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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燒酒作坊

殷元既然都用上了拖字訣,那就一拖再拖,將拖字發揮到極致。第二天,殷元率領自家的人馬返回並州,開始著手做酒的事情。之前把李景恒留在了並州,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但是殷元要是不到,酒就做不出來。

關中財閥去找的時候,李恪和張弼十分的客氣,倒是想要見殷元本人那是不可能了。所以,這事在沒有殷元在的時候,根本就不可能談。李恪和張弼多機智,多少事推給殷元,都會有解決辦法的。

殷元的作坊已經初具雛形,於是開始製造燒酒,在李勣大力的幫助和李道宗的金錢支持之下,很快殷元的酒坊燒出了第一壇酒。

殷元看著酒坊裏還沒有蓋好的房子道:“目前隻是燒酒成功了,可是這裏糧食並不能夠支持我們大量的燒酒,所以還需要另想辦法。另外,規模還需要擴大,大唐境內和其他地方都可以去賣。”

李景恒道:“如今燒酒既然成了,總不能還叫老牛春吧!”

殷元看了他一眼道:“當然還用老牛春,酒是差不多一樣的酒,何必用別的名字。長安郊外的作坊所燒釀白酒的確有所不同,隻不過更烈一些,加的香料不一樣罷了。其實,還是差不多的東西。”

李景恒道:“但我們可是要賣到別的地方去的,我大唐所產,這名字自然要更好聽一些才行。”

殷元道:“那就叫老牛燒春吧!”

殷元對於老牛春這三個字似乎有特殊的感情,李景恒也不在爭辯,於是道:“好吧,那就聽您的,老牛燒春,震驚天上人間啊!”

殷元道:“來了好幾天了,曹國公也是國事繁忙,既然今日酒坊出了酒,那怎麽著也得去打擾他了。他那裏的廚子不錯,比作坊裏麵吃的好。”

李景恒笑道:“那就希望你和曹國公吃好喝好,我就不湊熱鬧了。”

殷元道:“你幹嘛不去?”

李景恒道:“你們丈人女婿話多,我也不是很愛聽,你自己去就行了。”

殷元最後果真一個人去見李勣了,讓廚子多做了幾個菜,結果李勣還沒上桌,他就已經品嚐了幾口。

李勣見殷元居然這麽不講禮貌,無奈道:“如果你是我兒子,我一定會打死你,你這個無禮不孝之徒。”

殷元笑道:“不至於吧,我就是偷吃了幾口被您發現了而已。要是您沒有發現,我不還是您很好的後輩麽,所以您就當沒看見吧!”

李勣冷笑道:“我是可以裝作沒看見的,畢竟就是偷吃了而已,又不是什麽大事。可是大事上你想讓我裝糊塗,這卻也是很難的事情。”

殷元道:“大事您自然不用裝糊塗,小子我也不敢不讓您知道。畢竟您可是大唐名將,智多星啊!”

李勣對於殷元的處事能力沒有任何的疑慮,但是對於殷元和李恪的交往一直謹慎小心。他認為,殷元實在是和李恪走得太近了一些,近的有些禍患都避不過了。

要不是殷元和李恪交好,怎麽會現在到處都有李恪的事,要不是有李恪在身邊,又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呢!禍患,就是來自於此。

要說是別人不懂其中利害的話李勣是相信的,可要說是殷元不懂,打死他都不信。殷元這個人就是有時候你覺得他本來就應該懂得,但是他偏偏好像不懂。你以為他懂,他好像的確什麽都懂,而且比別人更懂。

對於這樣一個女婿,李勣有時候也是很沒有辦法的,按理說還沒成家的孩子本不該太過苛刻,可是你殷元又不是別人能比的,那可是征討吐穀渾的時候立過功的將軍,大唐的後起之秀中的佼佼者啊!

李勣道:“行了吧,我是不願意說你,反正每次說你都是你說服我,我也就懶得跟你多費唇舌了。我那個女兒,每年都會特意送來一些禦寒的衣服,今年多送了幾件,我穿著不太合身,你帶走吧!”

殷元笑道:“那就多謝了,沒想到我來一趟還能分您的禮物,真是情何以堪啊!”

李勣看了看碗裏的燒酒道:“就成了?”

殷元點頭道:“成了,現在喝是差點,放的時間長一點就會好很多。這個酒,其實趕不上您在長安喝的,但是想大量的賣,隻能是這種。不然的話,我隻能像在長安一樣,隻在食舍出售,別的地方卻沒有。”

李勣點了點頭,低下頭喝了一口燒酒,然後抬起頭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小子,你是個有福之人啊!”

殷元一愣,這種類似老輩人教訓小輩的口吻倒是常見,但不知道李勣能說點什麽,自己幼年孤苦、還是隋末紛亂。

李勣沒有說殷元想的任何一種,而是道:“我女兒天姿國色,說實話嫁給你這樣的人做個主婦那是綽綽有餘的。但是現在隻能委屈,這是你的福氣,但是你以後不能對她不好。”

殷元很認真的點頭道:“我不敢對她不好,一來你是李勣將軍,二來景陽是我兄長。所以,隻要我不想被你們父子挖了祖墳,就不敢對她不好。”

李勣倒未必能幹出這些事情來,畢竟到時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到頭來侍奉公婆和丈夫,隻怕還得再賢良淑德一些。但是李勣將女兒嫁到這個份上,他本該心有不滿的,可是他實在不能怪殷元,因為這是很多人強加給殷元的。

李勣道:“**的腦熱,一陣子就過去了,往後能否夫妻恩愛,那得看你們倆的造化。聽說你很寵你的丫鬟,那是個陪你從小到大的女人。能做到這個份上,你也不是個薄情的男人,隻是不薄情的男人三妻四妾,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殷元喝了一口酒道:“侍奉公主這件事,我怕我做不來。雖然公主是個很不錯的人,但是畢竟有君臣之別。這蜀王雖然也出自皇家,但是好待是並身而立,不是同床共枕。”

李勣道:“這種事情你不要來問我,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可以去請教一下程家老二,他應該會告訴你的。”

殷元點了點頭,他是該好好問問,怎麽樣才能做好一個駙馬,這是一個全新的身份。到時候如果毫無準備,那就等於是打一場毫無勝算的仗了。

李勣和殷元的談話,終於是談的深入了一些。李恪在的時候,雖然殷元可以和李恪無話不談,但是涉及皇家的事情還是要避諱一些的。為人臣子的難處,有時候不能跟皇家的人去說的。

二人推心置腹的一番談話之後,第二天殷元就啟程,趕往代州去處理自己那一攤子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