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當國公

第五百六十八章 城管

等劉蕊紅被送走,殷元一臉佩服的向二人道:“厲害呀,二位,這個不講道理的家夥四個女人,我是不好意思跟她計較的。所以說,你們倆幫了我大忙了。”

方鯉道:“能夠對付得了一個不講道理的女人的人,豈非更加的不講道理。”

殷元道:“那倒未必,可能是擅長與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罷了。”

這兩種說法,並無不同。當你和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好像要講贏的話,就隻有不講道理。所以,這隻是一種聽起來比較文雅的說法罷了。

方鯉道:“女人的心思,你還真是不懂。一個待字閨中的少女,自然和你遇到的頑敵不同,更不是與爭名奪利的同僚。”

這話的意思是,殷元的智慧慣於盤桓在陰謀心機之中,並不細心琢磨女人的心思。這年頭圍著女人轉的男人一定不會有多少時代的認同,而且女人的心思,本來就難猜。

殷元道:“難道怪我,我可是出於一番好意,那個範仕,絕非良配。”

方鯉道:“那誰是良配,在你眼裏,一定是那些建功立業的侯爵,再不濟也要是個自立自強的人。但是,長安並不少這樣的人,相反能細致入微的男人,並不是跟多。”

殷元笑著點了點頭道:“我想,我應該是明白了。”

方鯉嗤之以鼻,認為殷元也就是嘴上說說,絕對是沒有從心裏認同。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殷元還是粗疏一些比較好,因為殷元問她“月事走了沒?”

說完之後殷元被方鯉差點追上打了一頓,並且還表示方鯉的心思真的很難猜。

事實上難猜的不隻是女人的心思,還有那些窮極無聊的人。李恪讓人送來了一車東西,還附帶著一封信,但就是不說車上是什麽,還讓殷元去猜。

通過信上的信息,根本無法看出裏麵到底幫了什麽寶貝,但是這大老遠的,應該是很珍貴的東西吧!

殷元站在車前,來回的踱步,但是還是猜不出來李恪大老遠的到底會送什麽來。

芳桃覺得,不僅僅李恪無聊,殷元也特別無聊,於是去找了一把刀來,緩緩的走了過來道:“無聊,打開不就知道了嗎?”

殷元捂著眼睛道:“不要啊,打開就沒意思了。”

芳桃自然不聽他的,一刀砍斷上麵的繩索,打開蓋在上麵蓋著的麻布。

麻布下麵,是一袋一袋的,並沒有立刻顯露出本來的麵目。但是,殷元已經失去了興趣,因為這樣裝的東西,一般都是一些零碎,最多就是一些土特產罷了。

殷元拉著兩個剛剛被好吃好喝款待的家夥道:“回去告訴你們王爺,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送他一車東西,讓他也好好猜一猜到底是什麽東西?”

芳桃從車上拎下來一個麻袋,從裏麵掏出來一個包裝很好的紙袋,仔細的拆開道:“這是什麽東西?”

殷元拿過去看了看,然後又聞了聞道:“藕粉,可能是最珍貴的東西了,這可是上好的滋補品。長安這個地方,實屬少見,倒是進貢的不少。”

芳桃道:“吳王對你很好啊!”

殷元道:“都卸下來吧,這應該都是他辛辛苦苦搜羅的東西。待會,我親自去給他挑選回禮。”

芳桃道:“這才剛到安州,你們倆隔著千山萬水就先玩上了?”

殷元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既然他挑了頭,就不能讓他失望。”

芳桃對於他們這種無聊的遊戲絲毫不感興趣,她隻關心車上的東西,都應該怎麽吃。

直到中午,殷元幫李恪挑好回禮之後,這才回來,那些藕粉去了廚房。

芳桃跟了進去,誰知殷元燒了一鍋熱水,直接衝泡,在裏麵加了一些芝麻和白糖,然後就放在了那裏。

芳桃看著藕粉的變化,驚訝道:“這個,真的好吃嗎?”

殷元繼續忙碌,看了看她道:“性寒,夏天可以多吃一些,天冷的時候別吃太多了。”

芳桃拿著碗看了一會,低著頭,小口的往裏麵吹氣,吹了一會,聞著淡淡的香味,終於忍不住嚐了一口,然後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殷元看了看她道:“你有沒有發現,最近父親身體好像不太好,是因為三弟憂心,還是怎麽了?”

芳桃道:“人上了年紀,到了換天氣的時候,身體總會有一些不適的。我想讓他去找一找孫道長,但是他不去,我也不好意思把孫道長請回來。”

殷元點了點頭道:“這還真是個事情,你得提醒我,改天去問問孫道長。”

芳桃看了看殷元道:“你還是擔心一下大哥比較好,他最近總是往外麵跑,嫂夫人都說了好幾次了。這個人,不會跟你學的吧!”

殷元當然知道殷恕為什麽往外麵跑,還不是為了那點男人自己手裏的私房錢麽,著實不容易。這件事有自己的份,自然要出一份力的。

殷元笑道:“大哥不是那樣的人,你就放心吧。這件事,我會去提醒他一下的。”

殷元當然要提醒的,要讓殷恕別那麽明目張膽,以免到時候雞飛蛋打。做得好,未來幾年花錢就不用跟守財奴扯皮了。

本朝的定遠將軍最近新接了一個巨大的任務,就是去巡街。當然了,不是和金吾衛一樣的巡街,而是去專門查那些瞎蓋房子的,在大街上縱馬的之類的。其實,殷元覺得程處默是個城管。

這個想法是殷元向李世民提起的,李世民有樣學樣,沒有把這件事交給金吾衛,反而交給了程處默。因為,程處默不是金吾衛,還沒有個街麵上的人有什麽利益的糾纏,而且在得罪人這方麵,程處默並不害怕。

法令並不完善,隻是有一道整飭長安市容的聖旨罷了,但是程處默就拿著這道聖旨,把幾乎能想到的事情都列了出來,準備一件一件的都給辦了。

程處默整天騎著馬到處走,看見有人在大街上跑的快點,他就上去罰錢,而且還慢慢的懂得了埋伏起來,專門等一些不遵守命令的富家子弟。這樣一來,收入也很有保障了。

可是,程處默很發愁的是,如何能夠將法令完善,以免日後被人說自己拿著雞毛當令箭。於是,他最後還是求助於殷元。

殷元想了一下,這可能不是程處默請自己幫忙這麽簡單,這明顯是李世民故意的,故意讓自己把活幹了,還要白幹。

於是,殷元花兩天時間起草了一封《長安坊街整飭疏》,交給了程處默,讓他消化一下,然後呈給李世民。

誰知道,程處默這家夥懶出了境界,根本就沒打開,直接遞了上去。

上書到了李世民手裏,他看了一遍之後就知道是誰寫的了,要說是程處默寫的,他怎麽都不會相信的。