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暴君每天都在跪求複合

第388章 月圓之夜,容冥逃進了皇宮

“替本王辦兩件事。”容冥嗓子眼染上一抹腥甜,但又被他強行給壓下去。

容冥將手中的地圖和畫像全部交給弦歌,淡淡地道,“召集十二弦衛,找地圖上的地方,還有這畫像上的人。”

這地圖,他一共畫了兩幅,其中一副留給沈長寧,這幅,便給弦歌他們拿下去搜查吧。

弦歌接過畫,然後掃了眼畫像上的人後,麵上立即露出一抹震驚。

“王爺,這...”

“有問題?”容冥俊逸的容顏一沉。

“屬下不敢。”弦歌低聲抱拳,很快就要拿著畫像離開。

下一秒,容冥直接喊住他,“慢著。”

弦歌回過頭,略顯疑惑。

“把弦夜留下吧,照顧王妃。”容冥抿唇道,“今夜,本王進宮睡,明晚過後再回來。”

說完,容冥邁開步履,很快就越過弦歌,往夜幽閣外走去。

弦歌本來還有些不明所以,霎時,他忽然想起什麽,猛的一拍腦袋。

壞了,月圓之夜。

思及此,弦歌就急急地掠向顧少卿的院落,然而,他沒跑多久,夜色當中,就跟一個人‘噗通’一聲撞在一起!

“啊!”顧少卿屁股著地,捂著腰身痛呼喊道,“特麽的,誰啊!走路不長眼睛?”

“顧大夫?”弦歌震驚地道,“屬下剛想找您,王爺他...”

“弦歌?”顧少卿見狀,皺眉地道,“我知道容冥的情況,算著日子呢,他在哪?”

“王爺說他在宮裏住兩日。”弦歌歎氣地道,“屬下有差事在身,不過王爺這樣屬下著實不放心,隻能勞煩顧大夫陪王爺跑一趟。”

“不必多說。”顧少卿撐著腰身從地上起來,擺擺手道,“容冥交給我,你有什麽事趕緊去辦吧。”

“顧大夫仗義!”

“...”

一夜一晃而過,許是昨兒發生的事情太多,沈長寧一覺就睡到第二日日上三竿。

當她朦朧間,下意識去撈身邊的男人時,觸手卻是一片冰涼。

一瞬間,沈長寧就清醒過來,起身左右打量,在確定容冥的確不在房中後,神情凝重下來。

今夜是月圓之夜,這男人不會怕傷害她,所以躲起來了吧?

正沉思著,門‘嘎吱’一響。

春楠突然端著一盆清水進來,把清水放在桌上,笑道,“王妃醒了?”

“容冥呢?”沈長寧問道。

“奴婢也不知道。”聞言,春楠一愣,搖頭道,“奴婢清晨從冷院趕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見王爺的蹤影。”

“這男人...”沈長寧扶額,“來給我梳洗一下,我去找他。”

容冥剛泡完藥浴,無論是元氣還是身子都有極大的損耗。

今夜的月圓之夜,若是靠他自己,必然是撐不過去。

沈長寧早就料到這個,所以也做好今天給他壓製毒素的準備,結果容冥他...居然自己跑了!

春楠一邊給沈長寧穿戴衣裳,一邊好奇地問道,“王妃知道王爺在哪?”

“這南梁之中,他敢毫無顧忌發瘋的地方,太容易猜了。”沈長寧聳聳肩。

反正要不在攝政王府,估計就在皇宮。

春楠眼睛一眨,便沒有再答話,隻是繼續幫沈長寧梳妝。

沈長寧一身清爽地出房門後,命春楠探查之下,發現容冥和顧少卿都不在攝政王府中,扶額道,“備轎。”

“是。”

帝京大街上,似乎比平常要更加喧雜和混亂。

沈長寧坐在攝政王府的馬車上,掀開車簾仔細打量著帝京當中的景象。

當她看到帝京大街上幾乎各地都是滇池災民以後,忍不住眉頭一皺。

霎時,一個災民瞧見攝政王府華貴的馬車,突然猛的從牆角處躥出來!

那模樣,竟然是像故意要去撞這馬車似的!

“籲——”駕車的車夫連忙緊急地拉了韁繩,然後跳下車瞪向麵前的災民,怒道,“不要命了嗎!”

誰知,災民壓根就沒有理會車夫的花,而是‘哎呦’一聲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災民指著麵前的車控訴地道,“你們這些帝京權貴,坐那樣豪華的馬車,如此富庶,卻不肯給我們一口飽飯吃!”

“這也就算了,還橫衝直撞,欺壓災民!”他捂著腿罵道,“明明是你們撞的我,結果還倒打一耙,說是我自己撞的!”

“來人啊,都來給我評評理!我的腿都給他撞殘了,他還狡辯!”

“你放屁!”車夫眼看周圍的災民全部水泄不通地把王府的馬車全部都圍起來,瞬間無語。

“馬車壓根連你的邊都沒碰到,怎麽可能撞殘你!”

“附近這麽多雙眼睛都看著呢!就是你撞的我!”災民不屑地道。

隨著災民話音剛剛落下,剩下周圍的人也開始不停附和。

“是!我們都看見了,就是你撞的他!”

“...”

車夫一張臉霎時青紅交加,他正欲反駁,下一秒,馬車車簾忽然被掀開。

沈長寧在春楠的攙扶下,踩著車轅落地,那雙秋水桃花眼環視一周。

她在馬車上一直聽著,可以說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她都一清二楚。

“你說...這車撞了你?”沈長寧湊上前,朝災民微微一笑。

災民從未見過這麽美的女子,自沈長寧從車上下來的時候,他就有些呆滯。

此時沈長寧問話,他才終於回過神來,冷冷地道,“你不是廢話嗎?我有這麽多證人,休想賴賬!”

“你就是這馬車的主人吧?我告訴你,今兒你要是不陪我一百兩白銀,這事兒就算沒完!”

“王妃!”車夫立刻湊到沈長寧身邊蹙眉道,“就是個潑皮無賴,想坑咱們的銀兩,您可千萬別上當。”

“嘿,你怎麽說話的呢!”災民怒道,“你的意思是我的斷腿不值這一百兩銀子嗎!”

車夫麵露怒色,正要發作時,沈長寧忽然對他擺擺手,然後對災民柔聲道,“比起一百兩銀子,自是身子重要。”

“春楠。”

春楠對上沈長寧的目光,探手入懷,摸出一張一百兩銀子的銀票。

災民看到那張銀票,原本的怒火頃刻間化作笑意,“還是當家的痛快!”

說完,他就張開手等著春楠把銀票給他。

“別著急,我的話還沒說完。”沈長寧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一百兩銀子,王府還不缺,倘若正撞了人,這錢,自然是給得。”

“不過對於那些碰瓷的,王府的銀兩,確實不是什麽人能夠消受得起。”沈長寧笑意盈盈地道,“我剛好會一點醫術,不如讓我看看你的腿,究竟傷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