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當國公

第四百八十章 大唐獨一份的禮物

殷元帶來的大包被裝滿,最後還從宮裏拿了兩個麻袋,把所有的白疊子裝了起來。這才作罷,又請示了一下長孫皇後,把白疊子送回殷府去了。

所謂白疊子,就是棉花,殷元想要是因為棉布和棉花製品總是讓他特別的思念。

忙完已經時間差不多了,殷元沒有給李治講課,而是留了一個問題,叫做“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怎麽才能有水喝?”

這個問題並沒有太大的實際意義,就當是給李治先發散一下思維了。

回到家裏,殷元立刻讓人把棉花的籽給自己挑出來曬幹,然後把棉花交給了蔣文清他們三個,並且告訴他們怎麽做一個彈棉花的工具,然後讓他們去做。

要說無聊,殷元還真的有點,畢竟現在沒什麽正事可以幹了。就好像已經沒有什麽地方需要他了一樣,整天無所事事。

教導李治的事情,明顯不夠殷元忙的,畢竟也是曾經日理萬機的男人,淪落成這樣,實在是有點可憐。

房遺直成婚,殷元精心準備了禮物,而且在成婚之前就給送過去了,因為那是一張床,上麵一張裏麵塞滿了彈簧的床墊,還特意給配了繡冤枉的被子。這被子,還是他最近費盡周折,用棉花做出來的,大唐獨一件。最過分的是,他還跑到長安大街上,費盡心機的搞來了一本春宮珍藏,送給了房遺直。

房遺直收到禮物的時候,家裏人還挺全乎,房玄齡也在。

房玄齡看著一群人走了進來,帶著一些箱子什麽的。然後,這些人進到房遺直的新房裏麵,把家裏準備的新床搬了出來,然後開始在裏麵安裝起來。看起來是一堆木板,但是很快變成了一張大床,而且這床,還是一張極其造孽的大圓床。

房玄齡瞪著眼睛看著那大床道:“這是個什麽東西?”

等眾人把精心準備的床墊子放在上麵,房玄齡第一個走過去,坐在上麵屁股馬上陷下去,彈性十足,舒服的很。

房玄齡歎道:“懷素送的,一定不差。”然後看了看**的雕飾道:“也講究。”

房夫人道:“這張床是圓的,當是個團圓之意,懷素這是祝願時候夫妻和美,可謂是用心良苦啊!”

房玄齡點頭道:“不錯,應當是這個意思。但是這床實在是太軟,太舒服了。”

房遺直道:“父親要是喜歡,可以搬走。”

房玄齡瞪著他道:“胡說什麽,這是懷素送你的,為父要是想要,難道他不能再送我一個新的嗎?”

房遺直點了點頭道:“是,孩兒改天跟他說一下。”

房玄齡看了看旁邊的包裹道:“那個是什麽?”

房遺直打開鋪在**道:“鴛鴦被。”

房玄齡道:“這個,倒也是祝福啊!”說完摸了摸,吃驚道:“裏麵是什麽?”

房遺直又摸了摸道:“孩兒也不知道。”

房玄齡捏在手裏道:“好軟的東西啊!”

說完,房玄齡坐在**,蓋住了自己的大腿,過了一會道:“啊,很神奇的東西,竟然如此輕柔暖和。這殷懷素,還真是個令人驚訝的人。這,恐怕是大唐獨一份的禮物啊!”

房夫人也走過來摸了摸,喜不自禁道:“這個,也可以找懷素要一個。”

房玄齡無奈道:“婦人之見,你怎麽能如此。懷素這人聰明,隻需要旁敲側擊,他自己就送過來了,這兩樣東西明顯是一套,他一定不會單獨送的。”

說完,房玄齡又看了看一個當當真真,藏在被自己的東西,拿了起來,摸了摸道:“咦,還有一本書。”

房玄齡打開外麵的綢緞,翻開隻看了一眼,立刻合上,皺眉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房夫人好奇道:“怎麽了,你怎麽張口就胡說。”

房玄齡打開又看了一眼,放在**道:“不像話,太不像話了。這懷素,是不是最近閑的沒事幹,特意來消遣你。”

房遺直好奇道:“啊,為什麽?”

房玄齡搖著頭走了出去,房遺直好奇的拿起來,看了一眼之後,就像是燙手一樣扔在了**。

房夫人想看看是什麽,房遺直死活不給,把書藏起來,準備去找殷元問問,到底是幾個意思。

房遺直到了殷家,殷元正在實驗室裏,看著蒸餾設備裏麵的香料凝固。

沒有人阻攔房遺直,房遺直一直走了進去,見殷元聚精會神,也沒好意思打擾。

殷元卻知道來的是他,於是道:“你怎麽來了,我送你的禮物,不喜歡?”

房遺直道:“喜歡,等你成婚的時候,其中有一件,我還準備再送給你呢!”

殷元笑道:“禮尚往來也不差拿點東西,你自己留著吧,我用不著。”

房遺直道:“家父說,你是不是最近閑的無聊,特地來拿我消遣。”

殷元把收集的精油收起來,放在房遺直的鼻尖下麵道:“聞聞。”

房遺直驚訝道:“香水,就是這麽做出來的?”

殷元搖頭道:“不,這隻是原料。”說完,指著那巨大的玻璃容器道:“那麽多的花,隻得到了這麽點,這東西能不珍貴嗎?”

房遺直點頭道:“當然珍貴。”

殷元道:“你大婚的時候,我一定爭取送你一大瓶,你可以用來討你媳婦高興。這女人要是高興了,你一定不會吃虧的。”

房遺直想起了殷元送的那本書,一時麵紅耳赤,學著他爹的樣子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殷元帶著房遺直出了實驗室,兩個人在院子裏走了幾步,殷元道:“沒想到你今天來,不然就今天讓長樂公主也來了。她在我家裏學騎那個鐵馬,上次太累了,好久不來了,昨天派人說明天來,我也回了她了。你托付的事,明天我告訴她。”

房遺直道:“什麽時候說,也不晚。她現在,過得很好。”

殷元看了看他道:“不用總是別人過得不好的時候就覺得自己不對或者是虧欠點什麽,也不要在別人好的時候覺得歲月靜好。你自己的生活,還是要你自己過的。往後,你會有另一個長相廝守的女人,你難道,還想對不起另一個女人麽!”

房遺直苦笑道:“也許,根本就沒有誰對不起誰,因為她,本來就是個自己說了不算的人,而我,本來也是個隻敢想的人。”

殷元帶著房遺直走到廊下,指著院子裏一堆棉花道:“看,那就是給你做被子的東西,叫白疊子,我準備大量種一些,以後說不定還能夠紡出布來,有大用。”

房遺直點了點頭道:“果然,大唐僅有一份的禮物,被我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