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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 何家的事

那小妾笑道:“如果你是來尋仇的,我勸你還是離開吧,你這樣的小家夥,何驚根本就看不上。”

殷元道:“你在我麵前說話最好小心點,因為我這個人有時候喜怒無常。別懷疑我敢不敢殺了你,因為我都懶得讓你害怕。據我所知,這座院子裏有你的另一個男人,之所以說是你的男人,是因為他經常來偷偷的的找你,尤其是何驚不在的時候。”

那個小妾好像真的不害怕殷元,看著殷元笑道:“這種事情在每一個有錢人家裏都會有的,何驚雖然是個看起來英雄好漢,但是他也是個老人了,男人到了這個年紀,就已經不算是男人了。”

殷元笑道:“那你有沒有想到,我有可能會認識何驚呢,畢竟你也說了,何驚是一個朋友很多的人”

那小妾笑道:“你,不可能的,看你的年紀,不可能認識一個混江湖的老鬼,而且據我所知,京城沒有你這號江湖人物。”

殷元看著那小妾道:“何驚多長時間沒有回家了,他最近可是得罪了什麽人?”

那小妾嚴肅的看了看殷元,然後走了過來道:“郎君,難道你不覺得,我們應該說點別的,或者做點什麽嗎。何驚的事情,我從來都不管,我勸你也不要管。”

殷元扔掉手裏的羊骨頭道:“巧了,我這個人最大的愛好就是管閑事。不讓我管的事情,我不但要管,而且要好好的管。告訴我,何驚到底哪去了?”

那小妾看著殷元道:“你真的是他的朋友?”

殷元笑道:“朋友不朋友的其實也無所謂,關鍵是我想知道他去哪了,這才是你應該回答的。”

那小妾道:“何驚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回家了,但是這並不值得大驚小怪,因為他本來就是個江湖人,什麽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殷元道:“不能吧,據我所知他最近得了一個兒子,每天都回家,可以說是春風得意。”

那小妾知道殷元是有備而來,所以這樣的人自己糊弄不了。而且,今天讓他撞破了自己的事情,很可能會被何驚日後也知道。

那小妾道:“兒子,到底是誰的還不好說呢,那家夥突然有一個兒子,看起來就像是老天爺的恩賜一樣。可是實際上,又有誰說得清楚呢!”

殷元一愣道:“哦,那你說的清楚嗎?”

小妾道:“我,隻怕也不能。但是,有一個人能,要說何驚得罪了誰,也隻有這個人知道。在半個月前,何驚惶惶不可終日,那件事,就和她有關係。”

殷元皺眉道:“哦,你說的是誰?”

小妾道:“是這座府裏唯一的女主人,她才是最可疑的人。”

殷元看了看他,明顯覺得她的話不可信。女人和女人之間的爭鬥總是爾虞我詐,而且有時候也會很激烈的。

殷元笑道:“好啊,那你仔細的跟我說說吧!”

小妾道:“這位夫人跟我們不一樣,福大命大造化大。她不是貧苦出身,入府之後極為受寵,就連老天爺都幫她。但是據我所知,她當年嫁過來之前,可是有一位青梅竹馬的情郎的。而且,那個男的,是一個讀書人。”

這年頭大家都覺得讀書人了不起,所以這小妾的意思是,她其實有更好的選擇。

殷元道:“既然如此,她又怎麽會嫁給何驚為妾呢?”

小妾笑道:“世上所有和順美滿的事情,其實都不過是人的設想而已。試想她的父親和何驚認識已經幾十年了,就算她和人家青梅竹馬,人家一個讀聖賢書的人,真的那麽容易接受這樣的一個女人嗎?”

殷元一愣道:“難道,你認為門第是一道跨不過去的鴻溝?”

小妾道:“能問出這種話的隻有兩種人,一種是門第好卻無病呻吟的人,另外一種就是門第不好卻不甘心的人。”

殷元看了看她道:“我要勸你一句,以後說人的時候不要把所有人都囊括在內。”

小妾笑道:“可你無法否認,我說的是對的。”

殷元點了點頭道:“不錯,還是得承認,你這個女人說話還是沒夠發人深省的。其實偏見,在任何人,任何事裏都有令人畏懼的力量。”

小妾點了點頭道:“可是最近的事情卻好像撲朔迷離,她生了孩子本來是大好的事情,但是好像她就從來沒有開心過。所以,何驚總是在寬慰她,有時候說出來的話根本令人就聽不懂。可即使是這樣,我依然知道,這件事和那個書生有很大的關係,甚至那個所謂何驚的兒子,可能根本就不是何驚的兒子。”

殷元笑道:“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如果按照你所說,何驚這樣上了年紀的人還找了這麽多的女人,這不是故意讓別人在自己的腦袋上放羊嗎?”

小妾疑惑道:“何謂放羊,而且是在腦袋上?”

殷元笑嗬嗬的給小妾講了一個綠帽子的故事,搞得對方掩口大笑。

殷元等對方笑夠了才道:“行了,說正事吧,這個書生既然始亂終棄了,又怎麽會和一個當了小妾的人始亂終棄,而且還有能耐威脅到何驚這樣的江湖豪傑。”

小妾道:“何驚是什麽人,你應該也不是不了解。這個人一輩子遭遇甚多,於很多事已經不放在心上了,隻是江湖未忘,義氣為先罷了。”

殷元點頭道:“不錯,這一點的確符合何驚的的為人。”

小妾笑道:“可是,現在的何驚卻又不一樣了,就算是他可以不在乎任何東西,但是有一樣,卻可以說是他的命。”

殷元笑道:“他唯一的兒子?”

小妾點了點頭道:“不錯,毫不誇張的說,自從那個女人生下了他的孩子之後,孩子就變成了他的一切,比他的命還要重要的多。這就是何驚最致命的弱點,也是他唯一除了江湖之外的一點真情了。”

殷元道:“所以,他的兒子是他的軟肋,也是他這次失蹤的原因?”

小妾點頭道:“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殷元道:“恐怕不對,因為我剛才看到,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孩子。如果這座府裏沒有第二個剛出生的孩子,我想那應該就是何驚的兒子。”

小妾點頭道:“不錯,可是我也沒說何驚的兒子不見了。我隻是說,何驚的兒子和這件事有關係,並沒有說何驚的兒子不見了。”

殷元皺眉道:“哦,難道我猜錯了,不是什麽豪門恩怨嗎?”

小妾道:“當然不是,因為那個讀書人窮困潦倒,從小還是吃她家的飯長大,自然沒有什麽豪門恩怨。但是,他這個人很會攀緣富貴,所以現在的恩怨是,何驚的兒子得死,她得閉上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