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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 逐客令

殷元對於如此狠心的人不僅沒有任何好感甚至感到無比的厭惡,要是讓自己知道天底下還有這種陳世美,說不定殷元要出手教訓教訓的。

殷元道:“可這也說不通,因為何驚的兒子還活著,她也沒有任何事情,但是何驚自己卻不見了。”

小妾笑道:“你說的不錯,但是你錯了,因為這裏是長安,天子腳下,而且何驚認識的人很多,甚至包括許多的權貴。所以,誰要是在長安做這件事,那一定是蠢到了極點。”

殷元道:“我就從來沒聽過像你說的這麽有道理的故事,由不得我不相信。你說,你一個何驚的小妾,怎麽這麽讓人喜歡呢!”

那小妾嫣然一笑道:“那當然了,不過你還沒有見過,我最讓人喜歡的時候。”

殷元笑道:“有道理,不過我想我應該見識不到了。”

小妾道:“其實要想找到何驚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隻需要去找她,我想一定能夠有機會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殷元點了點頭道:“哦,告訴我,她住在哪裏?”

小妾道:“你跟我來。”

小妾在前麵帶路,殷元跟在後麵,手裏握著長劍。

殷元發現這個小妾走路很有特點,她似乎是在用小腿走路,因為幾乎看不到她的腰肢擺動。說實在的,殷元倒是很喜歡女人走路的時候腰肢如同風中的細柳,但那最重要的是,得有一個纖細的腰肢。

小妾帶著殷元走進了一間看起來很大,陳設也很不錯的屋子。而且,她沒有敲門就直接走了進去,好像一點也沒有什麽顧慮。

屋子裏,一個看起來瘦弱斯文的女子站了起來道:“妹妹,這剛吃完飯你怎麽不去歇息,來這裏幹嘛?”

接著她看到了殷元,吃了一驚道:“妹妹,他是誰,他怎麽會在這裏?”

小妾道:“他是郎君的朋友,一個行走江湖的少年英雄。”

那女人起身道:“妾身見過這位大哥。”

殷元道:“你是何驚的夫人,你姓什麽,娘家都有些什麽人?”

那小妾吃驚的看了看殷元道:“夫人姓張,是長安的農戶,家裏有些田產,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豆腐坊,生意還不錯。”說完又向殷元道:“你喜歡吃豆腐嗎?”

殷元不知道對方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豆腐到底是豆腐還是不是,真的很難說。

殷元道:“能不能給我看看,何驚的兒子?”

那張氏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孩子抱給了殷元。

殷元把那孩子抱在手裏看了看,伸手摸了摸小孩子的臉蛋道:“虎頭虎腦的,真是像極了何驚。我看他是個有福氣的孩子,以後可以讓他去做個將軍,他父親就有一身本事可以傳授給他。”

張氏道:“郎君說,這孩子應該長大以後去讀書,讀書才有大前途。何家數代都是窮人,到了他這裏終於有錢了,但是依然是沒有能出人頭地,最後還是成了一個被人看不起的草寇,所以孩子必須要讀書。”

殷元道:“讀書好,人人都得讀書,讀了書就能明事理。但是,讀了書如果就為了做個讀書人,那就太沒意思了。讀了書是做文官還是武將都是沒有關係的,但是書不能讀的庸俗了。難道,當世的衛公他用兵如神,就真的什麽書都沒讀過嗎?”

張氏點頭道:“我明白了,謝謝指教。”

殷元道:“指教不敢當,隻是何驚是我的朋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

張氏道:“妾身卻未聽郎君說起過您這樣的朋友,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殷元笑道:“這就不用問了,改日何驚回家,你自然會知道我是誰。現在我最想問的是,何驚到底去了哪裏?”

張氏一愣道:“郎君,他去了哪裏我卻不知道,但是他喜歡交朋友,而且經常會離家去和朋友聚會。也許,過一段時間,她就自己回來了。”

殷元道:“恐怕這一回他不會,因為據我所知,因為他的事情,已經有一位好朋友即將失去自己的兩條腿。想一下,在什麽樣的情況下,像何驚這樣一個仗義的人會放下自己的朋友不管。”

張氏道:“他這樣的人,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可以不管,還會有什麽舍不得。”

那小妾道:“這話怕是不對吧,他並不是個無情無義的男人。如果不是戰亂和仇家,他怎麽會拋下自己的妻兒,被別人害死呢!”

張氏笑道:“真是好大的借口,妻兒在他眼中,難道就是不能夠同生共死的麽?”

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清楚呢,殷元都說不清楚。因為他記得當年和秦瓊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就連秦瓊都無言以對,甚至悔恨。

殷元道:“我聽說,前段時間有人和何驚過不去,而且是夫人娘家時候的故人,對嗎?”

張氏好奇道:“你怎麽知道的?”

殷元道:“事關老何的性命,還是請夫人認真的思考再回答。”

張氏想了一會道:“但是那不可能,因為他自始至終都不過是個窮書生,就算是才學不錯,被人看中了,也沒有能力和何驚對抗。我認為,何驚出了事,應該跟他無關。”

殷元道:“那你告訴我,我應該在哪裏找到這位書生?”

張氏皺眉道:“我不知道,我一個嫁了人的女人,從來不和別人有過多的來往。”

殷元一愣道:“你不說也沒事,我隻想知道到底還何驚和人家有多大的仇,別的你自然不用說。”

張氏有點不耐煩道:“我隻知道,何驚的人去他家裏騷擾過數次,而且還打過架。”

殷元好奇道:“打架,何驚和一個書生打架,怎麽聽起來會這麽的不可信呢!”

張氏道:“就算是他不是何驚的對手,但是誰還沒有幾個朋友呢?”

殷元點了點頭道:“那麽請問,他的朋友是誰,又是誰想招他為婿?”

張氏厲聲道:“我怎麽知道,長安那麽多的人,那麽多的達官貴人,我哪裏知道?”

殷元笑道:“你不知道了,那是正常的。但是,你不要這麽大聲,容易嚇到孩子。”說完,把孩子送了過去,緩緩的放在了**。

那小妾道:“姐姐,事關何驚的生死,還是不要有所隱瞞為好。”

張氏看了看那小妾道:“平日裏胡鬧就算了,帶一個陌生人來家裏質問,你是什麽意思?”

小妾道:“他是何驚的朋友,如今上門來是為了救人。你要是覺得這要是胡鬧的話,那何驚對你的寵愛,可就太不值錢了。”

張氏沒有發作,看著殷元道:“夜深了,我一個婦道人家,就不留客了。”

殷元居然被人下了逐客令,但是這種事情,也沒辦法向一個女人發作,於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尷尬的轉頭道:“那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