澈,一邊派人繼續跟蹤灰衣男子。

天這麽黑了,他等了這麽多天才出發,究竟是上哪兒。

蕭奕澈派人盯緊。

翌日。

蕭於遠說要去蕭家的莊子看看,蕭奕澈便帶著他去了。

走時考慮到她的心情,便沒有命人守著院子不讓出門。

所以淩向月一早出了門散心,本來還以為會向昨日那般有蕭奕澈的人守著不讓她出門。

一看沒有,頓時心情好受不少,領著青竹出了門。

“小姐,昨日究竟發生什麽事了?”青竹困惑不已,昨日和幾個丫鬟正在大掃除,院子屋子那麽多,每天都得打掃,所以她們一天中很少有時間是閑著的。

昨日隻聽說大公子發了一頓火,似乎與小姐和世子爺有關係,卻具體是什麽情況她卻是不知。

那幾名看到的下人已經被他封了口,不然這事若傳出去,對淩向月的清譽有損。

淩向月想了想,還是沒告訴她,為難的說道:“你別問了,沒發生什麽大事。”

她雖然想將蕭奕北狠狠地修理一頓,但畢竟是蕭奕澈的親弟弟,他也不可能為了她和自己的親弟弟真的產生深仇大恨。

況且並未實質性傷害到什麽,他就更不會怎麽懲罰蕭奕北了。

關在地牢兩個小時?

嗬嗬。

就像她再討厭顧氏,也沒辦法和她作對,因為顧氏是蕭奕澈的娘,是她的婆婆。

不是英氏那個女人能比的。

正想著顧氏,人就看見了她。

淩向月和青竹是慢悠悠的在丞相府裏散步閑聊,沒有目的,此時正好是在一座樓閣的拐彎處。

剛拐過來,便看見顧氏穿過月洞門。

身邊隻跟了一位嬤嬤,那嬤嬤似乎是顧氏從娘家帶來的陪嫁丫鬟。

顧氏凝重著側臉,穿過月洞門便消失在淩向月和青竹的眼前。

“是太太。”青竹切了一聲,並未放在心上。

“她怎麽走這條路來了?”看那腳步的匆忙,可不像是在散步。

青竹哦了一聲,不甚在意的說道:“小姐你恐怕對丞相府的路還不是很熟悉,此處過去可以到外宅,直通賬房,我猜太太是到賬房查賬去吧。”

淩向月恍然大悟,原來還有捷徑,哈青竹的癢,笑道:“你知道的不少哇。”

她這個孕婦整日在院子裏待著,倒是甚少在丞相府偏僻的地方逛一逛。

上次在那一片梅林感覺被人跟蹤,她就很少到偏僻一點的角落了。

今日心不在焉的走著走著,卻是走到了這裏來。

青竹沒事就和府裏的丫鬟混,早將丞相府摸得一清二楚了。

她甚至連府裏誰和誰的一些八卦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府裏下人多,七嘴八舌的,這個說一句,那個說一句,還不將誰拔得幹淨了。

不過幾位主子們八卦,他們卻是不敢倒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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